第 448 章(1 / 1)

我来自大明辽东 道觉亦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术,却啥事儿都办不了,只能在产房门外踱着脚步捶着手掌干着急,这也令重真意识到破除封建礼教的顽固思想,势在必行。

好在周玉凰的身子一向很好,他腹中的宝宝也很健康,在母子俩连心般的共同努力之下,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很快便充斥产房。

“恭喜信王殿下!贺喜信王殿下!是个小世子!”

稍顷,随着其中一个产婆将包裹着锦褓的小世子抱了出来。

四目交投,像是心有灵犀般,小信王居然停止了哭闹,只用一双乌溜溜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伟岸少年。

“果然是亲生的呐!”

产婆发出了一道让信王满脸黑线的怪笑,伶俐地摸索出小信王的两只脚,让他的信王父亲单拎起一只,并指导着他于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小信王真的很健康,他的小屁屁上并没有很多褶皱,而是白皙柔嫩,当即因其父亲而留下了几条轻淡的手指印,也算是受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次伤害。

“哇……”小信王显然是个倔强的娃,直直地发起脾气来,这嘹亮绵长的啼哭,便划破了秋天的整片长空,惊动了天边的成片晚霞。

“啊?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拥有过无数红颜知己,但儿子还是首次拥有的重真,当即慌了手脚。

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让产婆像是得胜一般抱着他儿子回了其母亲的身边,徒留重真这个父亲于八月的秋风之中凌乱。

黄小贰听见了,便欣喜地搂着周吉的肩头说道:“生了生了,信王生了!”

“是王妃生了。”周吉白了他一眼说道,心中也很是欣慰。

担了月余的心,终于可以暂时落地了。

信王世子出世,重真的地位无疑会更加稳固。

因为当今圣上尚无子嗣,信王身为他的五弟,已是最为纯粹的皇族血脉。

并且这月余以来,天启对于重真这位信王老弟的关心,堪比之前七年之和,甚至隐隐有着召其入宫面圣的意思。

周吉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担忧,认为在如今的形式之下,宫内必定都是权阉的爪牙,若是冒然进宫,必定会变数极多。

毕竟,他连信王府都敢派人用大火烧,更别说在其只手遮天的皇宫大内了。

重真每次都拍着周吉的肩头,低声安慰道:“正是因此,才令之最是投鼠忌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辽东健儿可不会那般窝囊,放心吧,我会多加注意的。”

“吼!”

“嗷呜!”

老虎、黑熊、二狗,像是听懂了小主人的求助般,便将吼声吐纳得更加悠远、绵长,以表达对于重真的不满。

其声之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也隐隐含着某种期待。

京师家中犬,笼中鸟,圈中猪,无不狼奔豕突,欲要逃离,却又无从逃脱。

正在赶来的宫廷史官远远地听见了,摊开随手携带的簿册,大笔一挥便如实记录道:“天启七年八月丁巳,信王世子出世,其哭声嘹亮绵长,直上九天惊云霞,伴虎啸龙吟,熊威、神犬长啸助阵。”

随行的小史官看见了,质疑道:“大人,您怎么知道是世子而非郡主的?”

宫廷首席史官“啪”的一声合上厚厚的簿册,推推天启御赐,被他奉若至宝的眼镜,道:“若连这丝敏锐都无?某还怎为史官?走,随某亲往验证!但是切记少说话,多观察!凡事,多学着点儿!”

“诺!”小史官躬身领命,屁颠颠地随着他的上官兼师傅,往那座近些日子甚嚣尘上的信王府,期待而行。

前门大街,因重真而留下了无数传奇与佳话江南客栈,依然宾客满员。

士子们喝着小酒,唱着小曲儿,追忆着往昔,憧憬着将来。

谈论最多的,自然还是当下最热门的关于信王的话题。

“继乔迁之喜后,信王府又添世子,据说皇上都为此而龙颜大悦,遣史官亲往记录呢。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说啥呢?依我看呐,信王府的那场大火,就是他自己放的,为的就是搜刮民脂民膏,没看见新府落成之时,那门庭若市的模样么?”

“胡说八道!普天之下,哪有放火烧自家房子的道理?你会放么?”

“这……我自然不会!”

“那不就好了!凭什么你不会,而人信王就会!况且信王新府落成,并未延请宾客,那些人都是自己赶着去巴结的,毕竟圣上对其也是越来越关注了!”

“哼!虽未延请,然礼品却是照单全收!这次的信王世子出世也是一样,不但大捞了一笔,还省却了一大笔延请宾客的费用呢!当真是大赚特赚!”

“嘿!我怎么觉着你小子尽往人信王身上抹黑呢?羡慕嫉妒?还是说……你根本就是阉派之人?”

“你血口喷人!我与权阉势不两立,怎会是阉派之人?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传言有云,真信王其实已在大火中丧生,如今的信王,乃是蝗虫假扮!”

“一派胡言!放火者,信王侍卫统领也!首先认出信王者,亦其也!况且若信王是蝗虫将军假扮,那么玉凰王妃与小伍姑娘与其朝夕相处,怎会认不出来?”

“倒也是!恐怕又是阉派刻意释放的烟幕吧!呀,时光和明睿师兄来了!”

“时光师兄!明睿师兄!”

联袂而至的时光亨与李明睿,在众多东林士子的簇拥之下,对起身致意纷纷颔首,落座之后,两人将杯中之烧刀子酒一饮而尽,默默地品味着其中之甘冽。

“这是烧刀子的味道啊!烧刀子也是那只蝗虫发明的!”二者品酒感慨。

满堂东林士子摸不准他二人的目的,面面相觑,沉默许久,终有年少的东林士子按讷不住道:“两位师兄已入朝廷为官,国事繁忙,今番前来,所为何事?”

立刻便又其余士子横加解释道:“愚钝!自然是为了缅怀故人。”

“故人?”

李明睿连饮了三倍烧刀子,无不感慨地说道:“秋风萧瑟,冬日转眼将至。犹记得去年于此,某与光亨兄论道正欢。却不想一群来自辽东的关宁丘八横空出世,横加羞辱,令吾等士子掩面而走,尤其是那只有着蝗虫之称的少年。

某与时兄起初无不羞愤,认为他说的那些话才是不切实际,才是拘泥于小结,而我二人生来就是做大事者。然真到了入朝为官之后,我二人才知他昔日所言并非无的放矢,国事维坚,与其坐而论道,还不如脚踏实地,放手施为。”

李明睿言罢,便一连又饮了十杯酒,直至面色通红,呼呼地喘着气儿。

时光亨接口道:“若无他的直言不讳,某与李兄当无今日的这番幡然醒悟。然而逝者如斯,时光无痕,天妒英才,当真是可悲,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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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大凌河畔初相遇 自此逢难必化吉

“是啊是啊!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