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回声谷的独门武功,我只不过学了个形似,若是由我老婆使出来,才有你受的呐”。
吴天德暗暗叫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笑傲江湖中有什么轻功诡异的回声谷。他脑袋被敲得晕了,一时更想不起怎么这和尚会有老婆。
眼看头上包越来越多,再打下去就要变成释迦牟尼了,吴天德忍不住叫道:“你这臭和尚,我喜不喜欢仪琳干你屁事你到底要怎么样”
和尚道:“你在回雁楼贼眉鼠眼偷看仪琳,明明就是喜欢她的,现在居然撒谎,还不该打“。
吴天德哭笑不得,弃刀于地道:“他妈的,老子就喜欢她了,怎么着你这和尚要管尼姑的事么”
那和尚一听大喜,一张胖脸笑得如同一朵绽开的莲花,还是被踩过一脚的,呵呵笑着,一竖拇指道:“这才是真汉子,喜欢就喜欢,管她是不是出家人,嗯我看你小子很合我的胃口,不错不错”。
吴天德泄气地道:“我承认喜欢她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那和尚笑得合不拢嘴,挥手道:“快去快去,好好保护仪琳,我看她心里也是喜欢你的,你们早早成亲,早早生个娃娃”。
吴天德涕笑皆非,心想:这和尚神神经经,不好对付,先应付了他再说。于是恭恭敬敬地对他道:“是是是,小子一定和仪琳师太早结连理,夫唱妇随,相敬如冰,举案齐霉。。。。。。”。
胖和尚听得瞪眼,喜出望外道:“咄,你这小子居然出口成章,更合我的心意了,哈哈哈。。。。。。”。
吴天德:。。。。。。。。
胖和尚挥了挥手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仪琳那孩子美丽非凡,我一路跟着她从恒山下来,路过的男人没有不偷偷瞧她的。今日下雨我只是离开片刻的功夫,那孩子就被田伯光小贼掳走了。现在她是你的老婆,你还不快去守住她哈哈,这下不用我担心了”。
吴天德叹了口气,向他施了一礼,转身便走,刚刚跑出两步,只听那和尚怒道:“站住”。
吴天德苦着脸道:“大师,又有何分咐”。
大和尚怒气冲冲道:“你既然对仪琳一见钟情,爱慕不已,又费尽心机讨她喜欢,才让她喜欢了你这小子。。。。。。”,吴天德木然想:这都是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做过
大和尚滔滔不绝、添油加醋虚构了一个痴情男苦追天上仙女的故事,然后话锋一转,怒道:“她喜欢了你,是你莫大的造化,怎么又去对别的女人说笑说笑倒也罢了,还当着她的面勾三搭四”,说着简直怒不可遏,冲上前来在他脑门上狠狠敲了一记。
这一记敲得狠了些,吴天德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其实已看出这和尚武功虽在自已之上,相差也不是极多,但是他这身诡异莫测的轻功身法实在神鬼难测,自已根本对付不了,只好生生硬受了一记,脑门上立刻弹出一个红红的肉包。
吴天德抱着脑袋大叫:“大师傅不要再打了,在下哪有勾三搭四,三心二意了”
和尚冷笑一声,一手掐腰,另一只手去掐住自已喉咙,做出一副娇滴滴的女人模样,扭着屁股细声道:“大胡子,你说不敢,那就是心中还是介意了”
然后挺起胸来哈哈一笑粗声道:“这个么。。。。。。,看姑娘生得这么聪明可爱,在下怎么会介意呢”。
接着又扮成女人模样道:“本姑娘伺候你饮食,你怎么谢我”。
然后扮出一副淫贱色狼模样道:“回头我送你些胭脂水粉好了”。和尚表演完怒气冲冲说道:“你看看,多么无耻,多么下贱,唉,仪琳是多好的姑娘呀,你居然不知珍惜”。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吴天德张口结舌,舌头打着卷儿道:“大。。。。。。大师,我只是和那位小姑娘说笑两句罢了,这。。。。。。怎么算得调笑”。
和尚正色道:“你既然喜欢了仪琳,心里头、眼里头就应该只有她一个人,不要说和别的女人调笑几句,就算是看上一眼,想上一下,都是万万不可的”。
吴天德心中恶狠狠骂了一句:“我日整个一自虐狂”。心思一转,忽然想起一个人物来,猛地跳了起来,指着和尚道:“不戒,你是不戒和尚”。这一刻他终于想起这人是谁来了,难怪他对仪琳这样关心,又大谈什么贞节烈男经,这一下子全明白了。
和尚怔了怔,摸摸光头笑道:“好眼力,居然认得和尚我。”,笑罢一指吴天德,厉声道:“认识我也得教训教训你,不然将来一定害得仪琳伤心”,说罢揉身扑上,又是一阵拳脚。
吴天德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抱头哀叫道:“大老爷,我冤枉呀”。
过了许久。。。。。。,吴天德有气无力地道:“死变态,你打够了没有”
另一个呼呼直喘的声音道:“打够。。。。。了。待我再好好教教你为人夫的规矩,就可以了”。
吴天德:。。。。。。
远远地,看见吴天德踉踉跄跄走来,仪琳兴冲冲地迎上去,道:“吴大哥,原来曲前辈也是去衡阳的,我们正好一路。。。。。。啊你的脸,还有你的头。。。。。。”。
吴天德迎着众人惊疑的目光,背负双手、摆出一副淡然的的样子:“路上碰到两个小蟊贼,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啊哈,天色不早了,我们这便起程去衡山县吧“。
众人:。。。。。。:第十二章 该死不死 上
吴天德埋个死尸居然埋得自已鼻青脸肿,众人都大为惊讶,只是无论怎么问起,吴天德都只说打了两个小贼,再问便避口不答,众人知趣,也不再问。只有曲非烟,看见他那副狼狈模样,觉得甚是有趣,不时缠着他要问个明白,搞得吴天德不胜其烦。
还是仪琳心地善良,看他虽然没有头破血流,可是鼻青脸肿,忙拿出天香断续膏替他轻轻敷在脸上,这江湖人研究的外伤药是不知经过多少人血肉实验换来的配方,着实有些奇效,敷在脸上凉丝丝的,一股药香沁入心脾,立刻见了效果。
虽然动手揍了自已一顿的就是仪琳的父亲、那位一厢情愿要做自已老丈人的不戒大师,吴天德却不能迁怒于仪琳。看见她站在自已面前,踮着脚尖伸出葱葱玉指轻轻在自已颊上抚摸,那张俏丽如花的娇颜凑得那般接近,吴天德只觉美丽不可方物,不敢亵渎,连忙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已的鼻息喷在仪琳的脸上,直到她敷完药,才长长出了口气。
这些人中令狐冲受伤最重,可是除了吴天德,不是老人,便是女子,只好由他扶了令狐冲同行。二人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浑身是伤,路中遇上耕作的农人,不免指指点点。更有妇人牵了孩子,将他们比作反面教材,言语谆谆,在吴天德听来,那就是要自已的孩子好好读书,千万不要学他们两个混黑社会了。
吴天德闷头赶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