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汉子,想不到对两位夫人如此细心体贴呐”。
此时吴天德酒意上头,已经兴奋了起来,大着舌头道:“错。。。。。。错了,只有一位,另一位是位出家人,你。。。。。。不要误会”。不戒和尚连忙纠正道:“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已经有了两个老婆了,这个俊俏的小尼姑么,他可是早就答应要娶的了,哈哈”。
桐柏双奇中的眇目男子名叫罗宾,闻言艳羡地道:“吴掌门艳福不浅啊,我在五毒大会上见过你身边那位小姑娘,水灵灵的鲜葱儿一般,那小尼姑也是极俏丽的女子,呵呵,吴掌门的身体也好得很呐,唉,不象兄弟我呀,就这么一个婆娘都吃不消呀”。
他那丑陋凶悍的婆娘倒有个极清雅的名字,叫海扬波,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听了老公的话,还扮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嗔道:“你这死鬼,胡说些什么,没得叫人家笑话,不说你自已没本事,哼”
这些江湖粗汉本就不顾忌这些话题,游迅在一旁嘻嘻哈哈地凑趣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呀,海大嫂马上就要变成金钱豹的人啦,难怪罗兄吃不消。嘿嘿,小弟就会保养得多啦,纳的妾都是些不通情趣的小丫头,只要自已开心就好,不需要去满足她们,哈哈哈”。
不戒虽然是个粗俗的人,听他们开这些无聊玩笑还是不禁大皱眉头,老吴饮了酒头脑已经有些糊涂,自制力大弱,坐在那儿听他们彼此调笑,想到房中还有一个洗得香喷喷的小美人儿等着自已渡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老吴自从学了田伯光的正宗道家房中秘术,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虎虎生威,从来没有出现过心无力的时候,这种正宗的房中术对身体还有保养作用,只是这种本事却是不便向别人吹嘘。
此时他酒醉失控,听了几人的对话,顿生炫耀之心,只见这老吴扎撒着张飞似的胡子坐在椅中,脸蛋、眼圈上各有一圈酡红,咧开嘴高声大笑道:“你这么做可是太逊了,我则不然,哈哈哈。。。。。,我可是洞房不败啊”
不戒见这小子平时还有些人样,一喝多了酒居然这副德性,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游讯、桐柏双奇酒意上来,听见他这话却觉亲切无比,感觉有些臭味相投。
厅中本来嘈杂得很,吴天德话音一落,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又过片刻,只听外面轰地一声,地皮为之一颤,把吴天德吓了一跳,瞠目道:“出出了甚么事”
罗宾抢出去瞧了一眼,回过头来哭笑不得地道:“呃。。。。。厅里桌椅倒了一片,就是没有一个人,呵呵,那些好汉想必都让吴掌门给吓跑了”:第六十九章 果然,洞房不败!
曲非烟洗过澡清清爽爽,恰在此时小二送来满满一桌子菜,曲非烟还以为吴天德要和她在房中就餐,不料得知吴天德被别人请去喝酒,不禁大失所望。那满满一桌子菜也没吃多少就饱了。
曲非烟在房中坐了好久,才听到楼梯嗵嗵直响,人还未到,吴天德呵呵的傻笑声已经传来:“哈哈,哈哈,他奶奶的,洞房不败,东方不败居然会吓跑人,有趣。。。。。。”。
旁边有人紧张地道:“好了,好了,别说了,若被有心人听到,传进东方教主耳中总是不好”。曲非烟好奇地打开房门,只见一个粗壮的独目汉子,一个矮胖的白脸汉子,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吴天德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后边跟着一个面貌丑陋的女子和不戒和尚。
曲非烟见吴天德喝得两个红眼圈儿,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见吴天德走到门口,连忙伸手搀过来,罗宾和游讯笑嘻嘻地道:“嫂夫人,吴掌门喝得有点儿多了,呵呵,请掌门夫人多多包涵。呃。。。。。。我们不多打扰了,告辞告辞”。
不戒和尚对曲非烟道:“这小子内功深厚,给他弄壶热茶喝,一会儿酒便解了”,说着转身上楼,摇着大光头道:“一派掌门,酒量这么差,还得练哪”。
见众人都离开了,曲非烟将吴天德扶到床边坐下,转身去关房门。吴天德虽然醉得头重脚轻,十分兴奋,神志倒很清醒,这时借酒装疯,斜靠在被上,故意作出副色眯眯的模样,也斜着眼睛对曲非烟道:“咦,小姑娘挺漂亮的嘛,来,让本大爷抱抱”。
曲非烟瞧他说话舌头都大了,瞪了他一眼,板着脸道:“如果还没醉死,乖乖地来陪本大爷吃酒”,说着自已先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吴天德见她一鼙一笑极尽妍态,不禁眼前一亮,作出一副猪哥样凑了过去,曲非烟闻到他一身的酒味,连忙推他去洗。壁角屏风后,摆了一只大木桶,桶中盛满了清水,水温尚热,曲非烟催促他道:“快脱了衣服洗洗啦,瞧你一身酒味儿”。
吴天德笑道:“我知道自已酒量不好,呵呵呵,所以故意洒了许多”,他一面说一面毫不顾忌地当着曲非烟的面脱得光洁溜溜,从木凳上爬进水里,嘻笑着一拉曲非烟的手腕道:“你也来,咱们洗个鸳鸯浴”。
吴天德酒后手劲颇大,一下子将曲非烟拉进了桶里,他胸口刚刚逾合,现在那道蜈蚣似的伤疤还带着些嫩红,曲非烟怕碰痛了他,不敢伸手去扶他胸口,于是结结实实栽进水里。
曲非烟又羞又气地从桶里爬出来,湿淋淋地跑到一边将外裳除下,贴身的亵衣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这身浅绯色的亵衣一着了水,曼妙动人的娇躯顿时呈现出来。婀娜的身姿,曼妙流畅的曲线,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贲起的暗影,像磁石一样把吴天德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曲非烟瞧见吴天德火辣辣的目光,急忙转了个身,吴天德还来不及在她翘翘的圆臀上狠盯一眼,小妮子已经燕子般飘了出去,对吴天德笑道:“本姑娘先去睡了,要是等得本姑娘睡着了,你什么都不要想,乖乖地睡觉吧”。
湿衣沾身极不好受,曲非烟自去取了一套小衣悄悄换下
吴天德哈哈一笑,他最喜欢非烟的大胆得趣,闺房之乐莫过于此,相对来说,朱静月就要矜持得多了。吴天德匆匆洗净了身子,水淋淋地跳出木桶,张牙舞爪地扑向曲非烟。曲非烟正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瞧见他那副丑样子,不禁哎呀一声捂住了脸。
吴天德兴冲冲地坐到床头,曲非烟捂着脸娇嗔道:“你去熄了烛火嘛”,吴天德俯身在她颈后吻了一下,笑道:“灯下看美人,愈增三分颜色。关了灯岂不是暴殓天物”,他洗了个澡,头脑已经清醒许多,此刻温柔地替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