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桃实仙忙抢着道:“这不是重点,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莫看她高高的个儿,腰肢细细的,可是脱了衣裳实在是该圆的圆,该扁的扁,那屁股圆溜溜得象十五的月亮,扭得跟拨浪鼓似的,比我在华山正气堂见到的那个大美人还要好看,我便想替你抓回去,让你连她一齐要了,不料这小姑娘不知撒了甚么药粉,把我老人家迷倒抓了起来,你快抓住她,让她给你多生几个小宝宝”。
吴天德听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张本来还算英俊的面孔拉得真比驴脸还长。那位塔格莱丽丝姑娘异常白晰的脸庞此刻涨得发紫,和茄子也差不多了。
赵不凡、孙不庸面面相觑,他们二人身为华山剑宗弟子,自是了解封不平三人,这三人推举出来的人,武功如何他们虽然刚刚还不知道,但人品一定不至太差,这六个老头儿形容的人简直就是淫贼头头,说什么也不会是本派掌门,只盼掌门予以辩解一下,免得辱了华山剑宗的名声。
台下群雄方才听了伏欹的话,尚不相信,现在听六个老头儿异口同声说到处替吴天德搜罗美女,才被人抓住,言之凿凿,无可辩驳,那位吴掌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样子大是可疑,不禁一个个都以有色眼光瞧起他来,便连台上几位不轻信人言的掌门人也满面狐疑之色。
任盈盈自是知道事情经过,她在棚中见吴天德被这几个白痴弄得脸色忽青忽白,狼狈不堪,忍不住伸手掩住了嘴,满眼都是笑意,只想瞧他再出一些丑。
吴天德知道这六个人武功虽高,但是先天智力有些缺陷,可是他们当众这么胡说八道,要自已怎么辩解当下苦笑道:“这六个人果然是满嘴胡说八道,莱丽丝姑娘,你还是把他们的嘴再堵起来吧”。
蓝娃娃虽然脸色比他还要难看,听了桃谷六仙的话却鄙夷地瞪着他道:“原来是你派他们去偷瞧我洗澡。。。。。。我。。。。。。”她自知失言,不觉脸上一红。
桃根仙奇道:“你是在洗澡么我们怎地没有瞧见只看见你屁股扭呀扭的,再说你又不是在水里,怎么说在洗澡”
桃叶仙道:“大哥此言差矣,她当时虽是站在房中,但是光着大腿,露着肚脐,若说不是洗澡,那又是在做什么说不定她们异族人洗澡就是在空气中洗的,你不记得她头发还是湿的么”
桃根仙道:“你就没有一次同意过我的话,你说她在空气中洗澡,那好,你说,她身上的水从哪里来的”。桃叶仙还未说话,蓝娃娃已一步跃了过来,“啪”地一掌掴在他的脸上,娇叱道:“你们六个见不得人的老淫贼,都给我闭嘴”。
桃叶仙怔了一怔,脸上五道鲜明的掌印浮了出来,他向蓝娃娃怒叫道:“你这小丫头竟敢打我桃叶仙我们怎么见不得人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鸡鸡,我们桃谷六仙可是实实在在的正人君子”。
吴天德听见“小人长鸡鸡”不禁一怔,君子坦荡荡这一句他听过,下一句他也不知道该是什么,但总觉得这句小人长鸡鸡好象不对劲儿,桃花仙吃吃笑道:“四哥就是不读书,这一句叫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此乃孔夫子的儿子说过的话,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蓝凤凰听了奇道:“我常听你们汉人书生掉书袋,说子曰子曰,怎么这孔圣人的儿子也是一位名人么”。桃花仙得意地道:“当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孔圣人那么能说,他的儿子自然也是很能讲的,我老师教我时说:孔夫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想,这孔夫子自然就是孔圣人夫人的儿子了“。
吴天德听得一阵郁闷,台上台下读过几天书的人都轰然大笑,桃花仙只当众人在赞他,一张老脸洋洋自得,十分地风光,其他五仙都是一脸艳羡之色,深悔当初没有和五弟一齐读书,如今也可以风光一番。
吴天德忍不住没好气地嘲讽道:“若是孔圣人的儿子,直接说孔子不就得了何必加上一个夫字”桃花仙正色道:“孔子是孔圣人另一个儿子了,加个夫字以便区别,孟子、荀子、韩非子,那是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不用加夫字”。
吴天德听了这般胡言乱语,仰天打个哈哈,这六个人有时说话还有些条理,也不似那么傻,有时说的话简直是狗屁不通,他也弄不懂这六个人是真的这么傻还是有些人来疯。
桃枝仙喜孜孜地道:“吴小子,你不要打岔,你瞧我们眼光如何这个蓝眼睛的美人儿做你小老婆再好不过,你若瞧着好,赶快放开我们请我们喝酒吧”。
台下有人已嘿嘿冷笑道:“华山剑宗掌门,原来竟是一位如此好色的英雄,嘿嘿,果然是我辈中人”,无名道人忽地转身面向台下,冷电似的目光一扫,凛然道:“谁敢轻辱我华山掌门”,旁边金山和尚也掠过来并肩而立,喝道:“杀”。
刚才出言讥讽的正是太行大盗仇松年,金山无名二人自上台以来,一直未以面目正面面对台下,此刻二人面对台下一立,向人群中大喝,那仇松年瞧见,忽地一声惊呼,身子似筛糠一般乱抖,脸色灰中透青,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瞧见这位面目狰狞的头陀如此无能,都不禁面露鄙夷之色,却不知这金山无名正是当年两柄剑连挑太行六座大寨的那两名剑宗弟子,虽然事隔多年,二人容颜已老,但这二人生具异象,天生的一个哭脸、一个笑脸,最是好认不过,仇松年当年只是太行山上一个小喽罗,亲眼瞧见两人大展神威,此时见了想起当年剑下逃命时的情景,如何不惊
金山无名二人这一喝,虽止住了旁人的冷言冷语,但人群中面露猜疑之色的仍大有人在,不戒和尚坐在椅中瞧了如此情景不禁暗暗后悔,唉,我也过于孟浪了,若是女婿让自已弄得声名狼藉,女儿嫁给他面上终究不好看,说不定仪琳的师傅怕有辱恒山名声,也会出面阻止了。
想到这里,他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怒喝道:“胡说,吴天德乃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淫贼勾当他若好色,我将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送给他,他岂不早就收了又怎么会象个新媳妇儿放屁似的,夹夹箍箍的不肯答应”
他瞪着牛眼四下一扫,众人都随着他手指向台上瞧去,只见台上掌门席上后一排坐了一个瓜子脸的俊俏小尼姑,不禁人人面露怪异神色,更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