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三年如愿
次日……
赵洛让苏菁坐马车。
一日三餐伺候。
途中说故事解闷。
赵洛就不信搞不定这时代的女人。
苏菁要不闭眼假寐,要不冷脸不瞧他。
让赵洛来这个时代,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没辙。
没关系,反正有的是时间。
从广武入山西,四日后回到太原。
不好把苏菁带回府,只好另行安置。
宅子离府不远,方便。
只不过,好巧不巧被萧桃桃撞见。
但赵洛隔着亲卫没瞧见桃桃。
宅院与朔州赵府差不多结构大小。
把苏菁带到厢房,给他松了绑。
有王越在场,苏菁也不能做什么。
赵洛,“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吩咐下人,不要试图逃,你师傅出不了朔州,我随时可以要她的命。”
苏菁见识了赵洛二千亲卫,不怀疑他有这个能力。
没做声,只是侧身搓揉着手腕绳印。
赵洛还没机会疼惜她,留下王异和五名亲卫。
回到府里,小果小香想和他亲近。
但赵洛先一步叫停。
俩丫头委屈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赵洛不能惯着她们,装作看不见,直接与林然回了房。
赵洛拿出从林府带回来的首饰。
林然开心极了。
或许,林府的日子才是她真正的快乐时光。
见她高兴,赵洛自然也是开心的。
两人耳鬓厮磨,好好温存了一下。
赵洛是对她有愧疚的,成亲之事都说二年了,到现在都没落实。
林然性子温婉迁就人,每次点到为止。
赵洛各种理由借口,左拖又拖。
林然已经十九,大姑娘了,在赵府又住了两年,她还能怎样?
死也是赵家的鬼。
今天有些奇怪,她竟是没拒绝赵洛进一步的要求。
隐隐有些交出身子的样子。
赵洛憋了二个月,不顺势就办了她。
在林然床上,赵洛这一觉睡得很美。
三年了,他也付出足够的耐心。
记得当年朔州时,林然三天两头在他梦里出现。
今天他如愿以偿,终于把她睡了。
他很温柔,毕竟林然是在呵护中长大。
次日,醒来。
林然已经穿好衣裙,梳妆好坐在床边。
只是,似乎脸上淌着泪。
赵洛微惊,捉着她手,“把然儿弄疼了?”
林然摇头,转过脸笑着望他,梨涡迷人。
“然儿吵醒夫君了。”
“没,自己醒的,然儿怎么哭了?”
“然儿高兴,真的。”
她泪又大颗流下,却是笑脸。
赵洛揪心又愧疚,帮她抹着泪,“不哭,乖。”
林然吸着鼻子,却是止不住,扑到赵洛身上痛哭起来。
赵洛拍着她背,怎么也安慰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
林然哭着哭着睡着了,赵洛也睡着了。
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林然已经做好午食。
前阵子,她跟厨娘学习做菜。
五道菜,味道马马虎虎。
赵洛知道林然之前没下过厨,感受到她的心意;
吃完饭,赵洛来到府衙。
郭嘉向他汇报情况。
也没有大的事。
固关,黄榆关,吴三贵孔有德攻了大半个月,损失了一万多人马。
黑甲军损失了三千七百余人。
自收复大同后,固关黄榆关也重归平静。
南边豪格发动了几次突袭,但都被魏延击退。
西边,大顺仍在观望。
粮草方面比较紧张,存粮仅能维持一个月。
大清与南京朝廷建立兄弟之交,平等往来,互相承认对方的合法存在,以现在实际控制领地为准,誓诺互不侵犯。
这事在历史上是没有的。
当时,兵锋强盛的清廷野心中国,是不承认南京政权的。
赵洛不在意,惟一担心的是粮食。
两人就这个问题谈了一下午。
总之,是督促激励商人运粮入境。
在府衙与郭嘉同进晚餐,喝了几杯。
天黑时,余福匆匆而来,在他耳边道,“林小姐不见了。”
赵洛放下杯,望着余福,“说清楚。”
余福,“老扑担心,让小果进林小姐房间,衣服都带走了。”
赵洛懵了一下,“她何时离府的?”
余福,“末时二刻。”
下午一点多钟。
那时候,赵洛到府衙已经有半个时辰。
也就是说,吃完饭,林然就收拾东西走了。
这显然是有计划的。
赵洛真的懵了,林然昨天才把身子交给他。
今天她就离开。
什么意思?
赵洛问,“萧小姐呢?”
余福,“与林小姐一同离府,也不见人。”
赵洛立即下令,“封锁全城,没有我的手令,一个都不许放出城。”
“是!”
郭嘉也喝了两杯,见赵洛脸色不好,口气更不好。
他也不敢多问,立即奉命行事。
赵洛搓着额头想,林然可能会去哪里?
“快叫画师来。”
画师很快过来。
根据赵洛描叙,画下林然的肖像。
赵洛派出快马出城。
一路往代州,一路往南,一路往塑州。
一边又派人在城内搜寻。
在城内还好,就怕她们已经离城。
赵洛焦急,怕她们出事。
他最害怕出现赵雁当年的事情。
连番安排,巳时,赵洛魂不守舍地回到赵府。
来到林然房间,冷冷清清,往日人已不见。
发现茶壶下面一张纸条。
赵洛连忙拿起看。
夫君亲鉴,相公三年呵护照顾,然儿倍感幸福。
自闺中与君相识至今,然儿常感激三世修积。
然儿末经世,不敏,末能了然君之思想。
实为然儿离君之因。
夫君珍重,勿念!
看完,赵洛整个人都有些空虚。
林然不了解他,才离开。
赵洛不知道怎么说,只觉得愧疚自责。
林然真的是个好女孩。
放在后世,他可能就会认了。
但在这个时代,他没有好好珍惜。
他自认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好忽悠好对付,从来都是以一种欺骗的态度。
规矩温婉守礼乖巧宽容的林然都离他而去。
是他的问题,毫无疑问是他的问题。
三年,林然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三年,他经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几个月。
他从来没跟林然解释过。
他以为林然这辈子都逃不出他掌心。
现在,这打击来的不迟也不快。
他喝了一壶酒,慢慢品尝。
他睡在林然睡过的床上,一脑子的烦闷。
解不开,烦得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