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9 章(1 / 1)

大魏宫廷 贱宗首席弟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筹。

而更重要的,是这支军队意义非凡。

因此也难怪田広以及那些齐国公卿一脸震惊。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平白无故又挨了田広一系的人诸多愤怒且嫉妒的瞪视,姬昭摇摇头,走到了殿外。

在殿外,站着他的宗卫长费崴。

待瞧见自家殿下脸上的苦笑时,费崴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又是田広那厮”

“慎言。”姬昭轻斥了一句,在一番犹豫后,遂将齐王吕僖刚刚的任命告诉了费崴。

而听闻这件事,费崴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喜色。

终归他也在临淄住了近两年,当然清楚飞熊军在齐国的地位,那可是连齐国名将田耽都无缘执掌的军队,历代唯有齐王以及齐王一系的人可以执掌。

想到这里,费崴压低声音欣喜地说道:“殿下,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以往殿下在齐国,虽有齐王庇护,但手中无兵权,终归是立足不稳。而如今,齐王将飞熊军交予殿下您,这分明就是给殿下仰仗殿下若是担心收服不了这支军队,正好兄弟们在齐国闲了快两年了,不妨将他们塞到飞熊军,我等保管替殿下您牢牢掌控这支军队。”

“不太合适吧”姬昭皱眉说道。

毕竟在他看来,他如今蒙受齐王吕僖喜爱与器重,这已经引起了好些人的敌意,如今又要执掌飞熊军,这岂不是让那些人更加嫉恨

而此时,宗卫长费崴压低声音说道:“齐王多番为殿下您铺路,欲让殿下执掌齐国权柄,可殿下您却瞻前顾后,屡屡推辞这非是明智之举啊。殿下,您就算不考虑您自己,也要考虑考虑公主殿下与尚未出生的世子吧”

他口中的公主殿下与世子,指的便是姬昭的夫人、齐王吕僖的女儿嫆姬,以及她腹内尚未出生的孩子。

听闻费崴的劝说,姬昭不禁犹豫起来。

见此,费崴趁热打铁地又劝道:“田広此人,无论殿下您掌不掌飞熊军,他皆与殿下不合。依卑职看来,日后一旦齐王不在了,您与田広那滨海田氏,势必会成为敌人。既然早晚都会是敌人,又何必在意结怨”说到这里,他表情古怪地说道:“您就是太心软了,若是肃王殿下,哼哼那田広恐怕是尸骨都不知在哪了。”

“弘润哪有似你所说的那般霸道。”姬昭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费崴,随即低头思忖起来。

其实费崴所说的这些道理,他都懂得。

只不过,姬昭,亦或是赵弘昭,他从小受到魏王的宠爱,自幼锦衣玉食、前簇右拥,使得他对于身外之物看得很淡,并且,因为他母妃乌贵嫔的影响,他亦不喜欢与人争执。

可如今听到费崴的劝说,姬昭这才猛然醒悟,他已经不再是魏国的睿王,而是齐国的左相,是齐王吕僖的女婿,是嫆姬的夫婿,是她腹内未出生的孩儿的父亲。

执掌齐国权柄么

姬昭回头瞧了一眼殿堂,正好看到田広与一干齐国公卿一边面色难看地低声议论,一边缓缓从他们身边经过。

待注意到姬昭时,田広冷哼一声,眼眸中除了敌意就是厌恶。

望着这一幕,姬昭心中浮现出一个困惑他很久的疑问:齐王吕僖一方面给他铺路,但是另一方面,却对田広对他姬昭的敌意是厌恶视而不见。

忽然间,一个就连姬昭都感到震惊的猜测,逐渐浮起于他的心间。

大王不会是想让我以滨海田氏,作为在齐国稳固立足的踏脚石吧

越想越有可能,姬昭的心砰砰直跳。

当日,齐王吕僖亲率二十五万左右齐鲁联军,在符离塞守将项末撤离这座要塞后,正式进驻要塞。

同日,齐国公卿田讳率领数百乘远弩战车与数千骑兵,前往追击项末。

正如姬昭所料,项末果然预留了断后的伏兵。

两军一触即退,楚军胜在人多,田讳军胜在武器装备精良,又有远弩战车这等战争兵器。

因此,双方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此后,楚军继续向南撤离,而田讳军则徐徐在后驱赶。

逐渐地,双方进入了宿县境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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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章:项末的决断(二)

五十万楚军向南撤离,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壮观的景象。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尽是手持长戈、身穿墨色嵌甲的楚国步兵,仿佛黑色的海潮一般。

但是对于符离塞上将军项末来说,他却没有什么心情欣赏这壮观的一幕,他的心神,仿佛仍留在那座雄关之上。

“报”

一声急喝,一名斥候飞奔来到项末的坐骑前,叩地抱拳禀告道:“大军后方遭到齐军战车队与骑兵队的进攻,看旗号,乃是齐国的田讳目前,屠燊将军正与田讳军僵持。”

田讳

项末闻言望了一眼身后方向,心中暗暗说道:田氏五虎,不晓得吕僖此番带出来几个。

田氏五虎,乃临淄田氏本家与分家的五名将军,分别是本家的田耽、田讳堂兄弟,以及分家的田骜、田武、田括祖孙三人,据是齐国的著名将领,亦是齐国吕僖一系的心腹。

别看田耽名声最高,但项末很清楚,其余四人俱不好惹,尤其是田讳与田骜。

前者田讳,乃是齐王吕僖最喜爱的先锋官,而后者田骜,更是长久坐镇巨鹿郡,打得韩国叫苦不迭的老将。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这次的对手是那田讳,但项末并不担心,因为他派出去断后的将领屠燊,亦是一员绝不亚于吴沅的悍勇猛将。

曾几何时,吴沅、屠燊,乃是他项末的左膀右臂,可如今,吴沅却折在宿县,一想到此事,项末便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告诉屠燊,莫要与大队拉开太大距离。”

嘱咐了传令兵几句,命其代为向屠燊转达,项末驾驭着坐骑,仍旧缓缓朝着宿县方向而去。

这时,龙脊山守将子车继骑着战马赶了上来,朝着项末抱了抱拳:“上将军。”

因为项末并没有刻意地等待龙脊山的友军,因此,这是他二人近期的首次见面。

“子车将军。”项末抱拳回礼。

行过礼后,项末见此番前来的仅子车继一人,为了证实心中某个猜测,遂问道:“子车将军,南门阳”

“那厮投敌了”子车继拨过马头,驾驭着坐骑与项末并肩向前,口中愤慨地说道:“那厮领着五万兵在龙脊山西侧逗留,说什么为了断魏军的后路,当时我就感觉不对。昨日上将军命我等向南撤离,我派人将此事传达给南门阳,这厮见无法再浑水摸鱼,居然带着一干心腹,丢下五万不知逃往何处去了。临走前居然还将军中的粮草给烧了,真他娘的混蛋”

“哦。”项末一脸平静地应声道。

他一点也不感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