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3 章(1 / 1)

大魏宫廷 贱宗首席弟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挖空了山体而建的。

“”赵弘润皱了皱眉。

听了金勾一席话,他终于意识到为何以往朝廷多次派来围剿的军队,却每次无功而返。

想了想,他有些不悦地说道:“怪不得老丈你有恃无恐不过,既然有恃无恐,为何要投靠本王”

金勾嘿嘿一笑,低声说道:“若能活在日下,为何要躲在阴沟倘若肃王果真召来十几万军队,将戈阳山团团围住,围个一年半载,纵使不能动摇我阜丘众,亦会给我等唔,莫大的险阻。”

“你倒是实诚。”赵弘润恍然大悟之余,带着几分嘲讽与调侃说道。

“多谢肃王夸赞。”金勾低了低头,仿佛没有听到赵弘润话中的调侃意味。

赵弘润又瞅着金勾思索了一阵,忽然,他问道:“老丈,倘若本王拒绝阜丘众的归顺,你会怎么做杀了本王么”

听闻此言,就在附近的宗卫长沈彧顿时警惕起来,右手死死地攥着剑柄,随时准备使利剑出鞘。

然而,听了赵弘润这句话,金勾却丝毫没有露出敌意的意思,摇摇头说道:“当然不会。顶多就是将肃王的意图透露给邑丘众那些人,给肃王制造些麻烦而已,至于我阜丘众,会立刻躲入戈阳山,保准肃王你事后找寻不着。”

这招倒还真是挺无解的。

赵弘润略带几分郁闷地看了一眼金勾,问道:“为何不杀本王前几日,你们不是接二连三地行刺本王么”

“此一时彼一时。”金勾摇了摇头,解释道:“当时肃王你尚未进入阳夏县境内,若遭遇暗杀,未见得有证据证明是我阜丘众所为。可眼下肃王身在阳夏,若再遭遇行刺,我阜丘众便逃不开关系。老朽方才就说了,老朽并不畏惧那近万的商水军,老朽所顾忌的,从始至终只是肃王你的身份而已。”

“你不是不怕朝廷的军队么”

“怕与不怕,与是否希望惹上麻烦,这是两码事。”金勾直言不讳地说道:“若我阜丘众成为了国君的眼中钉,纵使能逃过一时劫难,也逃不过一世”

赵弘润自然明白金勾话中的深意。

要知道,眼下阳夏隐贼之所以能在阳夏悠闲自在,那是因为赵弘润他父皇魏天子并没有重视这些人。毕竟,与紧张的对韩关系相比,阳夏隐贼连伤风感冒般的小疾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打个喷嚏的程度而已,但若是赵弘润果真死在阳夏隐贼这些人手里,且证据确凿,不用猜也晓得魏天子会有怎样的态度。

到那时候,天子震怒,区区阳夏隐贼,如何能与整个魏国抗衡

真头疼啊

赵弘润总算是体会到当初兵部对阳夏这伙贼子的心情了:派小股军队,无法剿灭;可若派大量军队围住戈阳山,这帮贼子又早已囤积了粮食,不围上个一年半载,人家根本不痛不痒。

而朝廷这边,派去围困戈阳山的十几万军队,要花费多少粮草与军饷

不得不说,这种贼匪是最让人头疼、最让人感觉恶心的,君不见偌大的楚国,实力远比暘城君熊拓的楚西更为强大的楚东贵族们,被南方的吴越之民拖得死死的几乎每回齐国联合鲁国讨伐楚国,那些吴越之民都会跳出来造反,让楚东的熊氏贵族不胜其烦,陷入泥潭不可自拔。

而眼下赵弘润这边亦是如此,倘若他不能一鼓作气解决阳夏隐贼,那么最好就别动他们,否则,一旦北方的韩国对魏国开战,阳夏隐贼伺机在颍水军闹事,制造混乱,这谁受得了

可若是就这么接受阜丘众的归顺,赵弘润总感觉心中有口恶气难以宣泄。

想了半响,赵弘润决定将这个问题丢给金勾。

“说服本王。”

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赵弘润严肃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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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阜丘贼首金勾(二)

当听到赵弘润口中说出说服本王这句话时,金勾便已意识到,眼前这位年轻的肃王殿下在衡量了诸般利弊后,已经对是否接受阜丘众归顺一事有所意动。

只要他金勾接下来能够说服这位肃王,那么,阜丘众便可从这场劫难中抽身脱出,甚至于,还能攀上肃王弘润这个高枝。

眼下的问题就在于,如何说服眼前这位肃王呢

在来之前,说实话金勾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因为在之前的密室会议中,游马也讲述了他与赵弘润见面的经过,当时游马口中的赵弘润,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冲动而刚愎自用的年轻人。

平心而论,金勾并不希望与这种少年得志的年轻人打交道,因为年轻人的冲动,往往会使本可在相互妥协后达成协议的谈话,因为那一丁点的退让而谈崩。

但在亲眼见到赵弘润后,金勾却惊讶地发现,这位肃王远不止游马所评价的骄傲自负、刚愎自用那么简单,从方才此子在听到他提出了归顺的心意后,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思索,且并未说出你们先前行刺本王、此刻居然还想归顺本王这样冲动的言论来,金勾便已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的肃王,是一位非常理智而懂得衡量利弊的年轻人。

既然是一位理智而懂得衡量利弊的人,那么,只要从利害入手便可。

想到这里,金勾朝着赵弘润抱了抱拳,用低沉的口吻说道:“肃王,老朽知道前几番我阜丘众对肃王的行刺,让肃王你深恶痛绝。不过老朽也从中发现了肃王身边一个薄弱点。”

“薄弱点”赵弘润眼中露出几分兴致,淡笑说道:“说来听听。”

只见金勾望了一眼宗卫长沈彧,随即用一贯阴沉的语气继续说道:“老朽手底下的人,将前几次行刺肃王时的经过都告诉了老朽,老朽觉得,肃王身边这些位宗卫大人,他们只懂得保护肃王,却不懂得预防。”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宗卫长沈彧不悦地呵斥道。

“沈彧,别忙,听他说。”赵弘润挥挥手,示意沈彧稍安勿躁。

见此,沈彧这才闭上了嘴,不过脸上犹带着愠色。

而这时,就听金勾继续解释道:“在老朽看来,几位宗卫大人对肃王的保护,只局限于对付那些意图对肃王不利,但根本不能称之为刺客的敌人。说句不恭的话,这位宗卫大人,老朽二人何时进得这屋子,且用什么办法进来的,您知道么”

“”沈彧张了张嘴,无言以对,一张脸憋得通红。

好在金勾也只是借此事打个比方,并非是故意落沈彧的面子,在问了一句后,便自行道出了答案:“老朽二人,是从屋顶下来的。”他指了指头顶上的屋顶,正色说道:“但凡隐贼,都懂得如何悄无声息地移走瓦片,潜入屋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