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二伯喝粥了。”
俨王爷气乐了,放下筷子点头说道:“喝粥好,我就喜欢喝粥,端上来吧。”
赵弘润微微一笑,随即拍了两下巴掌,当即,宗卫种招、高括二人从一旁闪身走了出来,将一只青铜炊鼎摆在赵元俨身侧,随即在炊鼎添加了炭火,又在炊鼎内倒入了水。
最后,种招将一只拳头大灰布袋摆在了石桌上。
这是要让我自己动手
赵元俨心中更加惊疑,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赵弘润。
一会儿后,水烧开了,赵弘润笑着说道:“二伯不帮我,就只能自己动手煮粥了,水已烧沸,二伯可以下米了。”
这小子究竟想做什么
赵元俨心中泛起阵阵疑虑,不过赵弘润既然不说,他也不问。
不过在拿起那只米袋的时候,他颇为小心,毕竟据他了解,这个侄子有时候可是挺损的。
他小心地打开米袋,嗅了嗅。
这一嗅,就嗅出问题了。
原来,那米袋中的米,居然散发着一股霉臭。
赵元俨下意识地望向赵弘润,第一反应却不是勃然大怒,因为凭他对赵弘润的了解,后者不会用这种粗劣的伎俩来羞辱他。
果不其然,见赵元俨抬头望着自己,赵弘润淡淡说道:“二伯放心,这袋子米,至少一半以上是新米,不过这另外些嘛,就是小侄好不容易叫人去找来的发霉陈米,吃了可是会拉稀的。二伯不帮我,小侄可不会帮二伯挑哟。”
这小子莫不是在成陵王他们那边受了气,有意来捉弄我吧
此时此刻,就连赵元俨也开始有些怀疑了。
可就当他准备将米袋子里那些发臭的陈米挑出来时,他忽然愣住了,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赵弘润。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赵弘润这并不是在捉弄他,而是在以这袋子隐喻魏国国内的贵族势力。
若整袋米皆倒入炊鼎中,则烧出来的粥必定臭不可闻,白白糟蹋了那些完好的米,根本无法下咽。
可若是将其中糜烂的陈米捡出来,这岂不是中了赵弘润的下怀
这招高了
望着笑眯眯的赵弘润,纵然是赵元俨,一时间,亦有些迟疑。
而就在这时,赵弘润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二伯方才是不是在想,这小子莫不是在成陵王四人那边受了气,心中不忿,故意来捉弄我吧不是哟。”
在赵元俨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赵弘润用低沉地语气说道:“小侄啊,早已说服了那四人”
怎么可能
赵元俨闻言心中惊骇。
他无法想象,成陵王赵文燊、济阳王赵文倬、中阳王赵文喧、原阳王赵文楷四人,居然会倒向眼前这位侄子那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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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说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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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不可能断然不可能
眼望着赵弘润,其对面而坐的二伯赵元俨心中惊诧不已。
要知道,似成陵王赵文燊、济阳王赵文倬、中阳王赵文喧、原阳王赵文楷他们四人,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迫使赵弘润对他们开放三川。
而赵弘润之所以拒绝对贵族势力开放三川的目的,朝野其实也早已有人猜到:敲打贵族商贾、扶持平民商贾
这不,一部分识相的贵族,当即求见了魏天子,贡献了一些手中的矿脉,还承诺立刻上缴过去拖欠朝廷的催款,并给予额外的三分利息。
而在这种情况下,赵弘润仍然拒绝与成陵王等国内贵族的势力接触,企图拖延时间,因此,后者想到了宗府,希望使宗府介入这件事,逼迫赵弘润服软。
没想到,宗府非但没有使赵弘润屈服,反而加剧了这场冲突,使得目前三者间的最大矛盾,不再是赵弘润与以成陵王他们为代表的国内贵族,而变成了赵弘润与宗府的冲突。
而导致此事演变至这种地步的原因,正是成陵王等人。
在这种情况下,成陵王岂会投向赵弘润这个原本的政敌若是他们敢这么做的话,被他们牵扯到这件事中的宗府,那是绝对不会轻饶他们的。
要知道,宗府之所以对赵弘润没辙,最关键的一点那是因为魏天子是他爹,宗府不可能真的关赵弘润十年二十年,而魏天子也绝不可能坐视他如今最器重的儿子在禁闭中蹉跎二十年的光阴。
换而言之,若是宗府当真敢一意孤行,这就意味着与皇权撕破脸皮。
然而,似成陵王这些国内的贵族,他们又有什么仗持,胆敢得罪宗府
要知道,只有宗府与魏国内的贵族势力联合起来,才能有制约皇权的力量,若是两者内部出现矛盾的话,魏天子的权势并不会畏惧其中任何一个。
合则两利、分则两害,赵元俨不相信成陵王等人连这点都不清,被赵弘润几句话说得倒戈。
除非除非这小子还攥着什么
赵元俨深深地望了一眼赵弘润,由衷地感觉,这个侄子真的长大了,已有能力介入大人之间的权利游戏。
不过话说回来,比起这件事,赵元俨更加头疼于赵弘润给他出的难题。
只见他侧过脸去,望着开水鼎沸的炊鼎,随即又望了一眼手中新米与腐米参杂的米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若是个正常人,绝不可能将新米与腐败的米一起煮,可若是将后者挑出来的来,却恰恰中了赵弘润的计。
当然,其实事实上,赵元俨可以故意做出气愤的样子,拂袖离去。
但问题是,似这种耍赖的方式并不能解决问题。
因为赵元俨是一个非常正直而古板的人,而这也正是赵弘润所敬重他的地方。
而若是赵元俨以耍赖的方式逃避了来自小辈的“询问”,那么毋庸置疑,他就会失去赵弘润对他的尊重,而赵元俨自己,日后恐怕也没有什么底气继续像以往那样一本正经地训斥晚辈。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赵元俨的性格决定他不会选择旁门左道、投机取巧的方式。
这不,在迟疑了良久后,赵元俨轻叹一口气,将米袋子放回了石桌上,随即抬头望着赵弘润,问道:“你当真说服了成陵王等人”
“小侄岂敢诓骗二伯此事千真万确。”赵弘润信誓旦旦地说道。
赵元俨闻言惊疑不定,皱眉道:“我要知道具体。”
“具体就是”赵弘润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了赵元俨。
“”赵元俨疑惑地望了一眼赵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