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1 / 1)

大魏宫廷 贱宗首席弟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南边东南他说的是

熊拓闻言面色微惊,愕然问道:“未曾镇压”

黄砷嗟叹着摇了摇头。遗憾地说道:“已派了军队过去,不过暂时看来。短期内无法镇压”

听到这里,熊拓心中也已经明白了几分,但是要他向那个十四岁的魏国小子求和。而且还是在这种他惨败的情况下,他不由得很是不甘心。

可能是看出了熊拓心中的顾忌,黄砷笑着说道:“相信此事传开,最不甘心的还是熊吾公子。”

熊拓闻言一愣,旋即恍然大悟。

想想也是,倘若他这边与魏国达成了协议,握手言和,那么魏国的姬润势必得率军退出他暘城君熊拓的领地,反过来说,那位已攻克了大半个宋地的固陵君熊吾,他也不得不吐出他所攻克的宋地,将其交还于魏国。

这么一想,熊拓就痛快多了,更巧妙的是,战败的他还能与魏国谈判,而明明作为胜利方的熊吾,却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熊拓大为畅快。

不过畅快归畅快,有个疑虑他却不得不开口询问:“为什么是挑中我”

看得出来,黄砷亦是心思缜密、才思敏捷之辈,听得懂熊拓这种没头没脑的问话,闻言摇摇头更正道:“并非是挑中拓公子,而是挑中了此刻正在正阳县的那位。”

“姬润”熊拓皱了皱眉,旋即,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在笑什么

他在笑他的兄弟,固陵君熊吾。

打下那么多宋地的城池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连个与魏国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而他熊拓,虽然被魏国的姬润打地如此凄惨,但不可思议的是,他却能作为楚国的代表,与那姬润谈判。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甚至可以用他兄弟固陵君熊吾在宋地所攻占的魏国城池,作为筹码来跟姬润谈判。

而固陵君熊吾,却极有可能什么都捞不到。

不得不说这很讽刺,但所谓世事无常,有的时候,一个万里挑一的对手,要比建立的功勋更有分量

“就是面子上不大好看”

畅笑之后,熊吾有些怏怏地说道。

黄砷闻言试探着问道:“拓公子同意了”

只见熊拓长长吐了口气,神情有些复杂地说道:“刨除成见,那姬润的确是雄才,我与他,真好比父王与齐王僖”说到这里,他喃喃自语道:“这笔账,本公子迟早会找他讨回来的”

黄砷听到这里暗暗点头,他心说,当断就断,这熊拓,的确比起十年前成熟了许多。

“事不宜迟,请拓公子即刻写一封书信送到那姬润手中。最好在开春之前达成协议,否则齐国那边”

“我知道了。”熊拓点点头,旋即皱眉说道:“不过写信不必了。”

很显然,熊拓是想起了他曾经两次给姬润写信,可结果呢,姬润每次都只回傻逼两个字,这个词的含义,他大致也猜得到,因此若非必要,他不想再写信讨骂。

“我二人,径直往正阳县去便是”

“诶”黄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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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言和(三)

阳城君熊拓,是一个做事很雷厉风行的人。

当日,他便叫家奴置备了马车,叫了一名马夫驾驭着马车载着他与黄砷朝正阳县而去。

除了一名马夫外,熊拓只带了两名护卫,其余人,包括黄砷的随从们在内,都被留在了阳城。

这俨然可以视为孤身前往敌营,这份胆气,就连士大夫黄砷都赞叹不已。

此时外边,仍旧是大雪纷飞、积雪堵路,以至于阳城君熊拓这辆马车,足足赶了两天的路程,这才在次日晌午来到了正阳县。

马车缓缓地驶向正阳县的南面城门。

期间,黄砷挑起马车的车窗的帘子,朝着正阳县的城门方向瞅了几眼,待等他瞧见守在正阳县南城门的,竟然是身穿楚式皮甲的楚兵时,不由地面露诧异之色。

怎么回事正阳县不是被魏军攻克了么

黄砷惊疑地向熊拓询问起此事。

没想到熊拓却告诉他:“那些原是某麾下的兵卒,不过眼下,他们已归降了姬润,号称什么平阳军”

说着,他便将当初五万余楚地军卒归降魏国肃王赵弘润的事告诉了黄砷。

说起来,每当想到这个番号,熊拓便有些不快,毕竟平阳军这个番号的意义实在太明显了。

“竟有这等事”黄砷闻言面露惊诧之色,毕竟据熊拓所言,当初那位魏国的肃王姬润手底下只有三万多魏兵,很难想象他哪里来的勇气,一口气收编五万余楚兵。

他原因为,胆敢孤身前来正阳县的熊拓已经足够胆大了,可没想到,论胆气,那位魏国的肃王毫不逊色。

这让他不由得关注起熊拓与姬润。

还真别说,黄砷还真联想到了他们楚王熊胥与齐王僖那对宿敌。

“好胆色啊”

黄砷由衷地赞叹道。

熊拓闻言怏怏地撇了撇嘴,不过说心里话。他确实也有些佩服那姬润。或者是赵弘润。

就连他也没想到,赵弘润竟然敢用平阳军在守卫正阳县,这份胆气,实在令人钦佩。

“吱嘎”

马车在正阳县的南城门下停了下来。因为值守的平阳军士卒要对这辆马车进行搜查了。

毕竟这里是正阳县,是赵弘润攻打阳城君熊拓的最前线城池。即便是眼下寒冬双方休战,亦不可能放松搜查,毕竟每当这个时候。多的是细作想办法混入敌方城内,或刺探情报、或扰乱治安。不得不防。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平阳军的士卒,恐怕绝对想不到。这辆马车上究竟载着哪两位楚国的大人物。

“咦”

这不,挑起马车的门帘瞧内一瞧。一名平阳军士卒就不觉有些愕然,因为在车内,熊拓与黄砷对坐而饮。瞧都不瞧他一眼,那种仿佛高高在上的气势,一看就晓得是贵族出身。

若在以往,但凡碰到这类贵族,寻常小卒是万万不敢盘查的,毕竟在楚国,贵族一句话就能决定平民的生死,可如今嘛,哼哼,情形不同了

拽气什么

那名平阳军士卒见马车内的熊拓与黄砷根本不理睬他,心中有些不快,要知道眼下这座正阳县可是魏军做主,而他,身为平阳军的一员,也称得上是半个魏人,岂容当初那些欺凌过他们这些平民的楚国贵族们在他们面前依旧是以往那副高高在上的作态

想到这里,他鼓起勇气,朝着那两位疑似楚国贵族的人厉声喝道:“你二人是姓甚名谁,报上名来,此来正阳县又是所谓何事”

岂料,熊拓冷冷扫了他一眼,毫不隐瞒地说道:“熊拓”

熊拓这名字好耳熟啊。

那名平阳军士卒歪着脑袋想了想,旋即面色大变:“阳阳城君熊拓”

“哼”熊拓冷哼一声。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