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6 章(1 / 1)

大魏宫廷 贱宗首席弟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皱了皱眉,问道:“你以为是本宫授意的”

雍王弘誉深深看了一眼王皇后,忽然说道:“当日,赵弘璟从那只包裹里取出来的画册,我瞥了几眼,依稀看到有记载我与赵弘礼出世时的「宗子诞册」。据我所知,这东西在父皇继位之后,便保管于皇宫之内,纵使是赵弘璟,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接触到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比如说尚宫局。”

王皇后沉默了片刻,随即点头说道:“这件事,本宫会追查的。弘誉只要将心思放在国家社稷上就好”

“”雍王弘誉不置与否。

见此,王皇后正色说道:“弘誉,你是我大魏日后的王,你只需将心思放在国家社稷上,切莫因为一些琐事而分心。”

雍王弘誉深深看了一眼王皇后,随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因为跪坐而显得有些褶皱的袍子,随即目视着王皇后,淡淡说道:“我会成为大魏的王,但,不是为了你。”

王皇后闻言面色微微一颤,回过神来才发现雍王弘誉已走到殿门附近,她下意识地唤道:“弘誉”

“皇后”雍王弘誉打断了王皇后的话,回过头来看着后者,冷淡地说道:“今日本王前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其中的内情,并非是为了什么母子相认。”说到这里,他深深看了几眼王皇后,一字一顿般说道:“本王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你,从、来、不、是。告辞”

说罢,他一拂衣袖,打开殿门,扬长而去。

看着亲生儿子离去的背影,王皇后的耳边仿佛仍回荡着那句冷漠绝情的话。

跪坐在席中的她,不由地攥紧了罗裙的一角,足足数息,这才缓缓放松。

而与此同时在殿外,宗卫长周悦看到自家殿下从殿内走出来,当即迎了上前,压低声音问道:“殿下,如何”

雍王弘誉晒然一笑,淡淡说道:“母妃已逝,死无对证,她口中所言,不过是片面之词,何足轻信不过,也足够了。”

说到这里,他脸上流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方才他感觉地出来,王皇后在讲述当年辛秘的时候,或许隐约还有一些隐瞒。

那些,可能是为王皇后不利,也可能是对施氏不利,毕竟,雍王弘誉绝不会轻信,曾经亲如姐妹的王娡与施惠二人,在反目成仇后,期间的明争暗斗,会像王皇后方才说讲述的那般简单。

毕竟越是亲近的人,一旦背叛或者反目成仇,心中的憎恨可远比被陌生人设计更加剧烈。

但是这些事,雍王弘誉却没有心情去深究。

归根到底,对方才是他真正的亲生母亲。

就像雍王弘誉方才所说的,这样就足够了,今日见过面之后,日后母子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这就足够了。

而与此同时,在待等雍王弘誉离开之后,大太监冯卢亦迈步来到了殿内:“皇后,雍王殿下他”

耳边仿佛仍回荡着雍王弘誉离开前那句冷淡绝情的话,王皇后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与本宫相认的意思”

听闻此言,冯卢低了低头,劝说道:“皇后切莫心急,雍王殿下终究会回心转意的。”

“但愿吧。”王皇后点了点头,随即,她眼中闪过几丝冷色,淡淡说道:“那个贱婢招认了么”

“还未曾。”冯卢低着头说道。

“那贱婢若再不肯招供,索性就杀了吧。杀一人,就少一人。”说着,王皇后又冰冷冷地补充道:“宁杀错、莫放过。”

“是。”

冯卢低了低头。

与此同时,在宫内尚宫局的一间秘密牢房内,曾经负责诛杀曲梁侯司马颂的内侍监太监戚贵,正坐在刑牢内的椅子上,端着一杯茶缓缓地品着。

在他身前,有两名年轻的太监拎着浸湿了盐水的皮鞭,一下一下抽打着刑架上一名蓬头散发的女子,抽得那名女子皮开肉绽、满身鲜血,苦苦哀嚎。

良久,太监戚贵吹了吹杯中的茶梗,用略尖的嗓音淡然说道:“徐典薄,咱家劝你还是早早招认,供出你所知晓的萧逆余党,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原来那名被绑在刑架上的女子,竟正是当初与襄王赵弘璟接触过的尚宫局司薄司典薄,徐秋。

“戚公公,奴婢、奴婢真的真的冤枉”

“哼冥顽不灵。”戚贵闻言面色一愣,放下手中茶盏,走到徐典薄面前,一把抓住后者的后手,阴测测地说道:“都说十指连心,今日咱家倒是想试试”

说罢,他朝着旁边一摊手,当即便有一名小太监将一根长针递到了他手中。

“不要、不要”

“嘿嘻嘻”

只见在徐典薄惊骇莫名的眼神中,戚贵阴阴一笑,忽然将这根针,朝着徐典薄的指甲缝里刺了进去。

“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响彻整个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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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0章:禁卫易主

当日,雍王弘誉从凤仪殿出来之后,便径直返回了雍王府,与陈留施氏的家主施融在府上畅饮。

因为得到了雍王弘誉的承诺,施融总算是放下悬在心中的巨石,陪着雍王弘誉从下午喝到夜里,喝得酩酊大醉,被宗卫们抬到府内的厢房歇息。

只留下雍王弘誉,仍坐在花园里的石桌旁,对着月色独自饮酒。

“相信明日,再无人在对陈留施氏嚼舌根。”

喝着喝着,赵弘誉的身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雍王弘誉回头瞧了一眼,半醉半醒地笑道:“是启功啊,来,陪本王喝上片刻。”

张启功也不推辞,顺势坐在赵弘誉对面,在与自家殿下对饮了几杯后,笑着说道:“今日殿下可真是「任性」啊宫内已传出消息,说殿下与王皇后一番谈话,不欢而散,事后,殿下径直离开皇宫,不曾到垂拱殿处理政务”

说到这里,他拨动了几下酒盏,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有些事,在下觉得,最好假借「任性」,将它做了,日后,或许就没有这般机会了”

雍王弘誉晃动着手中的空杯,淡淡说道:“启功指的是「禁卫」吧”

“殿下英明。”

张启功微微一笑,俯身替自家殿下将酒水斟满。

看着杯中的酒水,雍王弘誉眼中闪过一丝毅然,随即一饮而尽。

次日,雍王弘誉带着几名宗卫径直来到了垂拱殿。

此时在垂拱殿内,中书令蔺玉阳、中书左臣虞子启以及中书右臣冯玉,早已在殿内处理政务,瞧见雍王弘誉沉着脸走入殿内,当即起身相迎:“雍王殿下。”

“这些日子,辛苦三位大人了。”雍王弘誉拱手回礼道。

“岂敢岂敢。”

三位中书大臣连连摆手,他们偷偷观瞧雍王弘誉的面色,隐隐感觉后者余怒未消,似乎尚未从「施贵妃之死」的噩耗中完全振作起来,遂更加小心谨慎,免得牵连到自己。

片刻之后,雍王弘誉回到垂拱殿内属于他的小案前坐下,在瞥了一眼案几上推挤如山的奏章后,他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