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1 / 1)

大魏宫廷 贱宗首席弟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事。

他依稀记得,赵弘润并不要求他们做别的,除了一件事,那就是,当楚营内发动内乱的时候,赵弘润叫他们这些降将趁机将楚营给烧了。

放火烧营

屈塍心中微动,顿时间有些主意。

“君上。”只见屈塍抱了抱拳,低声说道:“不如这样可好,咱们放一把火,将大营给烧了。”

“什么”阳城君熊拓惊愕地望着屈塍,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就是你想出来的主意”

不过在转了几个念头后,熊拓却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又说道:“等会。”

“放火烧营”只见阳城君熊拓来回在帐内踱了几步,思忖道:“你是说,诱引魏军趁机来攻打我营”

“正是。”屈塍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姬润放回那三万兵,存心不良,或也猜到那三万兵会与君上麾下的士卒发生冲突,若当真如此,咱们故意使营内的两支军队发生争斗,再放火烧了大营,或能骗过魏军,诱使他们来夜袭我军”

阳城君熊拓摸着下巴沉思着,良久皱眉说道:“那姬润虽年纪轻轻,可着实狡诈地很,你有把握他会中计么若是他不中计,那又该当如何”

屈塍闻言笑了笑,说道:“若他不中计,君上也该死心了,不如就烧了大营,散兵分屯于临颍、西华、召陵等城,等着来年开春再战吧。”

一听到来年开春再战这几个字,阳城君熊拓本能地皱起了眉头,可仔细想想,屈塍的话的确没有错:如若这样魏军还是不上钩,那么显然,他们今年是没有机会打赢那支魏兵了,与其在这里徒消军粮,还不如散兵分屯于那些被他们攻占的魏国城池,好歹也能减轻粮草输运的压力。

“宰父、连璧,你二人怎么说”阳城君熊拓问二将道。

宰父亘与连璧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望了一眼屈塍,心中对屈塍的评价又增加了几分。

不可否认,屈塍所提出的建议,对于目前的他们而言是十分有利的:若是魏兵中计,那么固然是好事,他们预设一支伏兵,或能一战而定;反过来说,若是魏兵没有中计,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烧掉一座本来撤军就会烧毁的营寨罢了。

这屈塍有点门道。

暗暗嘀咕了一句,宰父亘与连璧异口同声地说道:“此计大妙”

见此,阳城君熊拓心中也是欢喜,立马拍案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今夜便行此计策。”

“是”

宰父亘、连璧二人抱拳领命。

而屈塍亦抱了抱拳,心下暗暗嘀咕。

那位魏国的肃王殿下,屈某可是照着你所说的,设法焚烧了熊拓的大营,相信你不会蠢到趁机来夜袭吧不过若非夜袭,你又打算做什么呢屈某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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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最后一张拼图

在从阳城君熊拓的帅帐内出来之后,屈塍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帐篷。

他刚一走入帐内,跟他居住在同一个帐篷内的谷粱崴与巫马焦二人便立马抬起头来,神色不定地注视着前者。

也难怪,毕竟谷粱崴、巫马焦二人对屈塍原先就缺乏信任,再加上最近阳城君熊拓屡次单独召见屈塍,想来谷粱崴、巫马焦二人心中多少也有些担心。

看来这家伙倒是没有在熊拓面前举报我二人

神色凝重地扫了一眼晃动的帐幕,见并没有什么异状发生,谷粱崴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每回阳城君熊拓单独召见屈塍而并未带上他俩,都让谷粱崴、巫马焦二人有些忐忑不安。

“他召见你所为此事”

见屈塍在对面的床榻边沿坐了下来,谷粱崴忍不住开口问道。

屈塍坐在床榻边沿,双手手臂支撑在膝盖上,神色不可捉摸地审视着谷粱崴与巫马焦二人,待等二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时,他这才缓缓说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做不出决定,究竟是应该继续跟魏军耗着,还是散掉大军,分兵屯驻于各个城池。”

谷粱崴闻言面色微变,张嘴欲说些什么,却忽然意识了什么,转头望向巫马焦。

巫马焦会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到帐外溜达了一圈,旋即又返回了帐内,朝着屈塍与谷粱崴二人点了点头。

见此,谷粱崴这才压低声音问屈塍道:“熊拓打算撤军”

屈塍点点头,亦压低着声音说道:“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场仗熊拓越来越难打了。你二人或许还不知,子车鱼死了。”

谷粱崴、巫马焦二人闻言面色顿变,惊骇莫名地对视了一眼。

“消、消息属实么”

屈塍瞥了一眼谷粱崴,轻哼道:“熊拓为此在帅帐内大发雷霆。”

谷粱崴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问道:“子车鱼不是率三万兵坐船偷袭大梁去了么怎么就死了呢”

屈塍对此耸了耸肩:“魏人早就在蔡河筑造了水坝,蓄足了水势。就防着子车鱼这招。结果子车鱼一头撞上了魏人预先设下的陷阱。三万士卒仅六七千人仓皇逃回营寨,其余的都覆没了,连子车鱼都当场战死。”

“死得好。”谷粱崴压低声音,用欣喜的语气说道。

倒不是他幸灾乐祸。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已投了魏国,在楚国已没有退路。既然如此,他们俨然更加希望魏军愈加强盛,而阳城君熊拓的军势愈加衰弱。

因此。就连巫马焦也忍不住插嘴道:“真希望那一位尽快打败熊拓,否则每日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真是吃不消”说到这里,他犹豫地提议道:“子车鱼的死讯传遍军中,必定会使军心动荡。要不然,咱趁这个机会放火烧了大营”

“此时放火烧营”谷粱崴皱了皱眉。看他模样俨然是在仔细地考虑。

见此,屈塍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这偌大的楚营。怎么可能是单靠他们四个人就能放火烧毁的

开玩笑,这可是一座近十万人营寨,想要在层层巡逻的楚兵眼皮下放火烧掉整座营寨,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别到时候火势还未燃起来,他们几个都早已被楚兵们视为内奸抓到阳城君熊拓的帅帐去了。

想到这里,屈塍连忙打断道:“你二人可莫要做啥事,关于放火烧营一事,屈某已经安排好了。”

“你”谷粱崴有些意外地望了眼屈塍。

要知道在他看来,屈塍这位楚国的贵族心甘情愿归降魏国,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更遑论还主动魏国谋划。

在谷粱崴心中,目前屈塍这家伙,相信十有八九就是打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思,先看看魏军与熊拓军的胜败,再来抉择究竟归降魏国还是坚守楚国阵营。

毕竟屈塍是平舆君熊琥信任的大将,又是楚国的贵族,他的退路无疑要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