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0 章(1 / 1)

大魏宫廷 贱宗首席弟子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管家举报王龄在屋宅内修了一个暗窖,其中堆满了金银珠宝,价值不菲,而王龄却无法确切解释这批财产的来源,因而被刑部派人问罪。

而在赵弘润观阅案例的时候,刑部尚书周焉在旁解释道:“这件事的起因,是那名管家与王龄的侍妾私通,被王龄撞见后遭到毒打,此人怀恨在心,跑到大梁我刑部本署举报王龄”

“哼贱奴。”宗卫长卫骄在旁忍不住不屑地骂道。

毕竟素来将忠诚摆在首位的宗卫,最看不惯这种出卖主人的下人家奴,更何况那名管家居然还敢与其老爷的侍妾周焉看了一眼卫骄,也未多说什么,自顾自接着说道:“我刑部闻讯后,派人查证此事,果真在王龄府上的暗窖找到了大批钱财。周焉亲自审问过王龄,王龄只说不清楚此事。”

“不义之财,来源要么收刮民脂民膏,要么是收受贿赂,他岂敢承认”赵弘润哂笑道。

“”周焉闻言看了赵弘润片刻,随即正色说道:“殿下,王龄乃是周某学子时期的同窗,此人洁身自好,当年还曾在吏部文选司担任司侍郎,只是看不惯吏部内的种种,遭人挤兑陷害,这才被外调到济阳担任县令王龄到济阳后,数年来仍与周某有书信来往,因此对于他的情况,周某多少心中有数。”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捋着胡须补充道:“王龄出身寒门,乃中阳人士,其父与当地的商贾崔氏有些交情,是故,待王龄其父亡故后,崔老爷将其女许婚于王龄,又资助王龄的学业。待王龄于会试高中后,朝廷留他在大梁任职,那时他便迎娶了崔氏之女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赵弘润听得有些愣神。

要知道在魏国,虽说商人的地位并不算低,但终归属于贱业,而王龄在步上仕途后,仍不忘本心,迎娶崔家小姐为妻,的确是足以证明此人的心性。

而此时,周焉继续接着说道:“王龄有一妻一妾,其妻便是那位崔家小姐,其妾,乃是翠家小姐曾经的贴身侍女”

“就是这个贴身侍女与那名管家私通”卫骄在旁满脸诧异,因为按理来说,那名侍妾应该与正室的关系极好,几乎不可能会与府上的下人私通。

“不是这名侍妾,是另外一名”周焉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此事王龄羞于提起,但周焉已询问过王崔氏,得知两年前的有一日,王龄到当地一位豪绅府上赴宴,喝得酩酊大醉,那名豪绅遂叫府上的家姬伺候,此女未经人事,因此事后那名豪绅便将此女转赠于王龄”说到这里,他眼中露出几许回忆之色,苦笑道:“当时周某还笑话他艳福不浅,都快半百的人了,居然有人送他一名二八芳龄的美貌侍妾唉。”

“尚书大人”见周焉眼中泛着悲伤之色,赵弘润善意地提醒着他:“尚书大人审问过那名管家了么倘若那位王大人果真对家中暗窖之事一无所知,那么问题可能出在那个管家身上。”

听闻此言,周焉脸上露出几许复杂之色,低声说道:“那名管家,在探监时出言不逊,与王龄扭打之际,被王龄用竹筷插死了”

“啊”赵弘润简直目瞪口呆。

而此时,又听周焉长叹道:“因为那名管家指认王龄暗通韩国,意图造反。此人有王龄笔迹的书信作为证据,周某亦不好为王龄开脱。事后,王龄气愤周某不相信他所言,便在牢中绝食而死,以示清白。在得知此事后,其一妻一妾亦在家中服药自尽,追随亡夫而去了”

“”

赵弘润皱皱眉,面色凝重地拿起了那宗案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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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恰遇奇案(二)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

捧着手中的案例卷轴,赵弘润不禁皱紧了眉头。

片刻后,他问道:“王龄府上,还有什么亲人么”

周焉闻言,脸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愤怒之色,低声说道:“王龄有两个儿子,长子王希,年已弱冠,数月前往返于大梁时,不知所踪,两个月后方得知被途中贼子所害;次子王益,因王龄其岳丈崔老爷没有儿子,遂过过继于崔氏继承家业,亦在数月前,与中阳一伙同伴外出游玩之际,不慎摔落悬崖而死再加上被浸死于竹笼的二房侍妾,王家一门六口,没有一人活下来,只剩下住在中阳的崔老爷,不过崔老爷得知女婿、女儿、孙子皆遭遇不测,伤心欲绝,一病不起于前些日子,也过世了。”

这简直就是灭门啊

赵弘润越听越是心惊,与刑部尚书周焉一样,他亦从中感觉到了这件事中的浓浓阴谋气息。

可问题就在于,如今相关人士几乎都死绝了,哪还有什么线索

此时,周焉在一旁叹道:“按照刑部的惯例,此事早该结案了,可如此贸然结案,王龄难逃污名。”

赵弘润默然不语。

的确,似这种无头案子,其实用最简单的方式早可以结案:王龄暗通韩国,图谋造反,事迹败露畏罪自杀。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龄这位济阳县县令是遭人陷害了,而且陷害他的人手法相当高明,以至于就连贵为刑部尚书的周焉都难以给旧友脱罪。

“这位王大人有什么仇人么”赵弘润皱眉问道。

周焉叹了口气,说道:“王龄刚正不阿,如今我也只能从这方面着手追查,看看是否能查到什么总之,我绝不相信王龄会贪污受贿,更不相信他会私通韩国。”

“”赵弘润张了张嘴,可到最后,他能做的也只是点点头。

毕竟似这种死无对证的案子,纵使是他,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

而此时,周焉长吐一口气,收敛了脸上的悲容,又从书桌上拿起一宗案例递给赵弘润,说道:“殿下,您再看看这则。”

赵弘润接过这宗案例,仅仅瞥了几眼,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这宗案例,说的是蒲阳县县令马祁,有人举报这位县令外通桂林一带的贼寇,挑唆那伙贼人骚扰卫国境内,卫国首峘huan侯卫成,一怒之下派人问罪于蒲阳县令马祁。

而得知此事后,蒲阳县县令马祁亦勃然大怒,带着县兵过境找首峘侯卫成理论,期间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致使首峘侯卫成的幼子卫优不慎被杀。

这是一桩比方才那桩更麻烦的案子,因为这涉及到了卫国。

不过,因为有了方才的经验,赵弘润并没有贸然地发表看法,而是抬头望向刑部尚书周焉,在他看来,若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中肯定也有什么隐情。

果不其然,刑部尚书周焉指了指赵弘润手中的案宗,沉声说道:“蒲阳县县令马祁,本亦是京官,当初在大梁担任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