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阴墓阳宅 萧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说道:“那咱们赶紧下山吧。”

  叶一道:“现在还不行,这里的阴气太重,不清除掉人来了会轻则重病一场,重则家破人亡。”

  我个人估计叶一有点危言耸听,但是也不去揭穿他。这事儿肯定叶一这么做有他的原因。叶一忙活着将各种周围原来准备好的道具集中在一起,然后掰下不少桃木枝横在井口上方,最后点燃了那些东西。比如蜡烛、比如扁担、比如狗血侵染的麻绳等等。

  等这些都做完后,天色已经到了午夜我们才下山回到了老村长家。在回去的时候,那面大的玻璃镜,被正对着那口井放着,正好堵住了上山的路。叶一说回去告诉老村长,这镜子放三天,基本上就没事了。

  到了老村长家一看,好家伙。一屋子的人都坐在我们那个厢房里抽烟呢。

  09节、柳条打鬼(上)

  见到我们进门,村长带着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

  “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那狗剩子又学狗叫又学猫叫的。叫了一个晚上,刚才吐了白沫就直愣愣不动弹了呢,也不知道你们那绳子咋给绑的哩,解不开呐。”

  跟副队长来的那名警官问副队长如何?

  副队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并没有说的太多。毕竟这些东西还是不要宣传的好。

  而叶一听到村长这番追问,笑道:“没事,不过这时候不适合驱掉他身上的东西,明天正午吧。反正绑着呢,就再绑一天吧。”

  叶一说的很轻松,周围的村民也似乎并不关心那叫做狗剩子的如何。似乎更关系他身上的东西对自己有没有危害,听到大师的解释,他们都开始张罗着回去搂着老婆孩儿睡觉了。

  老村长磕打磕打烟袋锅,问两名干部要不要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老警官摇摇头,就叫副队长跟他一起回去。副队长却说让他自己回去,明天副队长搭着我们的车一起回市里。

  老警官显然不喜欢乡土内的住宿环境,大半夜的开车自己回去了。

  晚上炕头上,副队长躺在炕上,问我:“你们总是做这么危险的事儿?”

  我也睡不着觉,爬起来点了一根烟说:“我刚认识叶一没多久,也是请他帮忙的。不过,这种事情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太邪门了。”

  副队长道:“我从警十几年,邪门的事情碰到过不少。可一直没碰到能解决的。所以这次接触之后,我打算回去跟局里提一下这个事情。”

  叶一那面忽然蹦出一句:“你最好别提。”

  为什么?副队长问了一句。

  叶一不再说话。

  我想了想解释道:“可能是这个东西毕竟科学无法解释吧。真要是破了你说的那些邪门案子,你怎么写报告?”

  副队长怔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道:“还真没法写明白,入档的东西不能乱写。”

  副队长从趴着变成仰卧,双手垫在脑袋下面说:“算了,我这么做也是想给无辜的人一个交代。”

  我接不了这种话题,所以我也跟着他沉默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公鸡都只是刚开始清嗓子准备鸣叫,我就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不是不困,而是那硬邦邦的炕头实在难以忍受,太遭罪了。

  我起来的时候,却看到副队长坐在窗口的凳子上抽烟,而叶一已经不在了。

  我好奇的问道:“叶一呢?”

  副队长道:“出去了。”

  我哦了一声,起来开始洗漱。那个哑巴大娘已经起来喂鸡喂鸭了。老村长也一脸惆怅的坐在仓房的门口,显然还是因为那个愣愣不说话的狗剩子发愁。

  和村长与村长大娘打了个招呼,我挥舞着手臂,做着简单的舒展运动。

  没多大会儿功夫,叶一就从大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把树枝。

  我走上去,看到叶一手里的树枝都是新鲜的那种,显然是刚从树上掰下来的。我笑道:“怎么一到早的跑去掰树枝玩了?”

  叶一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树枝道:“这是柳树和桃木,一会儿趁着现在有露水摘下来等巳时的时候,把狗剩子身体里的东西赶出来灭了它。”

  有什么关系?我问。

  叶一打开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抽出一大张黄纸,将树枝都包裹在里面。一边做事一边对我说:“清晨的露水阴性十足,可以对敏感的脏东西有较大的杀伤力。柳条这东西你听说过吧?叫做柳条打鬼打一下矮三寸。所以,我就要用这东西打狗剩子。把里面的东西打出来。至于新鲜的桃木,一会儿你抽点汽油,到时候直接放在狗剩子脑袋下面点着就可以。”

  我去~~吊烧啊?

  老村长显然知道叶一的去向,看到叶一回来,老村长才转身进去,准备早饭去了。

  这么一算日子,前前后后跟叶一跑出来三天了。经历的事情还他妈的邪门。这辈子算是见识到了,不过,我想跟我相比,副队长的人生观估计颠覆的更厉害。

  一上午没什么说的,等到巳时(上午9-11点之间)的时候,叶一拜托老村长托村里木匠打出来一个高2.5米左右的木头架子。中间固定上了一个滑轮。再把目光呆滞的狗剩子倒挂在上面。叶一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童子尿,高呼一声奇怪的字眼,然后开始用柳条蘸着童子尿抽打在狗剩子的身上!

  随着每一柳条的下去,狗剩子都发出不似好人的哭叫声,那声音,无法去形容。反正特别的难听。而且,伴随着每一次狗剩子的喊叫,整个村子的狗啊、猫啊的都沸腾了。

  这村里人就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除了打人小孩都趴在墙头上看着我们“打”狗剩子,更有整个村子的猫狗都围在村长家的院墙外面,使劲的叫唤。

  要是一个普通人被倒掉着半小时,估计能脑淤血。但是这次我算开了眼界了。狗剩子似乎违背了万有引力定律一样,整个人被倒吊了半个小时,除了喊的特别痛苦之外,脸上竟然没有一点血液倒流后的充血红色。

  我紧张的一只手拿着已经准备好的桃树枝编成的直径半米左右的圆环,一只手拎着半瓶汽油。而副队长则拿着打火机,我俩蓄势以待只等叶一一声令下后,就点火吊烧二狗子。

  我注意到,叶一用柳条抽打的十分规律。每一次柳条的下落点一定是三寸左右。一只打到二狗子的脖子位置,然后再次重复,只是再次的时候是贴近上一次抽打位置的下面一点点,如同并排打下来的一样。

  当最有一条印记即将被蘸着童子尿的柳条抽到的时候,叶一大喊一声:“点火!”

  我立刻将半瓶汽油均匀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