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8 章(1 / 1)

独家私宠:男神手到擒来 帝歌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2个月前

穿着睡袍去了厨房。

他们订的是总统套房,可以自己做饭。

幽默打开冰箱,见都是一些做西式菜的食材。她不怎么会做西式菜,最擅长的就只有意大利面和煎牛排,可最近吃腻了法国菜和意大利菜,幽默想念极了中国菜。

她关掉冰箱门,抬头看了眼厨房楼下的街道,发现雪更大了,路道两旁都有了厚厚的积雪。幽默收回视线,转身走出厨房,看到了眯着眼睛站在客厅的始宓。

始宓刚睡醒,长发有些乱,那张脸却依旧好看。

“吵醒你了”幽默有些过意不去。

始宓摇摇头,他走过来,高高的身子圈住幽默。“饿了”

“嗯。”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幽默在他怀里动了动,嘟哝道:“吃烦了这边的菜,想吃中式早餐。”

始宓睡衣彻底醒了,他揉了揉幽默的头发,说:“我记得前方步行半个钟头就有一家中式早餐馆,我带你去。”

幽默来了精神,跟着始宓回房换衣服。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选了同款的藏蓝色大衣,双排扣款的防水大衣长到小腿,穿在身上很有范。幽默在大衣里面加了一件白色的毛衣,配一条黑色牛仔长裤。她选了一双卡其色平底长靴,将那一双长腿衬得更加笔直。

贴身的酒红色衬衫衬得始宓皮肤白皙,衬衫外罩着藏蓝色的毛衣也很修身,且还保暖。始宓也穿着牛仔长裤,他看了眼幽默的装扮,默默地选了一双卡其色皮鞋。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对情侣。

“你就不怕这样出去,被记者发现”始宓在巴黎可是红人,这几天出行,他戴着墨镜还被认出来了好几次。

始宓摇摇头,他见外面雪大,就递给幽默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戴上,保暖。”

幽默没有拒绝。

始宓自己也戴了一双,出门前,他又顺手从柜子里取了一条围巾随意搭在脖子上,以备不时之需。撑着伞走在清晨人少的雪地里,走了半个多钟头,果真找到了那家中餐馆。

两个人点了很丰盛的早餐样式,始宓只吃了一碗粥,幽默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几个小笼包,最后还吃了一些糕点。

吃饱喝足了,幽默这才彻底恢复精神。

两个人走出中餐馆的时候,街道上有了不少路人。

雪依旧在下,大片大片的,像被撕扯开的鹅毛,从枕头里纷纷落下。幽默埋头就走进了雪里,始宓刚迈出脚步,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拿伞了。他折身回餐馆,拿着伞走出来的时候,幽默已经走了好远了。她大概有些困,正赶着回去睡觉,走的不免快了些。始宓撑着伞追过去,路很长,雪很大,倒没有寒风。

始宓看着身前垂首向前走的女孩,雪满了她的发,果真白了头。

始宓担心她感冒,便将伞收起,挂在一旁的木椅上。他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冲前方几米处的幽默喊了声:“默默”

男人声音清冷,在清晨里的雪天里,格外清澈。

幽默听到了,瞬间转头,“叫我做”话还没说完,一条红色围巾忽然朝幽默头顶盖来。下一秒,幽默的脸颊被一双戴着皮手套的大手掌捧住。始宓精致漂亮的脸蛋凑近幽默,绸缎般丝滑的黑发洒下来,挡在幽默脸颊两侧,也遮住路人想要窥探幽默面容的想法。

幽默心跳微微快,双唇忽然被始宓用唇堵住。

红色围巾下,幽默微微张大眼睛,那睫毛上还沾着未化开的雪花,轻灵的眼睛显得更加闪亮。

幽默愣了小片刻,然后闭上眼,踮起脚尖,回应始宓突来的浪漫。

哑哑,你要是个男孩子那该多好。那样,咱俩就能穿着情侣大衣,带着情侣手套,共围同一条围巾,当雪白了我们头发的时候,你勾勾头,我踮起脚尖,就能拥吻了。

始宓仍记得幽默说过的话,时隔多年,他终于在巴黎的街头拥吻了他爱的人。

哑哑无言,爱字无声番完。

------题外话------

明天更新二番,总共十九章。

番外:

祝殇晨宝宝十八岁生日快乐,小剧场福利,走起

哑哑的囧事

一、

十四岁那年始宓拉肚子,幽默以为始宓是来了大姨妈,便递给他一片姨妈巾。

始宓用了,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忽然拉住幽默,用手机编辑短信,问:“你们用姨妈巾,都会粘得皮肤疼吗”

幽默愣了

皮肤疼

她盯着始宓看了一会儿,突然爆笑出声,笑得始宓一头雾水。

“哑哑,姨妈巾带胶的那一面是贴内内上的,不是贴肉肉上的”

闻言,始宓脸红成西红柿。

二、

年轻时,幽默的内衣从a罩杯变到c罩杯,可哑哑却连a罩杯都嫌弃他,那时,幽默没少鄙视他。

后来,两人去逛超市,始宓拿起了durexx号。夜晚,幽默连连求饶的时候,始宓没少鄙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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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番 美人叔叔

中式风别墅,独立在森林的边缘。

春初季节,整片山绿意葱葱,潺潺溪水里倘着鱼儿,是个睡觉的好时节。

那别墅庭院里,放着一张梨木茶艺,煮好的茶还在冒着袅袅热气。藤摇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躺在摇椅上,摇椅每晃动一下,那头黑如墨的长发便会跟着轻轻摇。

太阳照在梦玄机如玉般白皙净滑的脸上,男人眼睛闭着,黑色睫毛在微微的抖。明明睡着了,眉头却不安地蹙着,那过分漂亮的唇轻轻翕动着,嘴里时不时喊出几句不清楚的话。

睫毛颤了颤,庭院内响起男人冷漠却不安极了的声音:“等我”他的的语气里,包含了绝望跟悔恨。

那个女人,着一身墨绿色对襟襦裙,站在城门口对他招手,那巴掌大的秀丽脸颊上,满是不舍。她对他招手,用唇语一遍遍地对他说:“我等你回来。”她看着他骑马扬长而去,又低头抚摸自己的腹部,低声说了句:“我和孩子,都等你回来。”

画面一转,他的面前躺着一具残破的女人躯体。

见到这幅画面,梦玄机一直安静搭在藤摇椅扶手上的手猛地捏紧,上面布满了青筋,“令月令月”一声声无助的呼唤从男人嘴里发出,男人头颅忽然猛一阵摇晃,庭院里那汪自后山引进的冰凉山泉,像是受了男人情绪的感染似的,本来静静流淌的泉水里,激荡起层层波纹。

听到这动静,屋内忽然发出来一只五彩斑斓,形态酷似喜鹊,头顶却长了独角的鸟兽。鸟兽落在梦玄机肩头,大声地啼叫。这鸟叫声有些奇怪,像是孩子的哭声。

听到动静,跟着从屋里飞快跑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银色西装男人。“雀吻,怎么了”

那叫雀吻的鸟一个劲地啄男人的肩膀,西装男人这才注意到梦玄机的异常。

“先生,快醒醒。”男人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