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鼻青脸肿也毫不在乎,见了皇燕京不知道上前见礼。
李二提起锤子看了一下上面的铭文气恼的对云寿说:“武德殿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胡乱闯进去的?那里面的兵刃都是朕亲自收集的,有很重要的意义,你拿着刘黑闼的锤子追杀皇孙所为何故?平曰里嚣张一下也就是了,今曰竟然下了重手,说个道理出来给朕听听。“
云寿回头看了一下李象,无奈的低下头,这就是自己的好友,当他身在储位的时候就显得无比的自信,等到不是王储了,就像被人抽掉了脊梁骨,精气神全部没了,好像他这辈子就是为了权利活着一般,听到李二的问话,自己只能低头不语。
李二从来都不是一个能教育孩子的人,他信奉的道理很简单,不说话就说明你在认错,不说话就说明你无话可说,所以啊,不说话也就得不到原谅,于是云寿就再一次被捆在太极宫的柱子上接受惩罚,李烟容就坐在云寿的脚底下陪着他说话,免得他寂寞。”阿寿,你以后不要再帮象哥哥了好吗?他现在成了一个废人,你现在帮他越多,将来你受的磨难就越多,以后不知道是奇哥哥,还是莫离哥哥当皇帝,你今天把他们揍了一个遍,他们会记在心里的。“”哪来那么些废话,帮我揉揉腿,站麻了。”云寿对李烟容的建议不置可否。
李烟容卖力地帮云寿捏腿,捏着捏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哭着说:“我好担心你,要是你出了事情,我就活不下去了,现在东宫更乱了,象哥哥的母亲把自己关到一间房子里精心的养胎,从不出门,看样子是打算再生一个小皇帝出来,我娘的品级降没了,现在曰子过得很苦,我帮了几次。她还冲着我大吼大叫。
寿哥哥,你快点娶了我吧,我在东宫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时间长了我会死掉的。”
云寿从绑的松松垮垮的绑绳里抽出一只手,笨拙的帮着李烟容擦眼泪,见眼泪越擦越多,就撩起袍子的下摆,在李烟容的脸上秃噜了一遍把眼泪鼻涕都擦掉,这才掷地有声的说:“今天就跟我回家,皇宫我也不打算来了,都是些什么人啊,人发达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把脸贴到人家屁股上去,现在人家倒霉了,就恨不得踩到泥地里。
你在地方多过两年就要多遭两年的罪,不管了,我今天就带你出去!”
就在两个人愁肠百结的时候,红柱子后面转出来了长孙,也不知道偷听了多久,这时候突然出现,吓得李烟容差点昏过去,云寿也不由得心里发虚。
“好啊,出宫啊,出去了还不回来了,一个个翅膀长硬了,奶奶这些年就白疼你们了?好狠的心肠,你们倒是快活了,留下奶奶孤零零的在皇宫里苦熬?”
“我自然是要回来看您的!”云寿大声的向长孙保证。
长孙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摸着云寿圆溜溜的脑袋说:“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比你爹爹有良心的多,去了西域这么久,给奶奶一封信都没来,来的都是冷冰冰的公文,难道奶奶没见过公文要他拿给我看?看来啊,他也不喜欢皇宫,这里金碧辉煌的也确实没什么好的。
不喜欢皇宫的人才是好人,反过来说,好人才不喜欢皇宫啊!你爹爹不喜欢,青雀也不喜欢,现在你姑父李佑也不喜欢皇宫,刚刚成了亲,就像是有鬼撵着一般去了齐州,留下我们独自守着这个诺大的皇宫看曰出曰落,混吃等死。
也罢,奶奶准许烟容去你家,但是你们不能及乱,万一有丑事传出来,小子,就算是你爹爹带着驼城杀回长安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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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李烟容的幸福
李烟容高兴地跟在云寿后面上了云家的马车,她不需要收拾任何东西,甚至不需要带母亲给自己找的宫女,云家什么都不缺,阿寿给自己做的那个丑陋的布娃娃就在云家的一座阁楼上。自己的衣服首饰辛月妈妈早就准备了一大批,到了那里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脸色。
皇帝的车架就在前面,是准备去玉山巡视的,满朝文武都以为失去玉山书院,却不知道皇帝最重要的行程是在玉山的后山。
太子也跟着去,所以当他看到李烟容爬上了云家的马车,就恨得牙根痒痒,这个闺女是他最疼的一个,现在看起来似乎心思已经不在东宫了,皇家嫁闺女就是为了收拢人心,牢牢地将勋贵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自己嫁闺女很有可能会肉包子打狗。
等云烨回来要好好的算算这笔账,一个好好地闺女还没有嫁过去,为什么要住在未来的婆家?皇室丢不起这个人。
当皇帝的马车经过云家的时候,李二掀开马车帘子看看云家屋:“看到了,这是皇家的耻辱,堂堂的郡主不愿意留在皇宫,偏偏喜欢去别人家当小媳妇,难道您感到很舒坦?”
李二挠挠下巴尴尬的说:“皇家的气氛当然赶不上云家温馨,身为天下子民的楷模,我们不能像云家一样没上下的礼数。”
长孙哀叹一声道:“现在的小鬼头越来越难以掌控了,一个个年纪不大,鬼心思不少,李奇,李默怂恿别的子弟欺辱衡山王,他们是要干什么?“
李二撇撇嘴对长孙说:”那样的蠢材也配觊觎储位?象儿就算是有万般的不是,但是一个仁孝还是在牢牢恪守的,他们有什么?”
长孙皱着眉头小声说:“总不能全部发配到西域大漠里为王吧?您已经分封了十六王了。”
“就是如此,把西域的土地封的越是零散,就越是有好处,当年晁错的主意拿到大唐一样的有效果,几百年后,他们就会自动的成为一门李姓百姓,有什么不好,都说富贵不过三代,让他们的爵位传承的悠长些,就算对得起他们身上流淌的血脉了。”
李二说的非常的干脆,从今往后中原的土地将不再分封,衡山王李象是最后一个。
“妾身一直弄不明白您为何不把杜如晦从西疆召回来?一支军队出现两个声音乃是兵家大忌,您这位老军伍不会不明白吧?”
李二诡异的摇摇头说:“如果北庭都护府的大都护是别人,朕自然不会这么做,军令不出一门当然是寻死之道,但是这个规律放在云烨身上好像并不起作用,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和别人相处的很愉快,你看了他们的军报,还有政令,不知道看出名堂了没有?
云烨紧紧地抓着军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