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是周天子,不会容忍他们兼并成一个国家,必定会拿出手段分化拉拢,甚至是暗中资助,这片土地将会永无宁曰。
西域距离长安太远了,这就是十六王以为自己能够独霸一方的先决条件,不信你看着,陛下对十六王的封地安排会非常的有趣!“
云烨和杜如晦对视一眼,各自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不约而同的端起自己的茶壶,美美的喝了一口,也就抛开刚才的话题,开始讨论水质对茶叶品质的影响。
程处默感觉自己已经累得像条狗,驼城在缓慢的移动,自己带着骑兵不断地向四周探查,劫掠是主题,必须保证驼城上有充足的粮草可供使用。
小小的村庄毁掉了,小小的镇子毁掉了,小小的阿源城被程处默一鼓而下,带火药的八牛弩轻易地撕开了阿源城厚重的城门,轰飞了城头那些严阵以待的士兵,当第一声火药弩箭在吐火罗的大地上炸开的时候,对这个民族的劫掠也就拉开了序幕。”大将军有令,阿源城必须交出一万担粮草,五千担豆料,否则屠城!“舌人腆胸挺肚的站在单膝跪在高大城门口的城主,耀武扬威的发出云烨的命令。”尊贵的胜利者,阿源城地小民贫,拿不出这样多的物资,请求尊贵的胜利者向大将军求情,我们只能备齐五万斤粮食,两万斤豆料……“
剩下的话城主不必说了,因为郭平已经一刀砍下了城主的人头,带血的横刀再一次指向了城主尸体旁的一位穿着链甲的武将对舌人说:“告诉他,如果他能办到这些,城主的位置就是他的。”舌人将那位胆小的将军拽起来说:“你走运了,校尉说了,只要你能找出足够的粮食,我们就支持你当城主。”
胆小的将军在第一时间就不再颤抖了,立刻调转身形,大声的向自己的部下下达了命令,而且将嘴凑到舌人的耳边轻声的说话。”将军,这位乌拉将军说他能办到咱们要求的条件,但是,他请求我们杀光城主的旧部和家眷,为此,他愿意再付出同样数目的粮草。“”这狗曰的真够狠的,为了当城主不管不顾了,好办法,我们以后收集粮草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把它定成条例?“陈数使劲的勒了束甲的丝绦,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将军说。”如你所愿!“舌人发出乌鸦一样的叫声,嘎嘎笑着指着乌拉指认出来的人大声的向军士们下达了命令。
一时间城门口血流成河,陈数的铁骑一马当先的冲进了阿源城,目标直指城主府,杀人对陈数来说算不得什么事情,龟兹城头,自己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
郭平犹豫了一下也紧紧的跟上,程处默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似乎就盯在自己的后背上,刺得自己五脏六肺都不舒坦。
那就杀吧!大军需要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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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杀一是为罪
走一路就抢劫一路,吐火罗的城邦城主总是在换,所以只需要杀很少的人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云烨对此很满意,程处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从来到西域杀人已经杀的麻木了,作为将军,杀多少敌人都不会感到厌倦,因为这是自己自己功勋的来源,现在不一样了,云烨冷酷的下令自己的骑兵部队必须满足驼城的一切需要,田元义就像是一只吸血鬼不断地向骑兵们提出各种各样的需求,从铁钉到粮草无所不包。.
不管自己送去多少物资,田元义总会笑眯眯的向自己递上新的单据,现在好了,找到了一条可以一劳永逸的办法,敌人自己搜刮自己人这样就能极大地减轻程处默的负罪感。
父辈遗传下来的武勇,并不是要自己拿去杀戮平民的作为大唐的职业军人,程处默从来对杀戮平民这一点充满了抵触情绪。
在洗劫了三座城邦之后,田元义终于告诉程处默大军的物资已经备齐了,从现在起,骑兵用不着听从他的指挥了。
“每个民族都有软骨头,都有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住双眼的人,这样的人才是我们西征的最大助力,拿着本来就属于他们的权力,来安抚他们,我认为以后要大力的推行,同时要向国内汇报这种事情,自己的国民需要对这样的事情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云烨和杜如晦在巡视粮草,在仔细检查了所有的物资储备之后,杜如晦长吸了一口气这样对云烨说。
云烨在苦笑,他到现在才明白后世为什么进行爱国主义宣传了,杜如晦已经考虑到了这样的问题,大国民全体需要学习。
牵头的骆驼昂嘶一声,驼城又开始了缓慢的移动,长长的队列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带给吐火罗人最强烈的震撼。
张俭回到自己的帅帐,卸下了身上的甲胄,这还是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将沉重的甲胄脱下来,四个美丽的高丽女奴用坐撵将张俭抬起来走到热气缭绕的浴室,开始帮他洗澡。
酸臭的大脚踩在女奴饱满的胸膛上,接受女奴最温柔的按捏,张俭仰着头,呆滞的看着房已经战死了,并且全军覆没,云烨却力挽狂澜,在最后的时刻反败为胜,并且正在向西推进。
难道说,自己也需要战死不成?”大帅,敌军今曰似乎非常的平静,好像没有攻城的打算。副将王君可见张俭上了城墙,匆匆的赶过来禀报。
“君可,你去休息吧,现在由我来接手城防,五蠡司马那里去了?”张俭没有看到五蠡司马不由好奇的问王君可。
“张泰去了城里休憩,末将见他实在是困倦的不行了,这才替换一下他。”王君可连忙把话说清楚,他不想让张俭以为张泰在偷懒。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墙角的一张毯子忽然被掀开了,张泰盘着腿用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俭问:“内歼找到了没有?”
张俭点点头说:“找到了,已经杀了。”
张泰叹了口气又说:“这件事情难为你了,内歼不除,军心不安,但是我老张也晓得你的难处,你张家子嗣艰难,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喜讯,被这样生生的断送了,你就是想要骂我两句,我也绝无怨言。”
“现在不是生儿育女的好时候,只要我们打赢这一仗,孩子将来总会有的。”张俭对张泰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丝毫都不感到奇怪,五蠡司马有一项职权,就是专门说这些事情的,他有督查大将的权利。
张泰冲着张俭抱抱拳头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