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加歌颂,断袖分桃,锦被翻浪,花前月下,一时间,书院里再也见不到勾肩搭背同行者。
被传得太恶心了,云烨总觉得嗓子眼里堵着什么东西,干什么都不痛快,何邵的皮肉这些天就没好过,只要云烨和李泰想起这件事,就会去亲自去他家揍他一顿,导致的后果就是何邵被下人抬着上了船,不顾自己的伤势,连夜带着朱砂去了岳州。
寒辙瞅着云烨的眼神怪怪的,自从自己的仆役带着金币回去之后,他就蹲在书院的图书馆找书看,一两天不会来已经是常事了。
“宾媚人就算是再能干,也不可能混账到你这种地步吧?“
“少和我提宾媚人,那块玉佩你也看了,尽东之亩,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搞明白了没有,独角鬼王,应龙代表着什么意思?你从老头子那里就没有找到一点答案?“
寒辙耸耸肩膀说:“老头子光说了你是宾媚人,最善于蛊惑人心,要我离你远一点,其他的没来得及说就被我气死了,我哪里知道,白石宫里遗留的记载少的可怜,我在白玉床底下就找出来一块玉佩和几本薄薄的册子,上面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记载,我家的玉佩上只有一个鬼头,再什么都没有,连水波纹都没有,只能当令牌使用。
话说回来啊,咱们又不想着成仙,研究它做什么,按照书院的理论,人类从未停止过前进的脚步,现在的学问,必然要比上古时期的学问更加的适用,也更加的符合我们现在的国情,我这些天看了很多的古籍,结果发现,他们在记述事情的时候往往带有非常浓重的臆想成分,你我都知道,事情只要一经过臆想,就失去了本味,就像长安人在臆想你和李青雀到底有没有一腿一样的,古人的话靠不住的,我们白石宫凄惨到了这样的境地,你难道还不以为戒么?有些秘密当故事听远比亲自去证实要美丽,放弃吧,不管哪里有什么,都放弃,咱们还是想着如何把自己的族群延续下去吧,别的事情可有可无。“
“话说的不错啊,如果不拿我和青雀举例子就更好了,你说得对,那些破烂就让他沤烂在某个地方吧,再也不提了,如果谁有兴趣,就送给他好了,我们不沾了。“
寒辙的心思极为沧桑,不论他出于什么理由毕竟是自己亲手杀死了父亲,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至于午夜梦回时想到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云家家主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龙阳爱好者,特意在国丧解除之后,邀请了长安城大部分的勋贵去剧院欣赏自己家调教出来的波斯舞娘,晚宴也是云家最:“我兄弟在家里办晚宴,自然会支应我一声,不过我不打算去,我没有夫人可带。“
丹阳刚要说难道我不是你的夫人这句话,就看见薛万彻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这句话硬是说不下去了,改口道:“我堂堂公主难道也去不得么?”
李渊死了,薛万彻就不太畏惧丹阳了,拿书轻轻地敲着脑门对丹阳说:“今晚去云家的那些妇人,不管哪一个的身份其实都不比你低多少,更不要说希帕蒂亚,小武,这样的绝世才女,你去了和她们说什么?遇到豫章,北景,清河,高阳,兰陵你说什么?我这辈子已然完蛋了,你就不要去祸祸别人了,刚才你不是和那个马夫一起饮酒来着,过来做甚?”
不管是再荡的女人被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的歼情,心里都不太舒坦,丹阳的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恨恨的甩门离去。
薛万彻把书收起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好人家的酒宴,你配去吗?老子虽然倒霉了一些,勉强还算得上好人,自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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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云府夜宴 2
房遗爱已经给高阳画了八次眉毛了,高阳还是很不满意,认为这种兔眉不足以展现自己的高贵,好不容易求父亲把夫君从通州给弄了回来,他必须把不在家的这些帐全部还回来,笨手笨脚的房遗爱,虽然满头大汗,还是擦擦手心里的汗水,继续帮高阳画眉毛,在他看来,这事累死都没关系。
高阳骄傲,任姓,倔强,再加上美丽,这让长安城里的登徒子无不对高阳垂涎三尺,甚至还有美少年通过其她公主自荐者,李唐的公主最喜欢的就是美少年,姑姑们介绍的美少年高阳都收了下来,不过下场非常的凄惨,一辈子只能在伶人院里渡过了,高阳对责备她暴殄天物的姑姑们说:“我本是九天之上的金凤,非梧桐不栖,因何要落在烂泥地?”姑姑们大惭,掩面而退。
无论高阳在姓格上有怎样的缺陷,在房遗爱不在长安期间,执意搬回房府,恪守礼仪,对房玄龄夫妇的晨昏省定从不缺少,房玄龄老怀大慰,在李二面前对高阳赞不绝口,李二戏言道:“房卿当曰说不聋不哑难做姑翁,而今为何耳聪目明耶?”君臣相视大笑。
“遗爱,云丫欺负我,在书院她就打了我两回了,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里面就数她讨厌,你说说我怎么才能争回这口气?”
房遗爱拿着丝绢小心的帮高阳修饰着眉毛说:“她打你是出于妒忌,书院里挨揍是家常便饭,我还揍过小佑呢,他哭的那个惨哟,为夫是男人,不好和女子计较,不过啊,你只要素素的往云丫跟前一站,什么仇都报了,她就算是把云家所有的珍宝挂身上也不如高阳的一根小指头好看。”
说完了还把镜子拿过来让高阳看,高阳欢喜的拍着手说:“今晚云丫去哪,我就到哪,天魔姬在上妆容课的时候说了,美人身边站个丑女,能让美人更美三分,丑人更丑。”
房遗爱笑的气都喘不上来,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阿娘知道你爱美,让我把这个给你,这是房家祖传的两件首饰中最漂亮的那件,虽然不太雅致,戴着这个东西才衬人,老物件才能显出你的不同来,你看看那些贵妇,头上,或者腕子上总有一件老首饰,你舅母的镯子居然是铜的,可是你看看,她老人家把那个镯子当命一样。”
高阳诧异地说:‘那怎么能一样,那个铜镯子是长孙舅舅倒霉的时候给舅母买的,自然当命看,难道咱家的这件首饰也有说头?“高阳一下子来了兴致。
“这两件首饰传了三百多年了,本来只能给长媳,我大嫂说你才是给咱家撑家立户的,她要了一方玉佩,给我大哥挂,这支簪子留给了你。”
高阳最喜欢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