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高高兴兴的回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像王伦的兄嫂;还有被暗营吸纳了去,比如王伦的军师樊伟,前显庆寺主持,还有王伦手底下武艺最好的徒弟林哲,他们就被暗营看了中,被调去了南京做培训,至于将来会去哪里,那就不为外人知了。陈鸣是知道暗营为什么看重樊伟和林哲俩人的,因为军情局要对南洋布局了。樊伟和林哲无论是去新加坡、婆罗洲,还是去河仙、鸿基,甚至去暹罗,都是一枚好棋子。
还有很多人被编入了山东守备部队,杨磊、孟灿这也算是,只有不多的几个人被调入了主力部队,或是被送去了军校学习。最后就是几个女将,不仅是清水教系统的,还有混元教系统的,这两个出自白莲教的教派,女性教徒的地位并不低。
这些人就被陈鸣收入了帐下,将来皇宫里也是需要一批女侍卫的。
太监这个东西,短时间里估计也少不了,但陈鸣内心里又觉得这项职业是需要消灭的职业,很多太监的活儿,侍女也是能做的;再者说,从头顶不染绿这方面考虑,女侍卫也是很需要的。
当然,想要头顶不带绿帽子,最安全的做法还是少纳女人。陈鸣现在就很洁身自好今后,除非是有让他感到心动的,陈鸣不想再纳女人进后宫了。
最后还有一批人就是当了复汉军地方上的官。
刘松和樊明德都是热衷功名利禄的人,几个义军首领,只有王伦挂着一个空职,打算去南京安心的养老。
城外阵地上的清兵明显发现了杨磊一行,炮声接二连三的打过来。杨磊却毫不在意。望远镜里,他已经观察到清军阵地上的炮兵位置了。
距离沧州足足还有四五十里路的交河县,舒赫德面带纠结的看着眼前的地图。沧州城的位置被舒赫德用红色的印记标注了起来,复汉军一路北上,气势汹汹。
手中握着两万步骑的舒赫德是距离沧州最近的一支清兵,如果他部不进入战场,就凭沧州的五六千兵勇,来抵挡复汉军的攻势,那根本就是螳臂挡车。
可舒赫德却不愿意进到沧州白白送死。
沧州距离武定府才多远一点大清河口至今依旧可以同行,后勤运输有保证的复汉军根本就是无可抵挡的。
就应该放复汉军北上,一直把他们放到天津,这才是大战的好时机。打不赢也能耗败了他们
而且舒赫德是知道事实的,复汉军叫嚣的“乾隆已死”不是荒诞的流言,而是真正的事实。只是他还瞒着手下的军将,更瞒着底层的士兵。
可士兵受了流言影响,士气低落,也是事实
虽然他在军队里也极力清楚流言,可这世上哪有每每就能如愿以偿的美事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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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不似英主!
沧州城外,复汉军的炮火还在一阵紧似一阵。
阵地上的清军已经大半狼狈的逃回城中,八旗新军的营官文松被几个士兵抬了下来。这个二十五岁的年轻军官是顺治的二儿子福全的重孙,福全是康熙的二哥么。在康熙朝权位很重,可惜儿子跟八爷党搅合在了一起,文松的爷爷就是已革和硕裕亲王保泰。到现在他的头上还有着二等辅国将军的爵儿,已经是保泰那一支人里爵位最高的了。
作为满清宗室,为人又精于骑射,还跟着福灵安到过云南,文松从云南返回北京后很快就被选入了八旗新军,然后没多久就做到了营官的位置。但走到这一步他也算走到头了,营官上面的团正必须是有真正的战功,或是有大背景,比如富察氏的那个福康安。文松两样儿全沾不上
不过在八旗新军里,文松是改革派的一员,推崇西式战法,作风强硬,贯彻命令坚决,被满清不少高层视为宗室的一匹千里驹,是大青果将来的干城。可是现在,这位干城却已经脸连肢体都残缺不全了。他被复汉军的炮火扫中,左腿自膝关节一下不为全不见了,浑身上下裹着纱布,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大人,大人。还听得见吗”明伊轻轻在文松的耳边呼唤着。他内心里即是焦急,又是害怕。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要不是今天文松执意要上一线,留他在城中坐镇,可能现在落得如此模样的就是他穆尔察明伊了。
文松奄奄一息,还有一口气在。剧烈的疼痛让他还保持着一丝清醒。“收拢新军,撤,撤”
说完这六个字,文松就再也支撑不住了。黑暗潮水一样湮没了他
半天,不,准确的说,复汉军只用了一个时辰外加两刻多钟,就彻底肃清了沧州城外的清军各处阵地。下午两点二十分,复汉军上下已经吃完了午饭,做着战斗前的准备。
而沧州城内清军的士气也频临崩溃了。今日,陈鸣有把握将沧州一举拔掉。
他手中没有威力巨大的重炮群,却可以用火箭弹来代替重炮,对准清军士气聚集的地方猛轰。
就眼下的沧州城,看似清军兵力聚集的强势点,恰恰也是他们最弱的薄弱点。
这就仿佛是西瓜,打透了这外面的一层西瓜皮,里头就是天天的瓜瓤了。
此刻前沿阵地中,一辆辆的马车行过来返回去。一箱箱火箭弹被卸载下,二十个发射器把前沿阵地的正前方都要整个铺满了不是火箭炮。
三点整。当指挥军官看到手上怀表的表针指到了战役规定时间的时候,“嘭”一声枪响,各个发射组组长每一个人都大声叫喊出同一个命令,“开火”
下一瞬间,一片火龙拖着长长的红橙色尾巴,如同一道道流星雨,向着沧州城池方向飞去。
轰鸣的爆炸声中。哧溅的鲜血在高温下迅速变成了干涸的黑色痕迹。
沧州州衙的大堂顶上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大口子,如果有活人从里面看出去,就能够看到此刻外面的天空上,一道道绚丽的火焰犹如流星火雨一样,疾快的向着沧州内外落下。那每一道火焰都代表着死亡和毁灭,虽然火箭弹在空中飞翔的时候,很是有一种绚丽的美感。
州衙大堂就挨了一颗,从顶上直投而下,剧烈的爆炸将大堂里的一切都扯得粉碎。索性这里早就没有清军的要人在了,只有两个小衙役,被直接炸得尸骨无存。而且冲击波还将大堂东侧的墙壁捅开了一个大洞,碎掉的砖块化作无数杀人的利器,将一个守在大堂东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