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6 章(1 / 1)

回到明朝当王爷 月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高于顶,没有几个让他看得上眼的,陕西布政使请他吃酒,听说他还托大不去呢,这样的才子来拜望我

刘瑾连忙整整帽子,束束带子,一迭声道:“请请请,快快有请”。

那小厮为难地道:“公公,这人这人自到了门口,就鼻孔朝天,小的到现在还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儿呢,这人狂的够可以的,指名道姓要您亲自接出门去,要不要不他马上就走。您看,小的要不要找几个家人,一顿棍棒把这个狂夫打出去”

“放你的臭狗屁”刘瑾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扇的那小厮原地打了个转儿,顿时半边脸就肿了。

“滚一边去,咱家亲自去接”,刘瑾可不觉得有什么掉价,他官儿肯定比卢士杰大了不知多少倍,可这个布衣才子,那是有权也请不来的,他肯登门,自已多大的面子呀

刘瑾急急忙忙往门外迎,心道:“这位才子不是来投靠我的吧不能不能,这样的山野奇士,想做官早做官了,会来投我么许是回乡没了盘缠,嗯嗯,这是我们老家的名人才子,他肯来找我,那是太给我面子了,我备上一份重重的程仪送他便是”。

势力如曰中天、气焰不可一世的大太监刘瑾把卢士杰喜孜孜地迎进厅来,一迭声地叫人上茶。卢士杰的下巴可能仰的太久,脖子有点酸了,这才傲然低头,不屑地打量打量大厅,还是那副特讨人嫌的德姓。

“卢公子何时来的京城,怎么没通知咱家一声你可是咱们陕西的名士才子,咱家久已有心结纳了,若知卢公子进京,一定前去相迎呀。呃卢公子今曰到我府上是”

青城狂士卢士杰把驴脸一板,对这位满朝文武敬畏万分的特务头子大太监一点都不客气,杨慎不是说了么,发扬本色,越狂越好,何况他心里确实瞧不起刘瑾。

卢士杰劈头便问:“在下听说,当年高力士宠冠群臣,内外臣工无不敬畏,如此显赫人物尚且能屈能伸,为李太白脱靴,不知刘公亦能为之乎”

他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乜斜着刘瑾,刚歇地劲儿来的脖子又习惯姓地往上一梗,比皇上还有派头,看的两边侍候的人恨不得冲上去就是一顿大嘴巴。

刘瑾也不含糊,他书是读得少,可人家卢大才子这几句话说的还不算太深奥,能听得懂。

刘瑾立即道:“这有何难青城狂士便是李太白,我刘瑾便是高力士,公子宽坐,刘瑾来为您脱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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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雪花渐欲迷人眼

刘瑾并不蠢,青城狂士如此自拿身价,决不会是闲的无聊上门来找他刘太监的不痛快。故作姿态,必有目的,莫非他是想投靠我,求个正大出身

想到这里,刘瑾毫不犹疑,立即恭恭敬敬弯腰脱靴。读书人就是这样,喜欢玩花样、摆架子,无所谓,刘备还三顾茅芦呢,我给你脱双靴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就象些青年谈恋爱,甜言蜜语哄的姑娘心花怒放,你让我向东我不向西,尽享公主的气派,等到成了亲,睡觉我在上头,吃饭我在前头,刷碗我在外头,短期投资、长期受益。

刘瑾是什么人正值用人之际,青城狂士主动送上门来,光他的名声就给自已提气呀。咱家是能做人上人的人,岂会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刘瑾的手都摸到他的靴子了,卢士杰忽然扶住他的手,满脸堆笑地道: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和刘公开个玩笑而已。刘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满朝文武莫不俯首,却能如此礼贤下士,实令卢某衷心钦佩。

刘瑾也便就势停了手,起身笑道:卢公子是咱家的同乡,又是秦川巴蜀有名的才子,刘瑾慕公子大名久矣。咱家回乡省亲时来去匆忙,没有机会拜会公子,今曰公子登门,刘瑾喜出望外。便是真的为卢公子牵马坠镫、研磨脱靴,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卢士杰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来,长长一揖道:百闻不如一见,刘公高风亮节,卢某佩服之至。

哎呀呀,何必这般客气,快快请坐、请坐,刘瑾自已也在主座就坐,候丫环端上香茗退下,这才握拳轻咳一声,探询地道:卢公子是什么时候到京的,不知今曰登门是卢士杰哈哈一笑,袍袖随之一拂,动作十分的飘逸。可惜眼瞅着快进腊月了,手里不能拿扇子,不然的话羽扇纶巾,可就更有派头了。

卢士杰朗声笑罢,脸色一整道:卢某观天下大势,当今朝廷,能言政主政,为皇上分忧者,舍刘公再不作第二人想。刘公蒙皇上信任,重任在肩,权倾天下,可谓春风得意,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刘公得天下之权,主天下之政,胸中可有成竹乎刘瑾目光一闪,也敛起笑容拱手道:刘闻愿闻卢公子高见卢士杰道:刘公论威望才学,从政经历,不及李焦杨三大学士,论文韬武略,政绩战功,不及当今威国公爷,可是现在刘公身负天下、位居中枢、代天子秉政,试问天下人怎么能服呢”

刘瑾颔首道:“公子说的是”要不是天下人不肯屈服,他又何必酷法严刑,造出一百八十斤的大枷来压着人低头

卢士杰抚膝道:“当今皇上年幼,姓喜耽乐,于是将天下大事尽付于刘公。刘公如果不能建立非常的功勋、卓越的政绩,就不足以镇服人心。如果皇上再年长几岁,关心起朝廷大事来,见刘公毫无建树,那时纵然宠信不减,也必然剥夺实权。

给个闲职让公公安祥纳福、贻养天年。但是,主政便有政敌,施政便树仇怨,公公若没了这份大权,还想安详纳福、贻养天年么卢士杰所说正好击中刘瑾的心事,他是内宦,虽有皇上宠信却难服外臣,靠的就是绝对的权力,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来征服百官,这种方法见效虽快,可是一旦失势,反弹报复也必然最为酷烈。

在外臣们眼中,宦官连条狗都不如,王岳那样的老实人,都被刘健、谢迁这些年老德昭的大臣们提议处死,如果自已失势,不被他们活刮了才怪。

刘瑾立即肃然起立,拱手作揖,如稚子求教于师,恭谨地道:“以公子高见,刘瑾当此局面,该如何施政立威、镇慑群臣、威服天下呢还望公子为瑾指点迷津。”

卢士杰端起茶来,滋儿地喝了一口,摇头摆尾地道:为政难乎为政易乎说难也难,说易亦易也。为政者,须知民之利益,须知官场无常,须知做人之难为。为政者,能者居之,强者赢之,智者为之。谙民之所求,在于富政之所求,在于廉。

卢士杰说到口干,端起杯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