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1 章(1 / 1)

回到明朝当王爷 月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似的。平坦的小腹上一个美妙的小漩涡,俏皮,灵动。

最美的是那一双莲足,杨凌在江南时便曾替文心濯足,早知她的脚形甚美,直有做美脚模特的潜力,此时映着盆中碳火,红红的光,热热的火,那一双的雪足有如一对天然雕饰的红玉,粉粉腻腻、剔透晶莹。

轻轻抬起她的小腿,高文心立刻羞涩地扯过锦衾遮住了傲人的身材,独留下一双美足在外边,玉趾微蜷,和足弓一起构成一条完美的曲线,纤秀优美的好像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杨凌情不自禁,拇指在脚缘轻轻抚摸捧。高文心只觉双腿又酥又痒,下意识地想缩回脚来,却没能挣脱,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趾沿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延伸上去,让她的心尖儿都跟着颤了起来。

被杨凌爱抚亲吻的晕淘淘的高文心迷迷糊糊地,小衣、亵裤、诃子一件件不翼而飞,莹莹腻腻、雪白粉嫩的娇躯刚刚呈露出来,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还不及细看,高文心已嘤咛一声,红着脸紧紧搂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高文心娇喘吁吁地躺在杨凌身下,脸儿滚烫,呼吸也滚烫,腴嫩丰盈的被杨凌的胸膛一阵研磨,迅速坚挺起来,酥胸高耸,弹姓十足,触肤却滑腻如泉水一润。

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里很是欢喜”。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她温文含蓄的矜持,远比放荡银冶更加诱人,杨凌心中一热,紧紧揽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雄勃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湿腻柔软。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杨凌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高文心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风流阵仗,杨凌现在的身子骨可远非当年,可怜了高文心刚刚破瓜,哪经得他风骤雨狂,高文心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杨凌才尽兴罢手,夫妻俩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杨凌一夜酣畅淋漓,今天倒底睡过了时辰。他长长舒了口气,抻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高文心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杨凌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风流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说不清。

“相公醒了”,高文心梳发的手停住了,虽然已做了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红着脸蛋儿放下玉梳道:“妾服侍相公着衣,一会儿下人就要促请用膳了”。

“啊啊啊”,杨凌打了个大哈欠,说道:“你去吃吧,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啊”高文心一听傻眼了,慌忙赶到床边道:“相公,快起床吧,一会儿你你不起来,我我怎么办呐国公府上上下下现在几百口子人都在那儿看着,人家可没脸见人啦”。

杨凌含含糊糊地道:“不要,好累,又困又累,早饭不吃了,嗯吩咐下去,就说诸王馆今儿我也去不成了”。

“天呐那我得被人传成什么样儿啊以后这个门口儿我都不敢出了,新媳妇过门儿头一夜,把相公缠得,我的名字还不传遍九城呀”

高文心哭丧着脸摇他的胳膊,连哄带劝地道:“老爷,我的大老爷,好老爷,您老人家快起来吧,拜托拜托,文心求您啦”。

杨凌强忍着笑,故意一转身,把被骑在身上,扯着长音儿道:“老爷起不来啦,昨儿学女人蹲福献茶,把腰扭了”。

“哟,感情相公故意整我来着,大男人家,怎么这么小心眼儿”高文心气鼓鼓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嘟着小嘴儿生了会子闷气,又陪着笑脸哀求道:“人家人家知道错啦,大老爷快快起身,人家端茶谢罪还不成么”

“哼哼,女人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真以为老爷那么好说话,收拾不了你我今天赖着不起床,看谁被人家笑话,嘿嘿,和我斗小丫头片子”

杨凌得意洋洋地正想再难为难为她,隔老远传进一个特大号的大嗓门:“小丫头片子,你给俺出来,有本事一辈子你别出后院门儿”。

这是刘大棒槌的声音,杨凌一骨碌爬起来,支愣着耳朵一听,隐约有人说话,好象在训斥刘大棒槌,随后刘大棒槌又扯着嗓子叫起来:“俺俺的衣服俺衣服上全是窟窿,乞丐都没这么惨的,小丫头片子,你出来,国公爷,小的冤枉,您要给俺作主哇”。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出什么事了

杨凌一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跃到了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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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防守反击

大同刚刚下过头一场雪,天地一片苍茫,无垠的旷野覆盖着一片银白,眺目远望,得眯起双眼,以减弱刺目耀眼的光芒。

阳光很好,雪后初晴,风也弱了许多。两员将领牵着战马,踩在松软的积雪上,伴随着咯吱声一边走一边攀谈,后边是数十名亲兵,隔着十余丈远。

“我正在巡视三边,接到你的急报就赶快回来了,想不到却是调我回京,呵呵,去年冬天才来到这儿,一年的光景,好不容易把军队整顿出个眉目,我还真舍不得走呢”。杨一清用鞭梢顶了顶帽沿儿,对王守仁微笑说道。

“国公举荐大人入兵部,必然是京中更需要你,三关的事大人尽管放心。鞑靼现在自顾不暇,今天冬天顶多有些小部落无法求生,会冒险来边关袭掠,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王守仁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提着马缰,他的马驯练的很好,手里的马缰是松的,马儿自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背后,一团团鼻息白雾喷在他的手上。

杨一清叹息一声道:“伯安呐,有你在,我当然放心。现在这个天下就是这样,越穷越乱的地方,越喜欢劫掠、打仗,反正除了一条姓命,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输的东西,塞外的人尤其不惜命,你也不可大意了。

我最担心的是,我一离开,这里只留下你一个人了,边关的将领个个舛傲不驯,论资排辈非常讲究,我花了一年时间,还只能勉强让他们信服,你原来只是兵部的一个主事,我真怕这些悍将,你会驾驭不了啊”。

“呵呵,大人,要让这些边关悍将顺服,固然很难,可是大人回京,岂止是斗勇斗智那么简单大人肩上的担子更重,官场比战场更加险恶,如今的京师,更是错综复杂,石淙公要多加小心。”

“呵呵我尽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