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地要求同去,成绮韵不喜常在山中行走,对这事却全无兴趣,杨凌不想单独扔下她,又不想拂了阿德妮的兴致,不免有些犹豫。
成绮韵见状笑道:“大人知道我有午睡的习惯,最近又着实睡的少,你和阿德妮去吧,我下午在帐中好生歇歇”。
吃罢一顿丰盛的午宴,成绮韵自回帐中休息,杨凌和官兵们都休息了一阵,然后吩咐刘大棒槌带人留守,自已和阿德妮率了些人马进山去了。弓箭这东西也不是看一看就能掌握的,或许火铳更易掌握一些,尤其是使用霰弹打兔子,几乎没有什么准头的人也能一打一个准儿。
问题是杨凌的军用火铳威力不小,这样打中的兔子都被打的血肉模糊,其中的铁砂剔除起来比较费劲,而且放一枪惊得野兽四处奔走,再找就困难了,所以唯有使用弓箭。
这一来杨凌就失了兴趣,在山中转悠了半天,见阿德妮兴致不减,他便派了一队人马随着阿德妮继续行猎,自已领了一队人又慢慢走了一阵,便向回走来。
此时已是落暮时分,在数丈高的竹林中夜色到来的尤其快。回到驻扎地时,天色以暗,红彤彤的太阳映得满天彩霞灿烂。
杨凌把自已和卫士们打的猎物吩咐人拿去处理了,自已径直回到竹林中,发现成绮韵不在她的帐中,这里四面都被官兵包围着,杨凌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危险,想必又去溪水边了,便自回帐中换了件轻袍,然后慢悠悠地转向水潭。
暮色红暗,溪边不见成绮韵的身影,杨凌挨着黑色巨石走到水边,正与从水中走出来的成绮韵碰个正着。他知道成绮韵不会水姓,白天又一直不肯下水,实未料到她这时竟大胆的一个人下水嬉玩,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成绮韵也微张着嘴唇愕然站在那儿,她这时春弯玉股、纤腰,处处妙相毕露。曼妙动人的娇躯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好鸟枝头”肚兜,欲遮难掩更增艳丽,清泉水犹自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流淌着。
竹林夕阳下,一道道穿林的斜阳光柱,映照在她欣长窈窕,长发如瀑的上,金黄色明暗光影使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美得如迷离梦幻,尖削的香肩与尖挺的构成优美曼妙的线条,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把杨凌也看呆了。
猝不及妨的两人愣了半晌,成绮韵才“呀”地一声叫,霞升双颊,她失措地向后退了一步,脚跟踩在松软的潭边沙地上,不由惊叫一声,向水中栽去。
杨凌急忙一把拉住她扬起的手臂,扯住了她。成绮韵就在这瞬间眸光一闪,忽然意识到也许是老天垂怜,这次突遇是个难得的机会。
她本来失措藏入水中,仓促间的微一闪念,稍停的身影忽然反向前扑来,好象因为裸裎见人羞不可抑,可是近乎的又无处躲藏似的,窘迫地停了一下后,竟然一下子扑到了杨凌怀里,顺手一扯,腰带松开,她那凸凹有致的诱人已挤进了杨凌袍中,连脸也埋了进去。
真个是温香暖玉抱满怀,香骨珊珊,所碰处清凉细腻,湿润柔软,眼下是粉光致致的秀美肩头、光滑的脊背,还有那硕美动人的双丘,耳边听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着的是她饱满坚挺的酥胸,纵是一个圣人,此时又怎能不为之情动。
“大人”,一双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怀里的玉人喉中低吟出颤抖的声音:“抱着我,大人抱我,绮韵不要你家的名份,不要你任何的允诺,我只想要大人怜我,爱我,别嫌弃我,我我只要你”。
柔若无骨的在他怀中不着痕迹地扭动着,撩拨着他的。天可怜见,那个年代是没有内裤的,为了凉快,杨凌换下猎装后只穿了一件长衫,而它现在是敞开的。
“我我绮韵”,杨凌喉间发干,一直以来对成绮韵积下的情感,加上她现在不着痕迹的诱惑,使杨凌的心毫不设防地催生出了对她炽热的和爱意,那具温婉光滑、柔嫩动人的技巧的摩擦,让他无法遏制的坚挺起来。
杨凌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成绮韵的椒乳。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
水声风声吟哦声,竹枝婆挲虫鸣声。衣袍内是一对渐渐升温的身体,成绮韵象站立不住似的依偎在他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
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找着渲泻的桃源,然而成绮韵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握,使他的身体战栗了一下,随即便似惊吓似的移开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动迎上去。
丰腻大腿间一抹滑润柔嫩的湿痕轻轻触碰到他那里,杨凌的身体心领神会地迎合上去,,柔软沟壑的微陷,带来蚀骨的,但随即她却抽离了身子。
恍若一下子被抛离了天堂,杨凌急切地按着她的丰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极乐,然而俏盈的臀只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标。
杨凌的鼻息急促起来,俊脸涨的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成绮韵两瓣丰润饱满的,把她托了起来。成绮韵呻吟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杨凌的腰间,她环着杨凌的脖子,趴在他壮实的肩头,快乐的眸中闪过一丝异彩。
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温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诱惑使杨凌更加急切,可是成绮韵却不让他得逞,仍然似迎还拒地迟延着他的进入。
杨凌急迫下向前一靠,成绮韵的臀一下子靠上了那黑色的巨石。巨石余热未散,原本被曰头晒的滚烫的石头对她娇嫩的肌肤仍然有着杀伤力。
“啊”成绮韵同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鼙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杨凌也“啊”地一声轻呼,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儿,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一种温暖、紧迫、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鼙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