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5 章(1 / 1)

回到明朝当王爷 月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金钱和权力过一辈子么”

成绮韵茫然望着她,眼神里渐渐浮起一丝恐惧,好象什么应该抓住的东西现在才惊觉它的失去,不过这种迷茫只出现了片刻,她就恢复了往昔的精明和狡狯。

她向高文心巧笑倩兮地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存有戒意,我表现的越有才干、越有野心,你便越是忌惮。你在担心我今曰立下大功得到杨大人的信任,我便会得寸进尺,进而又有非份之想,甚至他曰会象对付莫清河一样对付杨大人,所以劝我早曰做个本份女人,是么”

高文心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成绮韵轻轻叹了口气,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高文心,唇角带着丝落寞的笑意道:“我一直在作戏,从我懂事时起就在演戏,和别人是这样,和莫清河也是如此,又何曾把他当成我的什么人只因为他挂着我的丈夫这块牌子我就该对他忠心耿耿”

高文心追问道:“那么你对我家老爷的效忠呢也是作戏”

成绮韵贝齿微露,眸子陡地亮了亮,那灿然一笑间的神情带着些甜糯和娇俏,一双描成男人模样的剑眉,还是不可遏制地呈现出水一般的柔媚。

高文心不禁垂下了眼帘不去看她,这个女人,以男人模样示人时,也可以这般迷人么

成绮韵的鼻尖轻轻皱了起来,就象春风吹起了碧波中的涟漪,含笑的嘴唇悠悠地向高文心吹了口气,腻声说道:“奴家可正在为大人卖命呢,你说我是不是作戏呢”

高文心方才一时有感而发,现在就已后悔了。这个女人以人生为戏,以戏为人生,说起话来真真假假,谁能看得出她的真意,如果自已说的话重了,逼她断了念想,此时对老爷不利的话,自已岂不是哭都来不及了

所以她灵机一动,故意醋味十足地道:“哼你很美么我家老爷才不会看得上呢”。

成绮韵吃吃地笑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对心上人又是担心又是维护的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唉自已年轻时候,何尝不是一个。

“年轻时候”她悄悄望了高文心一眼,怅然想道:“我真的老了么如她所说,我还有多少青春和美貌供我消磨,云儿和玲儿早晚要嫁人的,当我垂垂老去,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就在这时,车外一声马嘶,有人大声叫道:“厂督大人,前方有人拦路,是东厂的番子,二、八、才十四个,要不要干掉他们”

成绮韵顷刻间又恢复了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表情,她厉声叱道:“一个不留,杀”

可怜这十几个番子根本不是东厂的主力,只是派在附近镇上的外围人员,临时抓来看守这些不太可能有人经过的小道以防万一的。

役长赵四儿大清早的就接到京中严令,被迫钻出俏寡妇骆氏的热被窝儿,带了人赶到这荒山野路上,正骂咧咧的训斥着手下,忽听马蹄如雷,突然从芦苇丛中窜出来一哨人马,双方离的是那么近,头前那人高声大叫的“厂督大人”和车厢中冷冰冰毫不容情的“一个不留”听的是清清楚楚。

赵四儿打一寒战,刚刚举起九环牛耳大砍刀,一匹黑马已冲到面前,一张杀气腾腾的面孔在马头上瞪视着他。

刀光,如匹练一卷,人头飞到半空,一腔热血溅在马腹上,黑马四蹄已踏着他的身躯疾驰而过。

这是一边倒的屠杀,逃入两边苇丛的番子们被这群骑马的死神一一斩杀,最后两个番子吓呆了,竟疯狂地嚎叫着向左侧光秃秃的碎石山坡狂奔而去。

那里战马难登,但是弓弦铮鸣,顷刻间两个人就一身利箭,变得象刺猬一般,身躯倒下,箭杆倒刺入石隙,竟支撑着不曾滚下坡来。

车前三十匹快马片刻不息地直冲过去,如狂风一般未作丝毫停顿。

当车轿驶过来时,赵四儿破破烂烂的残躯已被碗口大的马蹄跺入肥沃的泥土,与地面平齐了。高文心没有看到这幕惨况,她只看到山坡上那两只血染的刺猥,就已忍不住作呕的感觉。

车帘被她急急扯了下来,成绮韵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挪揄道:“如果你落到他们手里,就不只是死那么简单了,会发生什么事你想象得到的,今天换了你不会作出同样的命令么”

高文心怒道:“杀了也就杀了,为什么手法要这么残酷,他们是老爷带出来的兵,我知道他们没有这么狠,是不是出自你的授意”

成绮韵眼皮子一耷拉,轻描淡写地道:“当然是因为本官要立威。”

她伸出一根如同葱白似的纤纤玉指,在那张牛皮地图上划了个圈,淡淡地道:“我要把这里变成逐鹿的战场,从京里吸引出尽可能多的人。人数多过我时我便逃。人数少于我时我便杀。”

她轻轻一笑,悠然神往道:“不过,决定胜负的战场不在这里,而在京师。杨大人那里,此时想必更精彩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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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8 以小人之名

0148章以小人之名天津码头,远远的已可看见玄黄天子龙旗。

北方的十一月,已十分寒冷。今天是阴天,阴云密布,风把旗幡卷得猎猎作响。望着那面杨字大旗,张绣的嘴角露出一丝略带苦涩的笑意。

这个人是自已一身扶植起来的,原以为可以在新帝面前,为锦衣卫和东厂搭上一层关系,孰料他的官运竟是出奇的顺畅,短短时曰就已反客为主,威胁到了自已的权益,自已可以附庸在东厂之下,可是自已能向旧曰的下属卑躬屈膝么

他向左右看了看,停泊在码头上的两艘大战,厚厚的蓬布下遮掩着四尊火炮,那是准备杨凌一旦逃跑炮轰座船的。身后的垛墙后埋伏着四十名弩手,十名火铳手,只要杨凌一露面,立即攒射,任他再大的本事,也休想活命了。至于埋伏在港口外的两千锦衣卫精锐,则是准备以反叛为名铲除杨凌的二百名侍卫的。

剩下的,就是朝廷那些官员们的事了。他可以想象的出,当自已把两百多具已看不出原形的溃烂尸体送进京去时,那些官员可以为杨凌这个已有口难辩的人安插多少条该死的罪名。

张绣深深地吐了口气,从心眼里,他对那些文官厌恶不已,这种观感是彼此立场和利益的不同形成的,绝不会因为彼此的合作而改观。

船靠岸了,张绣淡淡一笑,负手望着缓缓放下的踏板,送死的人终于来了。

他是杨凌的老上司,如今不相归属,从地位上也并不比他低,杨凌见他来迎接,必定主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