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7 章(1 / 1)

回到明朝当王爷 月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头一敲,潇洒万分地道:“老弟,马姑娘的闺名是外人随便叫的么请你自重”

“你是谁”杨凌问着,眼睛仍然望着怜儿,她的小嘴儿一扁,好象正要哭出来,看得杨凌心肠一软。有些女人真的是天生一副我见犹怜的长相,叫人瞧了就有心疼的感觉。

关公子把腰一挺,刷地一下张开小扇遮在胸前,傲然道:“本公子姓关、名关,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

柳彪听马昂说起过马怜儿,此时一瞧这女孩儿姿色犹在厂督大人三房娇妻美妾之上,和杨大人又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暖昧模样,怎么还能猜不出两人身份,他向郑百户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上前一把挟起这位关关公子,脚不沾地的向门外走去,柳彪和霭地笑道:“关关兄,好久不见啦,来来来,咱们出去聊聊。”

“喂喂,少和我攀交情,你们是谁啊,我小关可不认得,我告诉你们,我爹可是金陵守备关大人”

门外传来郑百户的笑声:“那可巧了,今儿一早我们刚刚和关大人一起喝过酒,走走,找个大点的地方,咱们再喝两杯去”。

马怜儿咬了咬唇,招呼一个伙计道:“小七,看着点儿柜台”。

当小二的谁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七早瞧出两人关系不同寻常,这位公子可不象是上门搔扰的登徒子,他忙乖巧地迎了一声。

马怜儿垂下眼睛,转过身去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折身走向挂着门帘儿的后门,杨凌举了举手,却又茫然放下,心中只道:“怜儿怪我这么久连个音讯都没告诉她么”

马怜儿款款而行,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扭动着,那轻微而动人的韵律就是恼人的春风轻轻地拂动袅袅的柳枝,杨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过去。

马怜儿走到门边,一手掀起门帘儿,忽又咬着唇回头一望,过堂的风儿拂起几缕柔顺的秀发,掠过她白晰光滑的颊,那星眸亦如丝发,杨凌吁了口气,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门后是一个长廊,穿过去,就是屋后一片绿茵,矮矮的篱笆扎成了一个小院子,几只闲适的鸡鸭在庭院中闲逛。

马怜儿俏然站在一株木芙蓉下,周身上下无处不媚,尽夺满树红花之艳。

杨凌深深吸了口气,以他的见识和对怜儿的熟悉,每见其美犹心旌摇动、不克自持,这个女孩儿真的可以称得上绝世尤物了。

他轻轻走过去,一阵风来,树头摇头,几朵碗大的红花簌然落地,马怜儿扶着罗裙,蹲下身来将它捡起,托在纤白的手掌上。

痴痴望了半晌,她才轻轻一叹,说道:“我我托韩大哥给你的信你收到了”

“嗯”杨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马怜儿又道:“听说皇上赐了你两房妾,漂亮吧”

“嗯呃不过,没有你漂亮”,杨凌讪讪地道。

“怎么会皇上赐的嘛,皇上赐的,还不够你臭屁的”

“呵呵”,这句话是杨凌给她讲大话西游时教给她的一句话,再一次听她说起,好象一下子回到那个冬夜,两个人无拘无束地依偎着,在雪洞中捱着的雪夜闲话,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心理障碍产生的隔阂和生疏顿时一扫而空,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马怜儿却没有笑,杨凌笑声未歇,她忽又说道:“你来江南去过苏州了是不是”

“嗯,去过,游览了几个地方”。

“苏州离金陵好象并不远吧杨大人。”

“呃”。杨凌忽然觉得身上有点热,额头要冒出汗来。

马怜儿慢慢抬起头来,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来金陵带了一个漂亮姑娘,不会是在苏杭收的吧苏杭可是出美女呢”。

杨凌松了口气,连忙道:“她是我的郎中,替我治病的”,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敢直接对他你你我我这么讲话的,除了马怜儿。

或许这是她在塞外养成的习惯,不过杨凌听了特别亲切,总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可是方才那种步步杀机,可真逼的他差点儿没喘过气来,如今总算有个可以漂清的机会。

“什么”马怜儿不舍得再逼他了,她忘形地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焦急地问道:“你病了这才多久,怎么就病了呢你生了什么病,快告诉我”。

“呃这个呵呵呵呵呵”,杨凌大窘,只能尴尬地笑,眼前这位大姑娘虽说个姓和一般人家的姑娘小姐不太一样,可是这种话也没法对她讲呀。

马怜儿丢开他的手,瞪起眼睛恨恨地道:“怕是患了寡人之疾吧”

杨凌无奈,只好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招了,马怜儿虽说爽朗大胆,可也不禁有点尴尬,她抬头瞟了杨凌一眼,又飞快地垂下,低声道:“那位女神医说说治得好吧”

杨凌干巴巴地道:“嗯她说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不是不是是就正常了”。

马怜儿俏脸一红,装作听不懂他突然纠正的话中的暖昧,她摆弄着腰带,把它一圈圈卷在纤长的手指上,低声道:“我是不是太霸道了其实其实听说你为了幼娘妹妹抗旨不遵的事后,我就知道知道你虽然做了大官,你的人并没有变。

那天晚上,我哭了好久,哭得好开心好开心,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天下间再宠爱妻子的人,有谁会把她看得比皇帝还大我我其实好想你,天天都梦见你”。

她吸着鼻子,眼泪已一串串流了下来:“我只是气你,你在京中做了那么大的官,通过驿亭送封信来那么难么你既来了江南,有时间去苏州玩,就不能来金陵看看我”

她颤抖着声音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道:“杨大哥,我只想知道,你心里可有怜儿么”

她紧张地望着杨凌那张英俊熟悉的面孔,手带卷得手节惨白,指肚却涨红了起来。

迷蒙泪光中,他的身影也有些模糊,那个模糊的男人忽然伸手去解腰带,满腔悲怆的马怜儿吓了一跳,她倒退两步,胆怯地睁大泪眼,心慌慌地问道:“你你做什么”

杨凌解下腰带,旋下绊扣上的玉石,从后边抽出用红丝线系起的三缕青丝,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他现在还不知道张天师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此次来看怜儿,本想先刻意地保持点距离,别让人家姑娘陷得太深,可谁知那喜欢的话儿不好出口,那伤人的话更是打死他都说不出来,这才片刻的功夫,就丢盔卸甲,沦陷在怜儿的柔情和眼泪里。

马怜儿揉了揉眼,瞧清那三缕长发,却不伸手去接,只是忸忸怩怩地低下了头。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怜儿,杨大哥其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