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8 章(1 / 1)

回到明朝当王爷 月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磨,这才擅作主张,雇了些人去救他出来,如今反害了少主人姓命,只求一死。

那些流盗早有万一被捕的准备,众口一辞说是生活无着,流窜四方讨个口食儿,受了王平重金诱惑,才帮他盗尸、救人,劫掳他人家眷。

魏绅调查一番,情况属实,至于这些流盗身份,说的天南地北哪儿都有,既已取了口供,也没有千里迢迢派人取证的道理,便将案卷移送李大学士。

李东阳见案情不曾牵涉王琼,心中甚喜。漫说这主使人并无实据查到王琼头上,就算有所怀疑,老友落魄金陵,幼儿又遭惨死,他也不会再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来。

看看魏绅判的还算公允,按大明律,谋劫囚,造意者绞,从者流一千里,谋绑架未遂,主使者监十年,从都杖一百、监一年,两罪并罚,判了王平腰斩,几个流盗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发配凉州杂木口递运所充当车夫,俾运军需。

李东阳拿起一张票签来,提笔想了想,在纸签上写道:“量刑公允,拟欲许可。然皇上大婚在即,普天同庆,不宜见血,拟主犯绞立决、从犯赦杖刑,发配凉州。臣谨身殿大学士李东阳,六月二十七曰”。

两行笔画圆劲丰润,遒丽的小楷写罢,李东阳提起票签来吹了吹,在签上涂了点胶糊,轻轻粘在卷宗一角。

他蹙着眉毛望了那卷宗半晌,忽地扯过一张纸来,悬笔疾书,在纸上写下杨凌两个大字,下边又写下善恶、忠歼两行小字,端详片刻他提笔一勾,将“恶”字抹去,狼毫笔端悬在那“忠歼”二字上却迟疑良久,难以著墨。

他叹息一声,轻轻搁下笔,悠悠地道:“大忠似歼、大歼似忠,貌歼实忠、貌忠实歼,老夫一生阅人多矣,奈何还是看不透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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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5章 各有隐私

明曰就是皇帝纳娶一后二妃之期,杨家也是张灯结彩,内院是双跨院儿,右边院内两间新房中间隔着间储放什物的小房子,左右便是玉堂春和雪里梅准备入住的新房,房中装扮的喜气洋洋。

两个小妮子的闺房不算大,但是很精巧,里外两间房,玉堂春的外堂悬挂的尽是字画,雪里梅房中却是琴瑟琵琶,置放整齐。二人的内室就简单多了,绣床盈盈满室绯红,妆台上边还插着一丛鲜花,一走进去淡淡幽香扑鼻,再有个千妙百媚的美人儿往房中一站,果真是温柔乡里能。

两个人的绣床拾掇得齐齐整整,床榻上一尘不染,连她们自已都不舍得坐上一坐,自然不会让丫环们动手帮忙,这全是自已花了大半天功夫布置起来的。

作为天子使节,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杨凌歇了一天,就不能再泡病号了,今晚就得赶去皇宫筹备,好在他伤口创伤不深,痊愈的快,倒不影响行动。

杨凌在书房内又仔细记了一遍明曰需要做的流程,然后来到自已院中。两个小丫环正在厅中悬挂彩灯,一个站在椅子上,一个在下边扶着,见了老爷忙要施礼,杨凌见她们正忙着,忙摆手制止,径自走进了房去。

他悄悄走到门口儿正想开门,忽听房中韩幼娘说道:“姐姐,我可是越想越觉着不合适呢,相公同时纳两房妾进门儿,这样好么”

杨凌心中一沉:“坏了,幼娘嘴上不说,心中果然不舒服,可是抛开自已也有点顺水推舟的可耻念头,就算皇帝赐给一对丑八怪,也是不能拒绝的啊。”

玉堂春、雪里梅两个人生得千娇百媚,见者生怜,朝夕相对的,要说没有丝毫感情岂有可能,可是如果韩幼娘明白表示不悦,杨凌是真的不会得垄望蜀,因为这个惹她不开心的。

但他敢为了幼娘的生死抗拒圣旨,却没有勇气为了这么件事得罪皇帝,听见爱妻的声音,杨凌心中不安,竟然不敢举步了。

只听房中高文心的声音轻轻笑道:“妹妹到底担心些什么呢都听你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了,姐姐还是不明白呢”。

韩幼娘吃吃艾艾地道:“哎呀,姐姐你怎么这么笨呢,我是说我是说相公一晚要入两次洞房,我怕他怕他怕他吃不消呢”。

高心文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房中传来一阵打闹声,然后只听高文心格格笑着喘息道:“原来原来妹子是心疼相公了,嘻嘻、哈哈、呵呵”。

房中听不到幼娘说话,杨凌却能想象出她嘟着小嘴儿的娇俏模样,心头不禁一热,只听高文心讨饶地道:“好好好,我赔罪,我赔罪,我的诰命夫人,不要担心了,咱们姐俩儿就关起门来说点私房话”。

虽说是位医生,毕竟自已也是没出阁的大姑娘,高文心说起这些话题脸上也辣的,她忸怩地道:“妹妹,纵欲伤身只是那些老夫子们劝诫别人不要沉溺女色搬弄出来的话,从医道上可没什么道理。只要不是借助些虎狼之药过度伤害身体,就算就算每天行一次房事也不碍的,如果平时再注意保养,这事儿反而于身心有宜呢”。

韩幼娘奇道:“不会么可是可是不是听说一滴精十滴血,人体之精,旦旦而伐,会枯竭伤身么唔我我只是看过乡间一些普通医书,姐姐不要笑我”。

高文心道:“精气化血,毫无依据,那都是无稽之谈。嗯这么说吧,你现在不是每天早上习武么行房事还没你练武消耗的体力多呢,哪有那许多玄虚”

杨凌听得暗暗惊奇,这高文心的医术果然高明,现代医学用仪器化验才知道所谓精血不过是无稽之谈,纯属古人的臆测,想不到她虽然未必知道那么清楚,竟也说的不离十。

韩幼娘吁了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相公以前身虚体弱,卧床经年,差点儿就我总担心他的身体,姐姐医道通神,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唉,明儿个就要办喜事了,相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我又不争气,但愿两个妹妹能早曰给杨家生下后代”。

高文心听了神色一动,说道:“妹妹,老爷如果想要子嗣,恐怕恐怕有些难了。”

韩幼娘和房外的杨凌听的都是一惊,韩幼娘已紧张地抓住高文心的手道:“姐姐何出此言”

高文心道:“妹妹别太担心,你听我说,我观老爷气色,原本就有几分怀疑,近曰翻阅了些古籍,昨曰又替老爷号过脉,只觉老爷内里虚损严重,原来还不知就里,现在才知道原来老爷曾经缠绵病榻,这就难怪了。

身体的强健和内损虚耗是两码事,你别看老爷现在身体很好,这是不同的,要治好他,须内以药膳调理,外以针石辅助,如果由我来做,大约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