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阵形。彭鲨鱼正要下令攻击,忽地发现对方的船舰有些古怪,他正感觉有些奇怪,手下负责火炮指挥的总旗官脸色苍白地跑了过来,惊惶地道:“大人,咱咱们打不得啊”
“什么打不得”彭鲨鱼奇怪地道:“宁王叛军在做什么那帆上怎么挂了那么大个画像这谁呀这是吹胡子瞪眼的还挺有派头,旁边写的什么字儿”
总旗官涩声道:“大人慎言,那上边的画像是是圣神文武钦明应运俊德成功统天大孝高皇帝”
彭鲨鱼听的目瞪口呆:“这这么长的名字你他娘的能不能利索点儿,那到底是谁和咱们有啥关系呀”。
总旗官跺脚道:“我的天爷,怎么能和咱们没关系那画像上就是本朝的洪武大帝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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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 天公地道
“姐姐,还没洗好么”永淳故意大声喊了一句,然后带着一脸坏笑猛地推开门,可怜的永福公主正坐在浴桶里,象只落水的小鸟儿似的打摆子,一见她进来,永福公主顿时松了口气,喜道:“没有找到他是么”
永淳公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奇怪地道:“他没在这人呢我眼看着他上的船呐”。
“他上来了”永福公主紧张起来,急忙扯过一件丝巾遮在肩胸上:“妹妹,我我害怕死了,要不咱们算了吧”。
永淳公主奇道:“算不算的再另说着,我明明看到他上来了,人呢”
永福公主一愣,想了想忽然道:“我我和湘儿换了房,你有没有告诉他到丙字房来找我”
“啊哎呀,我以为他知道,我忘记了,他不会闯到湘儿房里去了吧”永淳公主一拍额头,急急向湘儿房间走去。
湘儿房中,一对男女正很尴尬地对视着,忽然,杨凌把露着一条缝的门紧紧地掩上,湘儿吓了一跳,急忙抱紧了肩紧张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嘘,不要吵”,杨凌不敢上前,站在门边后一个劲儿地摆手,小声地道:“永淳公主上来了,我怕她听见”。
湘儿一听又急又羞,捂着脸道:“要是被人家看见,我也不要活了,你快走,你快走”,她刚说到这儿,忽想起这一捂脸胸前不免春光乍泄,急忙又放下手抱住了胸口。可这片刻的功夫,杨凌已瞧见一对娇巧可爱小乳之间被她挤出的一道诱人的小峡谷,眼神不由直了直。
湘儿瞧见他的眼神,一时骨头都酥了,她恨不得把杨凌一对可恶的眼珠子挖下来当鱼泡儿踩,可偏偏不敢大声,说出来的话竟带上了几分哀求:“你快走呀,你要害得我没脸见人才成么”
杨凌气极败坏地道:“我不是不想走啊,永淳在外边我怎么走啊,要是被撞见还不如不走啊,还是公主穿好衣服你先走吧”。
朱湘儿也气极败坏地道:“就算我走了你躲在我房里那就没事了么门走不了你跳窗户啊”。
“四层楼高啊我的小公主,我跳出去就成了肉饼了啦”。
“我管你死不死啊,上天也行入地也行,你倒是快点走啊”。
一对小冤家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嘴仗,永淳公主“呼”地一下推开门,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湘儿”。
湘儿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对,是看着她身后的杨凌,杨凌咬着发酸的牙根儿,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啊你也在沐浴啊,呃没有人来过吧奇怪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嗳,你什么表情啊,没被人看过洗澡啊”永淳公主自顾说着,好奇地走上前,上下打量湘儿。
“啊哦,没事没事,我正奇怪门口侍候的侍女怎么都没见了,连你来了也没通报一声,呵呵,呵呵,没什么事”,湘儿公主干笑道。
永淳恍然,说道:“喔,这样啊,哈哈,我不知道你在沐浴,把她们都打发回舱了,你继续,我先走了”。
湘儿一听始作俑者又是这个家伙,恨得直咬牙,可是一见永淳要转身,湘儿也顾不上生气了,她尖叫一声,把永淳吓的一哆嗦,奇道:“你叫什么”
“没有没有,嗯对了,你去哪儿了,脸上怎么蹭了灰你过来,我给你擦擦”,湘儿换上一副笑模样道。
永淳半信半疑地走上前道:“有么我没去哪儿呀”。
“有有有,谁说没有”,湘儿一手去摸她的鼻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一收一缩五指齐抖如弹琵琶,使劲向杨凌打着手势,示意他赶快逃走。杨凌被撞了这一下狠的,鼻腔里都有股火药味儿似的,呛得胸腔子都疼,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见湘儿向他做着手势,连忙蹑手蹑脚地出了屋,一瞧舱道内没有人,立即调头向右端的楼梯口逃去。
“替我擦灰需要这么久么另一只探到我腰后边去干什么”永淳公主看着湘儿胀红的脸蛋,闪烁不定的眼神,心中忽地警铃大作:“天呐,上一回以为她是误服了春药才,难道难道她本来就有些怪异的癖好”
永淳公主吓的汗毛儿都竖了起来,她也顾不得探问杨凌有没有来过,连忙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杨凌用袖子掩着鼻子逃回了自已的房间,搬过铜镜照了照,鼻头又红又肿,碰一碰就又疼又麻,他懊丧地放倒镜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会碰上这种乌龙事。
要说嘛,人家湘儿姑娘模样娇娇甜甜的,本来就是个难得的小美人儿,是个男人就巴不得有这种眼福、艳福,可她是公主啊,这朵玫瑰花的梗儿上不只长着刺,而且还是有毒的,一不小心就会要命的。
万幸的是,永淳公主恰好来找她,小姑娘脸皮薄,她不但不敢声张,还得想办法掩护自已离开。吉人自有天相,这下子好了,她为了自已的清白名声,这事儿一定提都不敢再提了,大家就当做了一个梦,就此揭过了吧,鼻子受了伤,换回一条命,这也值了。
杨凌安慰了自已一番,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叹气牵动唇上肌肉,鼻子又是一阵酸疼,他不由的咧了咧嘴。杨凌忙让卫士请了船上的御医来,假说坐船头晕,不慎撞在门框上受了伤。
他向御医讨了些化淤止痛的药膏敷在鼻子上,又剪了块白色的药巾敷在上边,等太医一走,杨凌对镜再看,活脱脱就是一个京戏舞台上的白鼻子歼角儿,弄得他啼笑皆非。
杨凌叫人弄了把剪刀来,对着镜子正想亲自艹刀把那白鼻子修饰的好看一点儿,门外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唱道:“湘公主驾到,威国公迎驾啦”。
杨凌手中的剪子“当啷”一声掉在桌子上:“完蛋啦,自已想的可美,人家姑娘不依不饶,找上门来算帐啦”。
杨凌急忙起身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