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把守的两个鬼子就是一梭子,然后直接就冲进了那顶方顶大帐篷,只见里边站着十几个鬼子军官。
“小鬼子,给老子去死吧!”地瓜大吼一声,扣下冲锋枪扳机。
霎那之间,mp38冲锋枪的枪口就喷射出耀眼的枪口焰,犹如一朵璀璨的死亡妖花,妖花所照耀之处,十几个鬼子军官犹如被狂风吹过的野草般倒伏下来。
眨眼之间,帐篷里的十几个鬼子军官便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枪声停歇,地瓜和二嘎子翻看鬼子军官的尸体,才发现打死的人中竟有一个中将军衔的老鬼子,显然,他就是特战师团的师团长三浦贵之,倒在他身旁的是一个大佐,应该就是特战师团的参谋长角田旭,地瓜便顺手将两个老鬼子的肩章撕了下来。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叫嚷声,却是附近鬼子听到枪声冲过来支援,地瓜取出匕首在帐篷后面一划,然后便与二嘎子从后面冲出了帐篷。
不时有鬼子特种兵从地瓜与二嘎子的旁边经过,因为地瓜和二嘎子穿着鬼子的军服,并没有人怀疑他们,地瓜与二嘎子趁着混乱向外逃去,最后还顺手将几枚手雷扔进了鬼子的帐篷里,炸死了不少的鬼子特种兵,随后,两个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鬼子特战师团的指挥部被端,下水道内的鬼子特种兵立即失去了指挥,再加上井上千代子还有朝比奈舞的猎杀,进入到下水道内的鬼子特种兵完全陷入混乱之中。
“摩西摩西,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下水道内,鬼子两个联队的电台失去了与师团部的联系,一遍遍的呼叫却没有任何回复。
“八嘎,一定是师团部出了问题!”第一联队的玲木大佐迅速与第二联队的张本浩大佐取得了联络,“张本君,我们应该立即通知各个中队,立即从下水道撤出。”
“索代斯,玲木君,开战至今,我们特战第二联队已伤亡了将近一半,确实是不能再打下去了,撤吧。”张本浩深以为然。
“各中队,各中队,撤出战斗!”与张本浩达成共识之后,玲木玖便立刻切换通讯频道向出击的各个特战中队下达了命令。
……
“能行的,我们一定能够守住!”
铁刚不断的在心里重复告诉自己。
城下,小鬼子的坦克已开了过来,进入到五百米的距离后,冲在最前面的两辆鬼子坦克率先发炮。
“轰!”
其中一炮正好打在了城头上,顷刻间将一个垛堞打成碎片,碎石纷飞之间,铁刚溅了一脸的尘土,太阳穴更被一枚碎石擦破了皮,鲜血顿时淋漓而下,铁刚却没理会,两眼圆睁瞪着城外的鬼子坦克,厉声大吼道:“大龙,把鬼子的坦克干掉!”
“是!”项大龙扛起火箭筒,对准鬼子坦克的侧面就搂了火。
“哧!”一枚火箭弹拖带着一道尾焰,向着鬼子坦克的侧面车体呼啸而去。
“轰!”九五式坦克的装甲本就不厚,侧面装甲就更加的单薄,一下被火箭弹一下子打爆,化为一团火球。
……
不过,鬼子的火力报复很快倾泄过来。
“轰!”
“轰轰!”
不仅是后续跟进的鬼子坦克连续发炮,已经在远处高地上架设起来的九二式步兵炮也开始猛烈开火,一排排的炮弹顷刻间铺天盖地的攒落在城头。
“轰隆!”一声巨响后,铁刚只觉整个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一下摔得七昏八素,差点没晕过去。
好半晌,铁刚才爬起来,接着又一枚炮弹在身旁爆炸,一块破片带着尖啸飞过,瞬间在铁刚腹部拉出一道世大豁口。
“啊啊!”铁刚吃疼之下立刻大声惨叫起来。
医务兵赶紧过来给铁刚包扎伤口,一边说道:“营长,我背你下去!”
“不要管我,快打鬼子!”铁刚说完将那医务兵一推,又趴到了垛堞上,举着二十响盒子炮连续的开火。
“弟兄们,给我狠狠的打!”
看到铁刚被鬼子伤成这样,骑兵一营的官兵们霎那之间一个个都红了眼,当下纷纷抄起各式枪械冲城外鬼子猛烈开火,尤其是几个火箭手,当下也不顾自身的安危,直接就扛着火箭筒从城头上直起身,瞄准了再开火。
“呲呲呲!”三发火箭弹尖啸着,飞射了过去。
“轰轰轰!”三辆鬼子坦克瞬间就被打成火球,后续跟进的鬼子步兵失去了保护,立刻成了城头守军官兵最好的靶子,连续不断的枪声中,鬼子步兵一片片的倒在了血泊中,很快鬼子流下的鲜血就将城墙底下染成了一片的黑褐色。
……
骑一营在两个小时内连着打退了鬼子的三次进攻,鬼子进攻的势头终于为之一滞,不得已撤了下去进行重整,准备下一次的进攻,而骑一营也为此付出了伤亡近百人的代价,其中战死的占了三分之一,损失可谓极其惨重。
在鬼子的第三次进攻被打退后,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铁刚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身子靠在城墙的垛口上不断的喘息着,只觉口干得厉害,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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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3章 战地歌声
“营长,有烟没?给一根儿。”项大虎说。
“你狗曰的,就知道打老子的秋风。”铁刚从口袋里取出了两根烟,一根给项大虎递了过去,项大虎身子一偎,靠着铁刚接过了香烟,取出洋火给铁刚点着了,然后才给自己点上,先用力吸了一口,憋子半天才慢慢的吐出烟雾。
项大虎幽幽的说道:“营长,你说咱们能守住延吉吗?”
“一定能守得住,从时间上推算,团长他们应该快到了。”
“大虎,听说你二人转学的不错,给大伙儿唱一段儿。”有一个老兵说道。
那个老兵的左手只剩下了三根手指,另外两根手指被鬼子的子弹齐刷刷的打折了,不过他只简是单的包扎了一下,不肯下火线。
“嘿,大伙儿想听吗?”项大虎问。
“想听!”战士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行,那俺就来一段儿《小拜年》。”
“不好,还是唱段儿《王二姐思夫》吧。”战士们起哄说。
“也行,那老子就给你们来段《王二姐思夫》。”项大虎清了清嗓子,优美的二人转唱词便从他的嘴里传出来。
“二姐我闷坐绣楼,眼泪盈盈啊,思想起我那二哥哥,张相公……”大虎苍凉的吟歌声在夜空之中不断的回荡。
战士们静静的听着项大虎的歌声,很多人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的酸楚,有一个战士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大虎,别唱了,伤士气啊。”巴特走到项大虎面前,低声劝阻道。
“可别,让他唱。”铁刚摇摇头,又问那个哭的老兵,“腾格尔,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