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2 章(1 / 1)

抗日之特战兵王 寂寞剑客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

所以说,徐锐巴不得鬼子远东军不管不顾呢。

所以说,只要察哈尔独立团亮出剑,鬼子远东军是必须回救的!因为东北的重工业基地是小日本的命脉所在,而沈阳则又是东北的中心!这是攻敌所必救,只要察哈尔独立团的利剑出鞘,鬼子远东方面军就必须得自救!

王沪生被说服了,不再多说什么了。

徐锐又吩咐杜俊杰道:“阿杰,立刻命令各营向山海关方向秘密进发,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达成欺敌的战术意图,下发各营的命令中还是不要公开提及闪击东北,就说只是为了迂回热河,从关外侧击鬼子驻蒙军!”

杜俊杰点点头,又道:“行动代号?”

徐锐想了一下,说道:“利剑出鞘!”

……

在伊尔库茨克,远东方面军司令部。

紧张的兵棋推演终于结束了,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但是谢廖沙是个军事门外汉,地图上的各种符号还有标记看得他头疼,当下直接询问朱可夫道:“司令员?结果怎么样?”

朱可夫神情阴郁的摇了摇头,说道:“就只差一点。”

“就只差一点?”谢廖沙道,“也就是说没能得手?”

“是的,没能得手。”朱可夫叹息道,“徐锐同志的战术指挥造诣是没得说,察哈尔独立团的战斗力也十分强悍,只不过,兵力还是太过单薄了,尤其是航空力量还有装甲力量太过单薄了,仅凭一个飞行团加一个坦克团,实在是支撑不起大规模的攻势作战。”

谢廖沙急切的说道:“司令员,那我们能不能给他们提供些力所能及的援助?”

“援助?”朱可夫闻言先是愣了下,旋即精神一振,刚才他也是走入了思维定势,认为远东方面军已经处于穷途末路了,所以压根就没想过给察哈尔独立团提供一定的援助,但是事实上,他们还是有能力提供一些援助。

当下朱可夫的一双眼睛便开始在地图上快速的移动。

片刻后,朱可夫的眼睛便落定在了地图的东北方向――海参崴!

海参崴!几乎同时,谢廖沙的目光也落在了海参崴,然后说道:“司令员,我们在海参崴还隐藏有一个飞行团,如果能有这一个飞行团的加入,察哈尔独立团的攻击集群是否就可以拿下沈阳、威胁整个东北了呢?”

“这就没有问题了!”朱可夫从桌上拿起一个飞机模型重重摆放在地图上,然后扭头对通信员说道,“立刻致电海参崴,命令海参崴独立飞行团加入察哈尔独立团的战斗序列,然后再致电察哈尔独立团,要求他们尽快向沈阳发起攻势!”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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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1章 打回东北去

两天后,山海关内。

夜色下,二营的两千多官兵在野地里一排排的坐开,黑压压的一片。

察哈尔独立团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是十分出色的,直到这个时候为止,全团官兵都还没有一个人知道,接下来他们即将要对东北发起闪电战。

二营官兵的心中甚至还充满了惆怅,一关之隔,外面就是他们魂牵梦萦的故土了,自从九一八之后,他们与故土阔别将近十年,将近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然而,故土虽然已经近在咫尺,可要想出关却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惆怅中,一个刚入伍不久的学生兵忽然唱起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学生兵的声音清亮而又高亢,很快就感染了周围的老兵,因为二营的官兵大多都是东北籍的,学生兵的歌声很快就勾起了他们对故土的强烈的思念,而且他们也学过这歌,所以下意识的就跟着哼唱了起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唱到衰老的爹娘这一句时,不少老兵已经是潸然泪下,因为他们回想起了当初背井离乡离开东北老家时的情景,年迈的老娘拉着他们的手,久久不愿撒开,因为她明白,这一撒手或许就是天人永隔,此生再无法见儿的面。

年迈的老父追着部队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天色黑透看不见了,还要爬上高岗对着部队离去的方向久久的驻足,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一别,父子再难相见,因为这一别,等儿子再还乡时,恐怕只能在他的坟前向他告慰了。

人世间最痛苦之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以及背井离乡,而他们东北军却占全了。

寂静的夜空下,越来越多的老兵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跟着哼唱,而且一个个全都唱得泪水滂沱,情绪失控。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刻,

逃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流!

何书崖开完会刚回来,隔着老远就听到了自己的部下正在唱歌。

二营现在执行的是潜伏任务,潜伏之时是不准发出任何动静的,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唱歌,而且还是合唱,无疑是严重违反了纪律,这让何书崖感到难堪,回头看了眼跟着一起过来的徐锐和王沪生,何书崖不由加快了脚步。

“别唱了,别唱了!”何书崖快步冲到二营队列前,试图阻止。

然而这个时候,二营官兵已经完全沉浸在那种悲伤的情绪之中,完全无法自拔,任由何书崖喊破嗓子,也根本不为所动。

官兵们的情绪,甚至反过来影响到了何书崖的情绪。

看着泪如雨下的部下以及战友,听着那哀伤的歌声,何书崖很快也受到了感染,一双眼睛很快就红了,因为他也回想起了他的老家,回想起了富锦的山山水水,回想起了富锦的父老乡亲,还有遭到小鬼子杀害的一家十几口。

于是很快,何书崖也加入到哼唱的行列。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才能欢聚一堂?

片刻之后,一曲松花江上已经唱完,但是二营官兵们的情绪却已经完全失控,所以歌声虽然听不到了,但是阵地上空飘荡着的低低饮泣声却更加令人心酸,王沪生自诩是一个性格坚毅的老革命,此刻也是不免两眼泛红。

王沪生说:“老徐,东北军将士的心里太苦了。”

徐锐背转过身去,不着痕迹的擦去眼角的泪痕。

然后,徐锐便纵身跳上了旁边的一辆t-34坦克。

“弟兄们,过来,都过来!”徐锐扯开嗓子大吼道,“二营的弟兄们,都过来!”

徐锐的声线听着似乎不高,却跟雄狮的低吼瞬间传遍了方圆几百米,清晰的传进了二营每一名官兵的耳朵里,从徐锐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