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叫了过来,最终确定了本溪各处大小煤矿的位置。
对着地图沉吟了会,张兴汉对黄显声和沈星夜道:“警钟兄,你与沈逸之各率一队骑兵从南北两个方向扫荡日本人的煤矿,解决矿工,最后来这里会合。”
“行。”黄显声点头应允,便与沈星夜各率五百多骑兵兵分两路开始对本溪周围大大小小七八个煤矿开始了扫荡。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黄显声与沈星夜各率骑兵顺利归来。
不过去的时候一千余骑兵。来的时候,骑兵队伍后面已经跟着长长的人流,粗略统计了下,足有近两千人。
加上在本溪湖煤矿营救出来的一千多名矿工。这次营救出来的矿工总数已经超过了三千人。
张兴汉这次带来了一百多辆军用卡车,以及二十多辆坦克和装甲车,勉强够一次性把这些矿工拉完撤走。
无奈,只得放弃装载煤炭的打算。只拉人回去。
临走之际,张兴汉还不忘命人将规模最大的本溪湖煤矿尽数炸毁。
…………………………
旅顺军港,大批日军舰艇已经陆续入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日军正在登岸。
其人数之规模,声势之浩大,远超上次第6师团和第20师团到来时的场面。
关东军司令官南次郎正笑吟吟的迎接着首批登陆的几个师团长。
一番寒暄后,这些各师团的师团长们纷纷登上了南次郎早为他们准备好的轿车朝城内驶去。
南次郎刚想等车,这时一辆边三轮摩托从城内疾驰而来。
不待摩托车挺稳,车上一名日军少尉便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啪地收脚立正向南次郎敬礼道:“将军阁下,刚刚得到本溪守备队报告,本溪湖等我帝国商人经营的矿场接连遭到支那军骑兵的袭击,所有矿工全被救走,矿场工作人员全部惨遭杀害。”
“什么?矿场遇袭?”南次郎闻言大吃一惊,“有没有搞清楚是支那军那支部队干的?”
“沈阳守备旅。”日军少尉回答。
“沈阳守备旅?又是这个沈阳守备旅!可恶。”南次郎大怒。
“将军,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我们还是先回司令部吧,其他各师团的长官们都在等你。”石原莞尔走上前来劝道。
“哼!”南次郎气愤之极冷哼一声,甩手朝座驾走去。
南次郎虽然恼怒,但一时半会却派不出兵力去截杀“作恶多端”守备旅骑兵部队。
因为各师团刚刚登岸,一切都还未准备就绪,毕竟这是三十多万大军啊,不是两三千人,说开拔就开拔。
还需要几日的休整之后才能正式拉上战场。
不过,南次郎已经开始和各师团司令官、参谋长一起研究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了。
这次陆军部的目标不仅仅是攻占已经空城一座的沈阳,也不仅仅是追歼已经大部逃到通辽的沈阳守备旅。
而是攻略整个东三省,击退如今盘踞在辽南锦州一带的东北军各部,染指关内。
……………………
与此同时,沈阳城外北大营。
张兴汉率旅部直属警卫营,通讯连等直属部队以及黄显声的骑兵和解救出来的三千余名矿工最后一批撤离沈阳。
途径北大营时,张兴汉特地下车走入了北大营。
看着昔日整齐的军营如今破落不堪,张兴汉心里难免有些落寂。
毕竟这里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首战地,也可以说是他人生新的。
他日重归沈阳,必修此军营,立抗日英烈碑,以祭奠战死沈阳的袍泽兄弟。
“旅座,风雪越来越大了。你还是赶快上车吧。”沈星夜走了过来关切的提醒道。
张兴汉回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外走去。
…………………………
经过近二十多个小时的行程,张兴汉率最后一批官兵矿工于十一月七号抵达了如今的守备旅的根据地通辽。
将安排矿工等事宜交给赵镇藩与黄显声,张兴汉骑着战马带着沈星夜来到了镇内一家不算宽敞的小院。
这里是张兴汉父母与未婚妻王若英等人临时住处。
从沈阳搬来通辽,张兴汉一直忙于军事,根本无暇顾及家人。
如今全军平安撤至通辽,他心头大石落地,便百忙之中抽身来看望一下父母与王若英她们。
之所以说是百忙之中,是因为接下来肯定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
到了小院外。张兴汉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了沈星夜。
这时,屋内的人已经听到了马蹄声,远门打开。
多日不见的王若英一袭黑色毛绒皮大衣,白色围巾,下身穿一条黑色皮裤,脚穿一双长筒皮靴欣喜若狂的奔了出来。
一把扑倒了张兴汉怀里。
嗅着王若英秀发上散发的清香,张兴汉拍了拍她的香肩提醒道:“若英,旁边有人……”
言讫,张兴汉一脸尴尬的将目光看向一旁正在拴马的沈星夜。沈星夜偷笑着连忙将头转了过去。
王若英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双柔荑紧紧的抱住了张兴汉,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仿佛怕一松手张兴汉就会消失似地。
张兴汉无奈,只得展开双臂将她抱住。轻声安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王若英轻轻摇了摇头,热泪盈眶,很快泪水便止不住的掉落了下来。
“兴汉回来了?”这时。父亲张玉喜的声音自院子里响起。
王若英这才松开了张兴汉,转过头悄悄擦拭眼泪,俏脸浮上一抹绯红。
“爹。娘,是我回来了。”张兴汉见父亲和母亲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当即上前迎道。
“没有受伤吧?”母亲刘丽萍走过来关切的上下打量查看问道。
“娘,没有,我一切都好。”张兴汉给了她一个微笑示意她放心。
“兴华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张玉喜伸头四顾,疑惑的问道。
“兴华现在应该在帮忙安置百姓,我没去找他,刚刚回来,便独自回来了。”张兴汉道。
“哦,赶快进屋吧,外面冷,别着凉,还有那位。”张玉喜指了指远处已经拴好马的沈星夜。
“哦,他是我的侍从副官兼警卫营副营长,在沈阳就是他救了我一命。”张兴汉介绍后,对沈星夜摆了摆手:“逸之过来,进屋。”
刚进院子,两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便从厨房跑了出来,一头撞在了张兴汉怀里。
“干爹,干爹!”二虎和兄弟小虎齐声呼喊。
张兴汉一把将他们兄弟俩全部抱起,一脸和蔼的道:“二虎,小虎,想干爹了没有?”
“想了。”两个小家伙同时回答道。
“来给干爹亲一个。”张兴汉侧了侧脸示意道。
两个小家伙很可爱很听话的分别亲了张兴汉脸庞一下。
张兴汉心中十分高兴的道:“真乖,来先下来。”
将两个孩子放下后,张兴汉从兜里掏出了三块大洋,交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