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感的女子亦已成为支撑他生命意义的一大理由。再然后,在神殒之地,那个少女不顾一切地完成她那全无意义的使命,不但失败,更让她深受反噬丧失了几乎全部的力量,使这个少女不告而别,独自迎接死亡。”
“在他千辛万苦终于找到这位生命中唯一在意的人时,却发现她已变得那么陌生,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该怎么做才好?”
幽幽的叹息,干净轻快如溪谷泉响的孩童声音:“我也有个故事,你要听吗?”
未等待我回答。
“在大陆的南方,穿海而行,经过一个世界上最强的风暴带,你会看到一个庞大的岛屿,由于风暴的存在,亘古以来从无人烟,这座岛便唤作临风岛,三十年前一对情侣偶然间来到那里,一方面为岛上的景色风土所吸引,一方面为躲避外面的种种恩怨情仇。这对人类有史以来最杰出的璧人便在这座岛西面一角筑起高塔,建成宫殿,引溪萦流,遍植异卉,以二人之力建起了一座世间最完美的庞大园林,便是天意居的由来。”
“当时他们共同许下诺言,倘若今后有了孩子,无论性别,无关资质,他们都将给予他最好的教导,让他健康、自由、快乐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但在他十四岁生日前夕,会让他独自前往他们的初始之地,接受生命的的洗礼与自然的教导。”“吾主素慕公主。”我望着头顶的月华星空,静静开口。
“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三重光荣。”另一种嗓音,婉丽温和。
只要月愿意答话,一切还有希望。
“月,你知道我来这里要做些什么,但现在,我只想给你讲一个故事,可以么?”我未等待月的回答,便开始了讲述。
“在一处终日不见阳光的密林中,有一天突然出现一位陌生的孩子,他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幻梦,睁开眼时,已是十二岁的年纪。而他身边有着一位红发的男人,自称飞炎,邀请他在这里居住,并送给他一把黑色的长剑,说:‘从今日起,你便叫做暝昕,正如这把剑的名字。’”
“飞炎教给他许许多多很厉害的本事,他获得了以前在梦中曾无数次幻想过的能力:使用魔法,放出剑气,轻松起跃一丈,甚至可以独自打败一只凶猛的希亚。他很开心,便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但很快,他便厌倦了这日复一日的杀戮,希望可以学习一些其他的东西,飞炎便又教他了新的语言文字,只是,他仍需要自己每天外出觅食,随时随地做好被偷袭的准备。”
“终于有一天,他无法忍受永远独自一人的寂寞向飞炎提出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飞炎告诉他,在星阶到达天境二十九级之前,他永远别想踏出这片丛林半步。他很不服气便与飞炎大吵一架,甚至对他拔剑相向,但无论他如何攻击,始终伤不到那个强大的男人,他便转而见自己居住的石屋家具都斩为碎屑,但无论他破坏如何彻底,飞炎总可以一挥手将一切恢复如初。于是他愤而出走,误闯入一支强大魔兽的领地,被轻易撕成碎片。当他感受到死亡痛苦并认为终于解脱之时,发现身处于一个永恒黑暗没有任何声音与形体的无极之境,他似乎在里面被囚禁了一亿年,也似乎只有一瞬,当他再度醒来时发觉自己仍在石屋,身旁坐着带着神秘微笑的飞炎,他终于屈服,愿意在无尽杀戮中度过自己的一生。而此时他发现体内被飞炎注入了一种被其称作生命的神奇能量,无论多么重的伤都可以迅速痊愈并不留任何后遗症,但当伤重可致死时,他便将沉入那个恐怖的无极之境忍受近乎永恒的虚无痛苦。”
“就这样他又度过了一年,但这样血腥空洞而无意义的生存让他的精神日渐趋于崩溃,在又一次和那个男人歇斯底里地大吵之后,他独自离开,试图去寻找一条出去的道路,至少,他可以暂时获得属于自己的自由。这种无意义的自杀途中,他遇见了一个神奇的少女,他原本欣喜并放下一切固守的生存法则只愿得到那个少女的信任,却被她的虚伪冷漠所激怒。但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他们还是结为同伴,随她前往传说中的神殒之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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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在十二岁那年她的那些朋友一个个被父亲带走,并再也没有回来。随-梦- . lā妹妹去质问他那些友人的下落,父亲回答说他们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世界。然后,在她与妹妹十二岁生日那天,让她们共同见证了一个真相,这是一个近乎毁灭的真相,妹妹当即宣布与父亲断绝一切关系,放弃奥斯姓氏,自废公主爵位,并恳求她与自己一道离开。被她拒绝之后妹妹独自启用本源之力撕开天意居结界,而她被父亲召见并告诉她十二岁的历练提前开启,题目是阻止妹妹并将她带回天意居。她跪下乞求父亲收回命令,却得到回复,倘若你还叫我爸爸,便去执行,于是她被迫赶往。由于妹妹攻打结界耗费了大量力量,在双双开启领域全力一战之后她终于将妹妹击败,然后,,她生命中第一次抗拒了父亲的命令在将母亲的遗物束影链赠送给妹妹之后任她离开。妹妹最后一次邀请她一起走,并表示否则今生今世她们都将形同路人。她再次拒绝。”
“然后她永远忘不掉妹妹之后的回答:‘父亲的乖乖人偶,我们华丽的娃娃公主,请您千万不要后悔今日放走我的决定,愿您在这座世间最美的陵墓中永垂不朽,愿您关节上的长丝永远坚韧如新。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回来,亲手冰封这座岛屿。请千万记着我的这些话并请那个偷听的男人记住。’然后,浑身是血的妹妹张开双臂倒跃入被她冰封的大海。”
“返回后父亲请她对这一切作出解释,她只是跪下并表示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父亲反而只让她打扫战场并封闭了妹妹的房间之后便不作追究。而她却暗暗誓将背负妹妹的一切责任以便让妹妹得到双倍的自由,将自己的一切希望与梦想都交与妹妹,自己担上全部的义务与牺牲。”
“之后,她独自一人在天意居生活,一个人吃饭睡觉看书散步,也一个人呆微笑荡起秋千,除了中午可以与父亲见上一面,其余时候便在那空无一人的巨大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