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代圣人的身份出现,如果是公开场合那可是比当世之皇还要高一层的身份,所有人都要行礼致敬,不过这一次潇基本是被叶青威胁出来的,此时的状态基本是一个接受质询的情况。
如此一来潇有点无法理解话题为什么偏到了自己的情史上了。
但是潇最终还是给了答复。
“那个时代的世界,比他更加渊博睿智的人类只有月佚圣者一人而已,我们也曾有过非常愉快的合作,但是最终矛盾却依然成长到必须决裂战斗的地步,你们应该知道,理念的冲突是朋友间相处最无法弥补的裂痕,而我们之间则恰巧有着关于生命定义的冲突,虽然我们一同制作了可以让容颜永不衰老的长生药……”
当潇说到这里的时候,女孩们疯狂了,兰澈挤到前面:“您说的长生药是不是就是您的侄孙女湘所服用的那一种?”
虽然说湘很遗憾的永远保留了十二岁的心智,但是那种永不衰老的效果可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而眼下在场的女孩们大多数都处于一个最希望可以青春不老的年纪,而完全没有湘那种长不大的焦虑感。
潇点了点头:“是的,但是这种药有着很严重的副作用,并且无法继续改良。”
“什么副作用?”兰澈迫不及待地追问。
潇有点悲伤地看着年轻的褐发女孩:“由于这种长生药吸取了许多亡灵魔法的经验,所以实际上,这是一种制作活尸的药,哪怕说青春不老从根本上来说与活尸并没有区别,可是服下长生药之后,便意味着从此与生者划分了界限,从此你再也无法孕育新的生命。”
“也便是说,服了长生药之后,可以继续吃饭睡觉,也可以修炼成长,身体永不改变,容颜永不衰老。”叶青终于发问:“只是将永远失去生育的能力,或者说,会丧失部分的情感?”
“那么我想知道。”叶青看着圣人:“您的药是否是您自愿服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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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杀人与被杀的区别
黑暗之中,星曦缓慢咬了一下嘴唇。
“可以。”她说:“但是你要把面具摘下来。”
阡陌啼笑皆非:“有必要吗?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星曦没有回应,只是平淡重复着:“可以吗?”
面对这样的少女,任何辩解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阡陌苦笑一声,低头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世界是那样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也没有一丝风。
如果不是两个人相伴在一起,恐怕早已经在这样的世界疯掉了也说不定。
当然,这样黑的世界里,你摘下或者不摘下面具,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阡陌随即感到一只手静静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星曦用的是她的左手,她的右手至今还是一团软绵绵夹杂着碎骨的烂肉,如果在正常的条件下,阡陌甚至会考虑直接截肢,不过现在不行,光是止血就是二人无法应对的事情。
星曦的手指很冰。
似乎女孩的手指大多都很冰,带着玉石一般的晶莹质感,这不由让阡陌想起了傲雪华的手指,社长大人的手指要更修长,是一双很适合握剑的手,只是和星曦比起来,傲雪华的手指没有那么冰,也没有那么硬。
是的,星曦的手不太像属于人类的手,虽然从感官上有着羊脂玉一般的细腻光滑,却一点都不温软,又硬又冰好像是活动着的大理石,这只大理石般的手慢慢从他额头向下拂去,没有一丝戏谑,也不带多余的情感,所以没有停留,也没有加速,只是简简单单从上到下地从额头拂到了下颏,指尖划过睫毛划过鼻尖再划过嘴唇,最后划过下巴上软软的绒毛。
“好了,我记住你的样子了。”星曦点头说道。
阡陌不由想如果是他这样在女孩脸上拂上这一下,能不能记住对方的模样,但是他毕竟不是星曦,所以不能一概而论,于是笑着:“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听故事的人已经洗耳恭听,讲故事的人要讲一个好一点的故事哦。”
“我只讲自己的事情,好不好不在我的控制之中。”
星曦说道。
“我是星曦,星澈的星,曦光的曦。”
“也就是说,我是没有自己名字的人。”
“你应该知道克里斯蒂·克劳夫特,阿赖耶识,从出生就开始认识世界的半圣存在,她与我相见的第一眼就告诉我,我们是同类。”
“我什么都没有说,却明白她在一瞬间便看透了我。”
“是的,我们是同类,我的记忆,也是从诞生的那一瞬间开始延续的。”
“和她一样,我也是不应该诞生在世界上的人。出生时便背负着罪恶,就如同我的出生是以我的父母死去作为代价一样。”
“只是和她不一样的是,我不够了解这个世界,也从未想过,隐藏自己。更重要的是,我的天赋不在于思考,而在于战斗。”
“隐族之血,拥有一种便可以成为世人所瞩目的天才,同时拥有两种却没有死去的我,又算什么呢?只是当初的我,什么都不懂。”
“以至于当时顶替曦彻哥哥参与那个计划的自己,并不知道那个明白是不好计划的自己,无法想象到这究竟是一个多么不好的计划。”
“很多年后你们都这样称呼它。”
“兵器计划。”
“而我则是兵器计划中唯一成功的兵器。”
“但究竟什么是兵器计划呢?在你们看来,不过是一场场残酷的训练,杀人与被杀,服从与不服从。”
“事实上,它代表着一种人生。”
“一种必须服从的人生。”
“刚到的最初两年里,大多数孩童还是懵懵懂懂,喜哭喜闹,我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原本以为这就够了。”
“教习只说了两个字,安静。”
“这世界上有多少只听到两个字就会安静的三岁小孩呢?更何况这些之前都属于皇族贵胄的孩子们。”
“事实上答案是没有。”
“这个时候教习便从高高的天台上扔下一柄匕首,告诉我们,哭的都杀掉。”
“谁来杀呢?自然是没有哭的我们。”
“如果是现在的我,那么第二个呼吸整个房间里便只会剩下我一个人。”
“但是在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我啊。”
“所以当没有人动手的时候,便有人向着房间里射出了第一支箭。”
“一支很细,几乎没有任何威力却附带着诅咒的小箭。”
“哭的最厉害的那个孩子中了箭之后便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抱着自己的手开心啃咬起来,一口一口,咬开皮肤,啃食肌肉与脂肪,舔舐露出的骨头上的油脂,最后咬碎骨头咽进喉咙,就这样,开心满足地,一点点吃掉自己。”
“所有孩子都在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