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庆余年之谋权篡位 会捉鸟的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范闲将郭保坤打得十分重,这瓶药可让他好很多,至少能让他稍微舒服点上公堂。

毕竟郭保坤也是跟随殿下您做事,殿下亲自去,更能表现出殿下对下属的关爱之情,拉拢一下人心!”

“先生说的极是!还是先生准备周全!”李承乾惊喜的赞赏道。

“哦,还要提醒殿下一句,明日去拜访长公主,长公主必定不会错失打压范闲的机会,让殿下你亲自去京都府,不过依在下看来,殿下还是不去的好!”苏云提醒道。

“为何?”李承乾不解的问道。

“京都府尹,刑法森严,殿下去了反而适得其反,不仅会让殿下你直接就站在了对立面,还会使得范闲更加向二殿下靠拢。而且陛下也会不喜。”

李承乾略微思考一番便想清楚了其中

“先生所言甚是!”李承乾拱手说道。

“那个滕梓荆殿下可以好好查一查,不过可以交给郭攸之来做!

虽然不能用滕梓荆来定范闲一个欺君之罪,但是毕竟陛下没有明说,倒也还可以拿出来刺激刺激范闲,同时也看看陛下什么态度。”苏云说道。

“确实,这样也不用我亲自出面,但也能起到对付范闲的作用!”李承乾想通了的说道。

“今晚叨扰殿下这么久了,已是不该,在下就先回去了!”苏云笑了笑,说道。

“该感谢先生才是,感谢先生为我辛苦筹划了!”李承乾客气的说道。

苏云站起来向李承乾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向外走去。

不过刚走了两三步,苏云又停下脚步转身说道:“殿下,内库财权,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会更加让人放心啊!”

说完苏云便快步离开了。

留下李承乾若有所思.......

而今晚苏云另一个目的就是给李承乾埋下一颗种子。

......

第二日,一早苏云自然是到皇家别院去跟林婉儿培养感情去了,昨日他们在后院闲逛之时,都没有说破。不是两人感觉不到彼此的情意,而是都知道,林婉儿还有婚约在身。

而东宫这边呢,李承乾也是一大早便按照苏云说的,去到了郭保坤家里,为其送药。

此时郭府内,

郭攸之看着自己儿子全身被缠着绷带躺在床上,真的是心疼不已。

心中也是将范闲恨死了!

这时下人进来传报道:“老爷,太子求见!”

郭攸之一听是李承乾来了,赶紧说道:“快请快请!”

自己也是快步向屋外走去迎接李承乾。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郭攸之见到李承乾行礼拜道。

“郭大人快请起!”李承乾说道,“我听说保坤被范闲打了,还打的极重,心中担忧,便前来看看!”

“老臣替小儿谢过太子殿下了!”想起躺在床上的郭保坤,郭攸之心中一痛。

自己就郭保坤这一个儿子,平时自己都是宝贝的不得了,竟然被范闲打成这般模样。

“我们先进去看看吧!”李承乾说道。

来到屋里,看见全身缠满绷带的郭保坤,李承乾心里也是一惊,尽管昨晚苏云已经告诉他,郭保坤被打得极重了,但还是没想到这么重!

然后李承乾便上前来到郭保坤身边说道:“保坤,你别担心,范闲竟然把你打成这般模样,我自然会为你撑腰!”

郭保坤感动的说出几个字,却是听不清,一旁的郭攸之便替郭保坤说道:“我替小儿谢过殿下了!”

李承乾摆摆手,然后掏出苏云交给他的丹药递给郭攸之说道:“郭大人,这是我让人去找来的上好的疗伤宝药,将这个敷在全身,半日后便可以下床走路了!”

“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药!多谢殿下了!”郭攸之惊喜的说道。

“郭大人,据保坤描述,那范闲昨夜打他时,曾三番五次的问他滕梓荆妻小的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乃鉴査院之人,当初在澹州行刺范闲,被范闲反杀,这其中蹊跷,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一查啊!”

“多谢殿下提醒!”郭攸之被李承乾这么一说,也是想起这一茬来。

“那郭大人,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李承乾说道。

“殿下要事要紧,今日殿下能来看小儿,老臣心中已是感激不尽了!”郭攸之说道。

李承乾走后,郭攸之便对着身边一直未说话的贺宗伟说道:“这件事我不好亲自出面,去找京都名状,这件事决不能就此罢休,那滕梓荆我会派人去查!”

贺宗伟想了一下说道:“贺某入京前,也曾做个状师,几年下来也不曾输过官司,贺某愿为大人效劳!”

“就一个要求,要把范闲的罪名,坐实!”

“做死!”

郭攸之狠辣的说道。

......

------------

第二十九章 京都府对峙

下午,京都府公堂之上,

此时郭保坤脸上还是缠着绷带,坐在一把轮椅之上,虽然用了苏云的药可以走路了,但站久了还是会疼,所以干脆就找了把轮椅坐着。

不过忍一忍疼痛,倒是可以清楚的说话了!

贺宗伟站在一旁。

而京都府之外早已围了许多人,都在等着范闲的到来。

不一会儿,几个衙役把范闲围在中间,将范闲带了来。

来到堂上,

范闲有些惊讶,他下了多重的手,他自然清楚,但是没想到这郭保坤竟然还能坐着轮椅来。

看着范闲,郭保坤便气得浑身发抖,用露出的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范闲。

范闲也不在意,随意的打量着公堂。

这时主持会审的梅执礼上堂来到,坐下,拿起堂木一拍,说道:

“堂下何人?”

这时贺宗伟行礼说道:“回禀大人,学生贺宗伟,乃是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范闲笑着说道。

“范闲,你可知罪啊?”梅执礼问道。

“完全不知啊!”范闲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表情。

“来人,把原告的状纸拿给他看看!”

范闲接过衙役递来的状纸看着,说道:“这状纸上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药迷晕,郭保坤也是被人套住头打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为什么肯定是我啊?”

“自然是听到了你的声音。”贺宗伟说道。

“我说什么了我?”范闲问道。

“你自认身份。”

“我为什么自认身份?”

“恶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那我既然自认身份,干嘛要拿东西套住他的头啊?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就是为了今日能够狡辩。”

“范闲!昨晚就是你打的我,你就是换个人我也认得你的声音!”这时郭保坤在旁边激动地喊道。

“若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声音呢?”范闲又说道。

“范闲,你可敢说你昨夜子时在哪?”贺宗伟问道。

范闲故作有些羞涩的对着梅执礼说道:“不瞒大人,在下昨夜和喝了顿花酒。”

“可有人证?”梅执礼问道。

“靖王世子李弘成,醉仙居司理理皆可作证。”范闲答道。

梅执礼有些惊讶,怎么还把靖王世子给扯进来了呢!

“大人,请传证人!”这时贺宗伟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