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夺宋 浮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时,如仙便是守宫五婢之一,眼下花蕊得宠走了,她更给提成了内侍都知,如今便是娘娘宫中最有权的内侍,一干宫婢太监皆在手中掌握,心下也自知娘娘之秘事。

如仙也是聪明婢子,更知娘娘是吃了醋,若靖国素娇不那般护着小郎也可能不会惹娘娘这般恼怒的。

同时她心里也谨慎起来,亲姐妹尚且如此,换做了别人更难相容了,自已日后更须小心行事,那花蕊不也因此挨过板子,但这顿板子反抽的她成了官家的宠妃,听说近些日子,官家日日泡在花婉容宫中呢。

前两日还碰上那个叫廖权的小太监,花蕊被册封后,他就给从靖国府调去了侍候花婉容,这二人间的勾当如仙更是心知肚明,纵是心里极鄙廖权,却道他是好命的人,阉了根的货也能和皇帝同享美人,异数!

夜间,安敬与紫珏谈了今日的事,又问她逛市的情况,这般那般又叮嘱了一顿,要她明日如何如何,之后便与二美拥了上榻去修练《黄帝阴阳经》,一如往常与紫珏、玲珑按既定之功法相互腌臜,却其乐融融。

当然,我们的衙内并不知晓某人因妒火中烧迁怒了他,也因他一来京师就闯了祸事而对他心存了不满。

次日一早,安敬就起来在庭院中耍起了太极,这些日来他的体质是大大的增强了,便是耍太极都感觉有气感,看来《黄帝阴阳经》确实不凡,想到秘法的好处,自然就勾起了对莺美的思念,只不知伊人在哪。

“咦……衙内这趟慢吞吞的掌法到是前所未见,如何伤得了人?哈……真正是花拳绣腿……”不知何时,韩世忠、杨再兴两人来到庭院里,他二人本在一厢共歇,打早也一便起来,不想衙内在这里耍慢拳。

“小叔叔这套掌法怪异,似有无穷奥妙隐藏其中,我到不觉得是花拳绣腿,小叔叔,满堂可说对了?”

安敬肃容的道:“……虚灵顶劲、沉肩坠肘、坐腕舒指、含胸拔背、松腰敛臀、圆裆松胯、尾闾中正、气沉丹田、运劲若抽丝、迈步如猫行,动静有常、势势均匀,前后连惯、绵绵不断,劲断意不断、意断神可接,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一气呵成……神聚气敛,中正安舒,妙手双运、虚实实虚、阴阳阳阴、是为太极……”言至最后,他亦收了功法,这玩意儿是强身健体、舒经活络的,以前也练可不及如今有感觉。

韩世忠、杨再兴固然听的一楞,就连那边从窗口望着衙内的紫珏玲珑也听楞了,“咱家衙内也是高人?”

第一卷 河间风云 第六十六章 科论争执

更新时间:2010-7-22 0:17:18 本章字数:3374

同时,西厢侧一窗棂前,折月茹和堂姐折月秀两个并肩站在那里,望着庭院中三个男人,眸光也亮了。

“姐姐……那衙内颇有一番见识,父亲在世时也曾言朝廷时弊,也只是在家中说说,朝堂至上而下,武人不掌大事,政和三年以来,朝堂更被沆瀣一气的宦侫把持,你如今数数看,首辅蔡京(门下侍郎)、右相王黼(中书侍郎)、枢相童贯(检校太尉)、知枢密院事郑居中(使相)、太尉高俅(开府仪同三司)、宣和殿大学士蔡攸(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丞李邦彦(使相)、同知枢密院事邓洵武(检校少保);还有宫中两大太监梁师成(检校太保)、杨戬(彰化军节度使、检校少保),除了尚书左丞候蒙之外,哪个是良臣?”

折月秀叹惜一声,望了堂妹一眼道:“伯父膝下无儿,贯视月茹你做男儿,也教你这些,姐姐可不大懂得,我看妹妹到与那安衙内脾性相投,他虽为儒生但具傲骨,较那满口大话的种家二衙内强胜不知几多。”

折月茹玉面微红,偷瞄了一眼院中安敬,低声道:“我这性子颇野,哪家男儿瞧得上我?今生只不嫁了。”

折月秀白了她一眼,噗哧笑道:“你那些小心思瞒得别人,却瞒不得姐姐,我等将门女儿,不屑做作。”

“呸……”折月茹啐了一口,俏面更红,“我哪有小心思来着?他一文弱儒生,须知我瞧不上他……”

“你瞧不上谁?”折月秀故意追问,折月茹连脖子也红了,伸手去掐堂姐,羞笑道:“只会取笑我,你上趟偷会杨家小郎我便正巧瞅见了,堂姐姐不屑做作,也未见你把杨满堂吞了去,如今哪有脸来笑话我?”

折月秀也秀面染了绯霞,偷眼瞄院中英挺的杨再兴,叹气道:“那小冤家只是个虎头,解不得风情。”

“我堂姐这般端秀貌美,使些小手段便可令杨家小郎就犯,偏你又嫌大过了他,怕些什么?那种淽也缠得小郎紧,姐姐若还犹豫,只怕杨满堂给她勾了去,妹妹素知姐姐胆肥,如何怕了那小郎?吃他便是!”

折月秀翻了个白眼,“那小冤家今番只要随了他小叔叔去,姐姐心乱如麻,你这死丫头还敢来烦我?”

折月茹笑道:“那今夜我便去给姐姐牵个线,哄他来房中与姐姐私会,只把大事先定了,姐姐以为如何?”

“休要胡闹,正事还未计较,你这没心没肝的,可是安衙内替你担当了你便安心了?竟这般信赖他?”

折月茹啊的一声又脸红了,吱吱唔唔的道:“休要提他,只看他那趟掌耍的我便要恶心了,信他做甚?”

“慢性的郎有情调,我便羡煞妹妹你命好,你便也大胆一些,含羞带俏的也不是你这丫头一惯作派…”

这厢两个姐妹聊些女儿家的私话,外面也热闹起来,折家三兄弟彦文、彦质、彦野和种家三兄弟泟、洆、洌都来至院中,那种洆还是怎么着也看安敬不顺眼,这刻又嘲讽他的慢拳,“……似婆娘揉面……”

种泟瞪了他一眼,才朝安敬道:“……想来安衙内也是要往太学进修的,这番是直入内舍仰或上舍?”

安敬也不与那种洆计较,这种洆分明是个小心眼,懒的搭理他,只对种泟道:“入不入也可,闻得今番礼试要以诗赋、墨义、帖经为主,我便无甚兴趣,当今圣上乃是满腹经纶、诗才八斗的宏儒巨学,想来对琴棋书画独有钟爱,熙宁年王相公置《三经新义》,神宗废除了诗赋、帖经、墨义取士,偏是朝堂争斗不休,取了又置,置了又取,却拿朝廷法令当儿戏般耍,朝令夕改,徒乱士心,虽未罢去策论,但似有等若无。”

“安衙内何出此言?”种洆又不服了,开口质问,“古来诗赋、墨义、帖经取士亦不为错,前朝盛行。”

安敬这回没给他好脸子看,哂道:“满朝官员若都以声韵为务,愚政昧治,国势如何得昌?学会了吟诗作赋便晓得如何治国安邦了?难道治国便是这般简便?朝廷由上至下、由皇至贵,莫不倡文抑武,大宋历代君王多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