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花蕊欲求见郑后,郑后也没应话。
衙内也为昨夜发生的“阉帝。之事啼笑皆非,霸王娇就这个脾气,谁也管不得她,她也吃准了自己这番做错了事,最多也就吃顿屁股板子。当时也丝毫不惧,真给制住经脉挨抽时。她也吃不消的,一个粉臀给抽赤肿紫黑,疼的她一直睡不着。嘟嘟嚷嚷的怨怪莺美封制她的经脉。不然也不至于使她丢了大丑。
“你也真歹的心肠,制了我经脉让你丫头狠抽,那个死玲珑莫落在我手里,看老娘整不死她!”
莺美却不屑的瞪她一眼,“玲珑是内宅执法,对谁都是这般,你以为她会手下留情?我把丑话丢在这里,你莫整弄事非,咱家衙内老爷可不是吃素的,这阵儿子他忙于政务。也顾不上操心宅里的心,他向来一言九鼎,你却敢阉了赵估录他面皮?让他如何面对郑后?换过往日,这般惩治了你,他必来看望,今番呢?”
霸王娇想想也是,至昨夜给完挨,衙内都没来看自己,心里倒想着他来,也好撒撒娇,看来他是真的恼了,心下一慌,揪住莺美的手道:“好啦,我不整事便走了,早先便有弑君大计来着,只便宰了那昏君也没甚么,如今只是割了他的鸟,却惹来这些麻烦,算我自作自受吧,好在我也出了那口气,挨板子也值!”
“你咋就不想想?弑君是弑君。如今是,退位禅让”怎可混为一谈?这事传出去,谁收得了场?只怕已经收服的民心也要离散,赵估必竟是大宋帝王之尊,庶民百姓眼里的真龙天子,惹闻他被阉割,唉”
“反正那内掖宫中也没个好鸟了。都是忠心昏君的心腹宫婢太监和妃子了。一发全割死了算!”
“有胆你便去割,我懒得再搭理你!”莺美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走了。飞燕送她出去又返回来,给霸王娇伤臀涂抹了药膏,心疼小姐的伤势。不无怨怪的道:“那玲珑也是手黑。仗着衙内宠她也真敢下手
霸王娇是明眼人,在莺美面前不过是瞎嚷嚷,此时却道:“那丫头是个属驴的,在她眼里就衙内和莺美,再儿刚”了,与她计较只生一肚子闲气。她只迟一天犯了众怒知烈踏理她。对了,晨时你没去见衙内吗?”
“见了,衙内只在书房写那些东西,脸也崩着,想来是为小姐自作主张阉了赵估恼着,都没理会我。”
霸王娇心下急了,“别涂抹了,不碍大事,你再去一遭,说我闹腾要脸面,寻死觅活的,我看他来不?”
飞燕来至书房时,素娇正在,却是与衙内谈花蕊的事,那贱婢说什么要见我姐姐,我倒想整治她。”
“花蕊心机深沉,你姐姐清理后宫时就发觉她县边的廖权不在了,想来被她灭了口,她这是要保命吧。又听说那张邦昌也是她毒死献头给赵估的,才促成了诛六贼的大事,你姐姐逃出宫后,她也守口如瓶。没提我与你姐的事,算她识趣,不然我必不容她,她既为赵估养了孩子,就留她一条命吧,伴着阉皇也罢!”
“喊,赵估的种?我是张邦昌的才对,这贱婢心却毒辣,为自己活命,毒死情夫,枭其首自保,哪念半分情谊,留着是个祸害,指不定要害死谁呢,姐姐也心里恼她,她却做梦想通过姐姐再见你一遭
“你想整她便去,不过须记着。不可要了她性命,赵估孤家寡人了,又给阉了。总得有人陪侍着!”
素娇去了飞燕才进来,说小姐如何如何,填油加醋一番,衙内瞪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教你这么说的?”
“没、没有”飞燕也是不善于说瞎话的个性,这种事要换紫巍、来说必然是声情并茂,她还差点。
“没有?那你回去告诉娇娇,只说我没闲空去瞅她,她爱闹死闹活便由她闹,做了错事还有理了?”
飞燕吐了吐舌头,移步靠近了,低眉顺眼的道:“好衙内老爷,昨个儿你也瞅见了,玲珑那丫头下手也歹,以我家小子的好体质,也给抽的哭爹叫娘的,整一个白腚哪还寻得见半丝好肉?又当着那些夫人的面治她,面子上还有半丝尊份?衙内也是狠心,都不去瞅我家小一眼,她心里也是苦着,好衙内,我求你了!”
其实衙内晨时起来便欲去看她。听说莺美先去了,便没动身,随后素娇又来了,这时飞燕又来请,假装就捏着个架儿,只等她说好话才肯顺坡下驴,“嗯,还有些东西要写出来,我午时过去吧,让她养着!” 郑氏姐妹两个在内掖宫中提了花蕊,如仙和怜卿自领着一堆悍军随护。赵估自有韦妃、慕容贵妃侍候着。卧榻起不了身,神智也带些晕迷。郑后也不忍他受活罪,叫宫中太医替他处理伤口,只太医不知道这裸着下身的人是谁,上半个身子给,他也看不见,整治了伤口,又开了药方,说养些时就没甚事了。
花蕊战战兢兢盼来了郑后,又哭又求又是表功,只望皇太后发落个,出宫给个活路,宫中秘事绝不敢泄。
素娇却道:“要活路不难,你若给做成一件事,我便放你生出禁宫去”花蕊听了忙应承下来。
怜卿给妾娇唤近,在耳畔言语了几句,便出去了,须臾便见她领着三四个悍军提了太监秦栓入来,也没在厅中停,便带了后室去,素娇扶了姐姐,“走,进去看戏”把这贱婢也提进来,我看她做营生。”
花蕊给提入来时,那秦栓正被摁着隶尽了衣衫,郑后蹙眉时却发现秦栓腿间有物,不由一怔。素娇则在她耳畔解释,当初送秦枪给花蕊时就留了他那物,只阉了其双丸。郑后不由低啐了一声,“瞎折质”
素娇不以为然,鄙夷的望着花蕊。“我知你这贱婢空虚寂寞。故给你留了个盼头,去,你只把他那物弄的矗起来,今儿不但放你生路,还予你万贯金银,若弄不矗了,嘿,也便有得你这贱婢好受,”
花蕊面色惨变,跪伏在地上叩头。哭求道:“夫人饶了奴婢,只念我侍候太后多年,太后,饶奴婢!”
“饶你也可,说,你那野种是不是与张邦昌养的?”素娇耍了些手段。其实就是来问她一些事的。
“不、不是,是、是与太上皇的”花蕊那个说实话,郑后眼神象刀子一样,她怕吐实了没好处。
素娇懒的再问,只朝怜卿扬了扬下巴,怜卿便冷冷的吩咐一声,“不动些刑你怕不招,来人,录光她!”
花蕊惊叫着,几个悍军上来不由分说就录了她衣裙,要说这时代的衣服好录的多,领口左右一揪。往下一捋基本就光了,除了个抹胸和开裆亵裤什么也没有了,花蕊吓的直叫唤奴婢招了,招了,”
“你与张邦昌合谋在先,又替童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