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步入内寢,凤榻上娘娘侧身躺着,脸色苍白(吓的),明额上汗珠仍在(吓的),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在榻边坐了,手扶着榻边探身察郑皇后脸色,而郑皇后一颗心快蹦出喉咙了,刚刚还与情郎做那勾当,这一刻又面对自已男人。太叫人煎熬了,不冒汗才是怪事,“……皇上,臣妾起不得身……”
这是实话,真起不得身了,久旷之身,给安衙内摁住干了大半个时辰,股缝都肿了,哪起得了身啊?
“无妨无妨,寡人心中有些不忍,这番又将娘娘外甥派去了北边随军平乱,只怕娘娘心中不畅,故来探看,那安家小郎年纪不大,却怀奇智,若肯为朝廷用命,异日必是我大宋朝之栋才,多方励练亦有好处。”
郑皇后见皇上不问安郎何时良离去,又听他这般说,心事渐渐放下,微欠了身子。道:“臣妾只替安文恭谢过隆恩宠遇,皇上有心抬举他,臣妾如何不识好歹?只是今日偶染了一些风寒,早早便歇下了……”
“好好好,身子却是要紧,适才寡人让花蕊传唤太医,她也只说娘娘你略染风寒,不须传唤,明日细察体征,若不见好转,速唤太医来诊治便好,夜寒了,着人多放几个炭盆,你可是一国之母,不可坐了病。”
这几句说的有情意,若换在年前,郑皇后必也感动了,只是此时听在耳内,却觉得的赵佶在做作,事实上他一直在做作,在虚应故事,只是以前自已不相信罢了,心里念及这些,嘴上却笑着道:“谢陛下关切!”
又说了几句闲话,赵佶便起了身,唤了花蕊与他一同离去,感情是来后宫找这妖精的吧?刚出了内寢,他一只手就捏到花蕊屁股上了,隔着珍珠帘笼。郑皇后也看的清楚,心中刚起的一丝丝旧念又瞬间灭掉。
须臾,郑如仙回转了,合紧了寢宫门才入了内寢,“娘娘,皇上和花婉容去了,婢子还差人守着。”
皇后娘娘至此完全松了口气,旋而又想到床下这个大麻烦,如何送他出宫呢?这又是个头痛的事。
“吩咐下去,备些热水,你连夜出宫去靖国夫人府,如此这般与她说……”郑皇后召近如仙,咬了一番耳朵,那郑如仙才离去,这刻,娘娘才用脚后跟磕了磕凤榻,轻声道:“小冤家,你出来吧……”
安敬早在榻下等的不耐了,钻出来时,一袭白衫滚成了灰黑色,郑皇后掩口轻笑,露出风情万种。
适才她们说话,安敬也都听了个大概。也知道自已想出宫去,非秘行不可了,靖国夫人坐辇车进宫,自已便可跟着出去,今夜想走怕是难了,除非莺美这样的身手的高人能带自已离开,可她不会入宫的。
之前与榻上的美妇欢好,他也不曾脱了衣裳,只是心急撩了袍子捋下裤子做的,这刻却不须顾忌了,三两把将衣裳脱了去。在郑皇后嗔目中,便跳上了榻去,撩开了绣着飞凤的锦被钻进热乎乎的被窝了。
两个人又搂做一团,亲吻爱抚了半刻,郑一一只手拿着冤家的那物,啧啧称奇,安敬给她捏耍的欲焰高炽,喘着粗气道:“今儿我也当回皇帝,呵,爱妃趴着可好?寡人喜欢你厚嘟嘟两片腚肉,压着爽极!”
“呸……你这登徒着,”郑皇后不由笑骂,俏面染了绯色,手里掂了掂冤家那物,一把手都握不过来,硕的吓人,又觉股间火辣辣的有些异样,心虚的不敢接招了,便握着他不肯松手,“小冤家,受不得你了。”
“哪有这般道理?我给四五个太监扳翻抽板子时,你可曾想过我受得受不得?若不趴下,看我腌臜你的两片唇……”安敬用手抹了一下郑皇后红艳艳的嘴唇,羞的郑皇后嗔目啐他,“只饶姐姐一遭吧,可好?”
“饶不得你,”安敬一把揪了被子,郑皇后不由惊呼,伸臂欲拉扯锦被时,又给安敬扳翻摁住了,他顺势跪进郑皇后双腿中,让她合不了腿,一只手更掐着她硕臀道:“还不翘不起来?等我抽你肉腚不成?”
“你这冤家……”郑皇后羞愤的欲寻个地缝钻了去,这刻寸缕不着的在他面前,哪还有半点国母威仪,股叉着,腚裸着。罢了,兴许是我欠了这小冤家的,“冤家你要怜着些姐姐,我久不经人事,不堪挞伐了。”
“你到说说看,那赵官家是否似我这般悍猛来着?”安敬一边戏言,一边让自已进入了皇后体内去。
郑皇后发出断了气般的呻吟,闭着美眸侧过脸,枕着滚成一团的锦被,“他只算个人,你却象头驴。”
“那今夜你便尝尝驴的滋味吧。”安敬猛压下去,郑皇后直翻白眼,两胯给他勾着,欲避不能,只觉心肝都给他戳穿了,凤榻吱吱呀呀的又摇颤起来,所幸声响不大,郑后又把嘴捂着锦被处,只余肉肉撞击声。
不知折腾了多久,郑皇后实在受不得了,哭着求饶,安敬却摁着她不依,却逼着她用嘴去唆才行,最终还是把郑皇后的两片嘴唇给腌臜了,还直接把浓浓精华灌了她一喉咙,郑皇后羞恼中却也含着无比满足。
寢宫外间备了香汤浴水,半夜两个人又沐浴了一番,郑如仙亲自收拾了一塌糊涂的凤榻,只待二人又一次上了榻,她才安心的离宫直奔靖国府而去,郑皇后则与安敬相拥在榻上说些心里话,丝毫没有睡意。
初次**,不眠不休,这也是人之常情,两人又知,此番一别,相会不知何年,四更将近时,又燃战火,这一次和风细雨,安敬也不忍硬蹂躙这深宫美妇了,用极温柔的手段,混和着新世纪丰富的欢爱技巧,耍得郑皇后也不知爽了多少次,只记得天光放亮时,小冤家那物还在自已唇边,也惊觉自已正探出舌尖讨好着他,直到那独目物件又一次涌出腥咸的浓物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欢情过后,一片寂寥,“小冤家……”
“姐姐,我此去北边,你不须操心,怕只是那童贯耍的小手段罢了,暗结女真人,欲夺回燕云十六州,却不知要引狼入室,当今圣上,一意想建不世之功勋,心智却给蒙蔽,女真人坐大,却非大宋之福啊!”
“你这冤家,屁的官也不是,却只知惹祸生非,初入京师之地,就惹翻了童高二权臣,薄惩你还不服?”
“我做的尽是大事,日后你看着便好,蔡童等人誓不与郑氏两立,娘娘却须小心了,河间郡王迁徒江南建康府一事,你要在暗中给予助力,若能保荐我父亲去建康府任职更好,北路烽烟迟起一日,须早做准备才好,明年让你父亲大办一场寿筵,你再寻机省亲,然后找个事由留在江南,那刻天下大势必变,东京再无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