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8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身毒。

一旦,这条航路被开拓,楼船上下,马上就要发大财!

上上下下的腰包,都要给撑爆。

所以,如今的楼船,可谓是干劲十足。

当然,这些事情,徐季不会告诉陈蟜。

徐季一副‘我办事,君侯放心’的模样,慷慨激昂的将这四艘新型战舰的优点,一一阐述给陈蟜听,很多地方,自然免不了夸大——反正陈蟜也听不懂。

陈蟜,当然不懂航海,也不知楼船的事务。

他甚至在今年以前,都不知道,百姓每日三餐吃的是什么。

但年轻人,脑洞很大。

陈蟜听着徐季不断吹嘘这些新型战舰怎么坚固,怎么快速,怎么强大。

心里面也被说得热血沸腾。

而且,他仔细观察了这批新型战舰,实地考察后,也觉得,这样的大船,确实非常可靠。

落在甲板上的那些巨大风帆,更是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本都尉决定了!”陈蟜抚摸着甲板上粗大的绳索,对徐季道:“吾将与舰队一同远航,去那倭奴之国!”

在陈蟜想来,这新型战船,又大又坚固,徐季又吹的天花乱坠,而且那倭奴之国与朝鲜相距也不是太远。

韩国的蛮子都能划着小舢板,顺着洋流飘过去,抓了倭奴再飘回来,没道理,如今又了这样雄壮的大船,强大的舰队,自己还到不了!

更重要的是——亲帅舰队,远征数千里,直抵八荒之外,不在记录的异域夷狄之地。

这可是前无古人的伟大征程。

日后史书上,岂能不留下他的名字?(未完待续。)

ps:先更,马上要出去吃饭,回来继续写<=""><=""><="">

------------

第七百五十三节 远航 2

陈蟜的话刚刚说话,他正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徐季忍不住提醒他道:“君侯不可,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侯天家外戚,何等贵重的人物?岂可轻涉其险?”

陈蟜却沉浸在建功立业的幻想之中,哪里听得进这些劝告?

他大大咧咧的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都尉这话有些言重了……”

“吾虽外戚,但也是陛下之臣,为陛下效力,此吾夙愿也!”陈蟜一脸正色的说道:“自古统兵,岂无意外,自来怀化,吾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心只愿为陛下效死而已……”

在陈蟜眼里看来,这徐季大抵是想要独吞这帅师伐国,万里远征的功劳!

这怎么能行!

你们老徐家的良心真是坏透了!

难道我堂堂外戚,生来贵胄,立下功劳,还会少了你那一份不成?

徐季听了,却是脸颊有些抽搐,感觉心都要碎掉了。

陈蟜要出海?

这绝对不行!

万一路上掉了跟寒毛,回头东宫太皇太后还不把老徐家整个都撕了?

东宫要是发起飙来,区区一个松滋候,楼船将军,还不够她老人家塞牙缝的。

就算东宫不怪罪,太长公主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存在啊!

此刻,徐季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刚才要急着炫耀,忙着吹嘘。

现在,可真是糟糕透,防火防盗防二陈(陈须陈蟜)……”徐季在心里懊悔不已。

但是,显而易见,自己若是继续劝阻下去。

以这个二世祖过去的脾气,就算不撕破脸,恐怕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拦不了这个家伙!

人家现在身上可是有天子诏在身的。

就算命人把自己拖下去,狠狠的抽上一顿鞭子,那也不为过!

“唉!”没有办法,徐季只能叹道:“若君侯执意如此,请君侯将卑职也带上……”

本来,徐季是压根也不想参与这次远航的。

那倭奴之国,虽然据说与韩国离得挺近的。

顺着洋流飘过去,也用不了几天。

按距离看,大概也就几百里,一千里的样子。

而且。据说,海面还算风平浪静,夏天以后,就很少起风暴。风向也偏南。

但是,正如徐季自己所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大海永远是不可揣测的。

前一秒还是风平浪静,后一秒,就可能天翻地覆。掀起无边巨浪。

常年在海上航行,徐季很清楚,哪怕是沿着海岸线走,都可能遭遇不可预知的危险。

更何况,这四艘船,只是看上去很好而已。

究竟可靠不可靠,并未经过实践。

万一出点事情呢?

这大海上一旦出事,可是要死一船的!

但,没有办法。

隆虑候执意要亲往,拦也拦不住!

若这位陆上出点意外。自己这个没有一起去的家伙,恐怕就要被东宫跟大长公主吊起来,挂在长安城头泄愤了。

家中父老妻小,更是要被连坐。

所以,唯有跟着这位二世祖一起去,在路上小心伺候和照顾,同时,祈祷老天保佑,一路顺风平安。

这样,即使万一出事。有自己在旁,多少可能挽回一二。

就算最后事不可为,自己跟着陈蟜一起葬身大海。

这随死之人,东宫跟太长公主。应该就不会追究了。

陈蟜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对徐季道:“都尉愿往?本君侯当然答应!”

陈蟜自也不是什么真的不学无术的家伙。

实际上他还是很聪明的。

只是长期以来,养尊处优,天赋都点到了吃喝玩乐上面去了。

但他到底年轻,现在洗点重来,虽然有些晚了。但却还不算迟。

加之在怀化亲自处理事务,慢慢的刷了一些经验,这样,他也渐渐学会了一些笼络下属,拉拢团队的本事。

尤其是被他哥哥陈须暴打后,他一夜之间,就成长了许多。

明白了很多道理,起码,知道了,世界不会围着他转。

想要成功,就要多拉同伙,多建关系。

这徐季,作为仁川港的负责人,在未来,更是倭奴来源的保证,陈蟜自然知道,此人要拉拢。

只是,这两个家伙此时的思路,完全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一个想的是,要怎么解衣衣之,推食食之。

把这徐季当成了给自己练手的对象。

在跌跌撞撞中,开始模仿和学习,身为一个上位者的基本技能。

而另外一个则是早已经知道,这个事情的残酷与黑暗的官二代,只想着怎么平安无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两个在接下来几天,各自对牛弹琴。

一方心里面想的是: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难道我的方法有错?不对啊,我都是照着书上来的!

另一方则天天在心里纠结:这隆虑候怎么就不听劝呢?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舰队出航的那一天。

而这一天,恰好是刘彻在骊山下,与赵佗把手言欢,定下了让刘阏迎娶赵佗的孙女,赵胡的妹妹的婚约。

这一天,在仁川港的诸人当然不知道,长安城发生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困扰了汉家几代人的南越问题,迎刃而解。

中国的大一统之路,在中断了六十年后,再次重启。

但仁川港的官吏百姓的心情,跟长安,却是相同的。

庞大的舰队,依次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