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7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然,刘武对赵佗没有什么好感。

他甚至巴不得赵佗死在中国,然后让南越起疑心,然后反叛。

可惜,那个老不死的,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一路从南方来到长安。

这让刘武的算盘落空。

刘彻转头看了看刘武。

事到如今,刘彻差不多已经查清楚了,究竟是哪些人在上跳下窜了。

这刘武的算盘,自然也逃不过刘彻的双眼。

更何况,刘武压根就没打算瞒他。

东宫方面几次就暗示过了――梁王次子为朝鲜王,其余两子,皇帝会怎样安置呢?梁王可是有功社稷的啊,皇帝不能寒了功臣之心。

“王叔……”刘彻笑着道:“为何如此闷闷不乐?朕就说个好消息,让王叔高兴高兴吧……”

“东海故地,长期以来无主,朕打算未来,使王叔一子永镇,不知王叔听了这个消息,是否能高兴一些呢?”

刘武闻言,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陛下厚爱,臣委实不知该如何报答!”

刘彻微微一笑。

其实,他看上的依然还是梁王的钱包或者说东宫的钱包!

东宫太皇太后的私房钱,那可是一笔不比刘彻的小金库少的财产!

在曾经的历史上,那笔巨额财产,最终被分成了三份。

一份跟着老太太去了霸陵,一份留给了馆陶,然后被馆陶拿来养小白脸,另外一份则落到了刘武手中。

以至于刘武的财富,堪称天下诸侯王之冠。

历史上,刘武的皇帝梦落空后,他就把那些财富,拿去挥霍了。

单单是一个梁园,前后花费就是数十万万之多!

更别提刘武的陵墓的奢华程度了!

尼玛,坟墓里都要修个冲水马桶……

至于价值千金,美轮美奂的艺术品和奢侈品,那就不要太多了!

后世哪怕是中东的狗大户,在刘武面前也要跪下来喊爸爸。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无论是丰富的让人咋舌的陪葬品还是堪比上林苑一般的梁园,最终都消弭于无形。

梁园被风吹雨打,在后世连遗迹都找不到了。

至于那些陪葬品,基本都便宜了摸金校尉。

与其如此,倒不如想办法,从刘武这边顺出来,去建设国家。

譬如现在的朝鲜就很好嘛。

刘武为了支援宝贝儿子的朝鲜王国基础建设,梁园工程都停了,工匠和资源,全部投入到了朝鲜的建设中。

这多好?

再把东海丢给他,想必,有了刘武的财富与资源,东海的基础建设,未来也不会比江都差多少。

毕竟,江浙一带,开发起来,总比朝鲜要容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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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节 赵佗入朝 3

“渭桥到了……”

赵佗掀开车帘,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眺望着远方那座横跨渭河的大桥。

“渭桥啊……”

在每一个当年曾经忠于那面秦帝国的黑龙旗的将军贵族而言,渭桥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仅次商君带来的耕战系统以及赢氏王族。

这是因为,这条桥,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大秦帝国的象征。

在秦时,无论是驰道,还是直道,不管是南方的新道,还是北方的回中道,仰或者西南群山中的五尺道。(注1)

所有的一切道路,最终它们的终点站,都在渭桥。

大秦帝国借此,将全国控制于掌下。

当年,赵佗决定独立后,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烧毁新道关卡,落下巨石,堵塞灵渠,以此阻挡一切来自中国的乱兵或者前来调兵的使者。

另外,这条桥,不仅仅只是一个天下道路交通的终点站那么简单。

在秦军将佐和贵族心中,它还是秦帝国霸权与盛世的象征。

这条自昭王时期,就开始修建的桥梁,见证了整个秦帝国的辉煌与强盛。

白起王翦蒙恬,张仪吕不韦李斯,一位位大秦帝国的名臣将相,都曾经驻足在渭桥之上,对着滔滔渭河,抒发自己的情感。

因此,始皇帝重修渭桥时,就特别下令要求有司部门以‘法天象地’,作为渭桥工程的设计思路。

重新落成后的渭桥,规模扩大了两倍。

从一条只是供咸阳贵族居民出入的桥梁,变成了如今这座,横跨渭河南北,将世界连为一体的交通枢纽。

重新落成后的渭桥,成为了秦帝国的象征之一。

所谓‘渭水贯都,以象天汉(银河),横桥南渡,以法牵牛’。

始皇帝更是非常喜爱这座桥梁。曾经称赞说过:朕周定四极,经纬天下,三王五帝,孰与之比?

时隔七十年。再次看到这条横跨渭河南北的故国象征。

赵佗感觉有些眼眶湿润。

只是举目四望,当年的秦宫秦瓦,如今,已成汉城汉砖。

“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赵佗长叹着吟道:“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

此时此刻,赵佗终于发现,他,原来依然是那个大秦骑郎,南海郡龙且令。

也就是所谓的遗老遗少。

车队从渭桥驶过,车轱辘压的桥面嘎吱嘎吱的响。

桥下,奔流不息的渭河,向东流去。

桥还是熟悉的那座桥,当故国早已不是那个熟悉的故国了。

甚至,整个世界。可能就剩下他这个最后的秦将、秦官了。

让赵佗感觉分外孤寂,有种想要仰天长啸:悠悠苍天,此何人哉?!的冲动。

当车队驶过渭桥,雄伟壮丽的长安城,已经近在咫尺。

赵佗回望对岸的南方。

那隐藏在群山之中,砖瓦碎片之下的废墟。

他仿佛看到了,那面黑龙旗,在迎风飘扬,那个熟悉的咸阳城,正屹立在朝阳中。

城头上似乎还有着欢呼的百姓。满城的酒香,以及喝的大醉伶仃,一个个相互搀扶着,打着嘴炮的同袍手足。

他回首向前。巍峨的长安城墙,已是展现在眼帘之中。

“长安乡啊……”赵佗低声说道。

七十年年前,那个城市所在的地方,还是一片环绕着秦宫的庄园与乡村。

“不……这是长安城!”

现在,这个过去咸阳城的郊区乡村,兴乐宫外的乡邑。此时已是中国神京,大汉帝都!

历史,从来就是如此的无情!

商都朝歌,宗周镐京,秦都咸阳。

曾经的丰邑大都,天下中心,全都已经被掩埋在废墟之下,麦秀粟丰。

赵佗知道,是时候,跟过去道别了。

现在,已是汉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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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天子出城亲迎大王朝觐,请大王下车……”

一个汉朝的官员,骑着马,来到赵佗的车驾旁边说道。

赵佗抬眼看了看他,知道,此人是汉朝太常,当今外戚南皮候窦彭祖。

与他也算的是故人了。

当年,这窦彭祖的父亲,窦长君,曾与他通过书信。

不得不承认,窦长君的文采很好,写来的书信,声情并茂,几乎就将他感动了。

但是……

感动,不能当饭吃。

正如他方才的感慨与唏嘘一样。

活到他这样的年纪,感情与情怀,都已经无法左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