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齐排列的文字,就能加分不少了。

“看来,朕的这个儿子,也找了几个好帮手了!”刘启暗暗点头。

再看内容,从第一个字开始,刘启就感觉这封奏疏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特别是当刘启看到了浓郁的李悝文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法家之中,刘启最是欣赏李悝那种根据事实进行述事的风格,而其后,当奏疏开始谈论起怎么解决谷贱伤农,谷贵害农这个问题时,天子的眉头渐渐的紧锁起来,然后又慢慢舒缓开来。

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之后,天子刘启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刘德,问道:“这是你自己想的?”

“不敢欺瞒父皇,确实是儿子的想法……”刘德昂首挺胸的看着便宜老爹答道。

“是否可行?”天子刘启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案几,他问道:“用保护价来保护百姓的收入,这个想法好是好,但就是步子大了些,未知是否会遇到阻力!”

刘德的奏疏中其实就是抄袭的后世大天朝的粮食保护价格政策。

通过在各地建立大量仓储设施,丰年时以政府制定的保护价不限量的收购一切涌向市面的粮食,在灾年时再以低价抛售,平抑粮价。

这也是历朝历代对付谷贱伤农,谷贵害农的基本措施。

只不过天朝多了个保护价格。

刘德自己很清楚,他的这个政策一提出来,首先被激怒的就会是那些大粮商们,特别是从关东向关中运粮的大粮商。

所以便宜老爹才说他步子迈的大了点。

但是,商人是什么?

不就是统治者养的肥羊吗?

那些商人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认识几个官员了,就敢在这种国家大政上胡言乱语的话,刘德并不介意制造几起腹诽的案子。

“一家哭何如一路哭?”刘德拜道:“父皇,此事儿臣以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应早作决断!”

天子刘启踌躇了一会,道:“此事先不急……明日早朝,朕会将之付之公论,到时候,你来旁听,知道了吗?”

“诺!”刘德大喜过望,旁听早朝,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储君才有的权力。

这是否意味着便宜老爹已经决定立他为储了呢?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还有事?”天子刘启见刘德迟迟没有告退,问道。

“启禀父皇,儿臣想知道刘阏会被封在哪里?”刘德长身而拜问道。

“刘阏啊……”天子刘启笑了笑有意试探:“应该不是长沙就是临江了……”

“儿臣请父皇怜悯,刘阏自小身体不好,去了南边,儿臣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刘德跪下来拜道:“恳请父皇加以怜悯!”

“好了,好了,起来罢!”天子哈哈的笑了一声:“朕怎会不知刘阏身体太差了呢,因此已经命宗正改到了河间国了!”

刘德这才一块大石落下,拜道:“儿臣多谢父皇!”

“若无事,你就早些回去准备一下明日的早朝吧……”天子摆摆手道:“朕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诺!”刘德一拜道:“儿臣告退!”

出了清凉殿,外面依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

“殿下……殿下……”远远的刘德仿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王道!

算算时间,他确实该回来了,不过,他是否带回了剧孟呢?

王道一路风尘仆仆的走到了刘德跟前,跪着道:“殿下,奴婢幸不辱命,已为殿下征辟到了剧孟!”

“好!”刘德高兴的扶起王道,道:“辛苦你了,剧孟人呢?”

“回禀殿下,剧孟先生跟他的门徒奴婢都安派在长安的一处商铺内歇脚……”王道答道:“殿下想见他们?”

“他们?”刘德问道:“一共来了多少人?”

“十三人!”王道高兴的表功道:“全部都是雒阳的豪侠,剧孟先生的门徒等!”

……十三太保吗?

刘德在心里腹诽了一声,还是点头道:“先带我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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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咳……

不过比昨天好了~~~

今天看看能写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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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节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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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为了见剧孟,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皇子冕服。

“你此去雒阳,一路上可还顺利?”刘德从墙壁上取下一把佩剑,问着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王道道:“你与我说说,那位剧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殿下,奴婢路上一切顺利,就是征辟剧孟之时,遇到了些麻烦,好在如今都过去了,奴婢幸不辱命!”说着这王道就跪下来磕头。

“起来吧……”刘德摆摆手道。

刘德自是知道作为一个宦官,王道这路上肯定没少吃苦。

不说别的,单单是他人异样的眼光和鄙夷的神色,就够一些心理素质不够好的人疯掉了。

王道起身道:“殿下,奴婢与剧孟一路同行,此人为人豪爽,东出雒阳之时,送行车马足有百辆!其人重诺必践,但凡他答应下来的事情,没有不尽心尽力的!”

刘德点点头,回忆了一下,然后他对王道吩咐道:“去将那把朱家曾用过的剑给我拿来!”

朱家是汉室第一代游侠的典型代表,杀人犯法,窝藏朝廷钦犯甚至通过自身的影响力影响国家政策。在朱家的庇护下,许多人都逃过了法律的制裁,甚至有人还能在被通缉后翻案。

剧孟无疑是朱家的脑残粉,嗯,有了朱家的剑,基本上就能让剧孟感受到他的诚意了。

至于这朱家的剑嘛,还是刘德从辟阳侯审平继的收藏里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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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雨在下着,剧孟端坐于席位上,看着兄弟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

其实最开始,当一个来自长安的宦官拿着某位皇子名头对他说要征辟他时,他是不屑一顾的。

他可是剧孟!!!!

函谷关以东,几乎没人不知道他。

若是轻易的就被一个宦官打着某位皇子的旗号就给征辟了的话,那他也不用混了。

因此剧孟连人都懒得见,直接叫人婉拒。

只是没想到那宦官被婉拒之后却是锲而不舍的黏上了他。想着法子接近他,还投其所好的买了蛐蛐,加入到了雒阳的斗蛐蛐大赛中。

被这宦官的诚意所打动的剧孟,这次才答应见他。

谁知道这宦官第一句话就将剧孟打败了:君欲封侯拜相还是任侠列国,一言可决!

然后那宦官又搬上了五百金真金白银的钱物,剧孟这才勉强答应应征。

但这一路上剧孟打的主意是很清楚的。

倘若事有可为,而且还能看到前途,那就专心留在长安,若事不可为,征辟自个的是个草包,那也要趁早做好准备开溜。

可到了长安,剧孟才发现自己原先考虑的、想的东西似乎都已经跟不上这个世界的脚步了。

征辟他的皇子,目前扶摇直上,大有进位储君的架势。

这就彻底的打乱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