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3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出幕南地区。

那么,且之那个叛逆,就真的要崛起了。

背靠着汉朝人的支持,又占据了幕南,且之极有可能真正的对他的单于宝座构成威胁。

更何况,富饶的幕南草原,比起幕南的贫瘠寒苦之地,无疑就是天堂。

没有了幕南,匈奴人放牧都成为问题。

所以,无论如何,且之都不敢放弃幕南。

自然,要守住幕南,就不能被动防御。

必须主动出击!

而迁走龙城和龙城之中的祖宗棺椁,就是为了进攻做准备!

可是,怎么主动出击?又派谁去主动出击?

这让军臣这些天愁的头发的白了很多。

匈奴如今,已经彻底被汉朝军队打的丧胆了。

一个个曾经强大和赖以为自豪的精锐,在汉朝军队面前,如同土鸡瓦狗一般的被打的崩溃。

河阴之战,甚至出现了一支汉朝偏师,硬顶匈奴主力的神话!

右贤王且之带人去偷袭汉朝的新得之土安东都护府,结果被一群民兵给包围和迫降……

这战争,根本就没法打了!

但不打又不行!

军臣想起了前些时候,呼衍当屠以及自己的那位被放出来的弟弟若鞮王在他面前泣血诉说的建议。

“大单于现在国内诸部族之中,都在流传着汉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谣言……许多部族,人心惶惶,甚至有越来越的部族,选择了不再回幕南过冬,即使是那些回到幕南的部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着一旦汉朝人出现就投降的主意……这样下去,不用汉朝人来打,要不了几年,大匈奴就要瓦解了!”

军臣当然知道,他们说的非常正确。

草原帝国,素来就是依靠铁腕和强大的骑兵来维持统治。

帝国一旦陷入失败的深渊,就会陷入可怕的瓦解危机之中。

当年的东胡帝国,就是如此,因为被匈奴屡屡战败,结果一夜之间崩溃,偌大的部族,灰飞烟灭,只有几千残部,逃去东方的冰天雪地之中,苟延残喘。

而匈奴,如今,则毫无疑问的,走在东胡崩溃的路上。

帝国内部人心惶惶,各大部族的首领,都心怀鬼胎。

即使是本部之中,也有着各种投机分子,上跳下蹿。

即使是他用西征得来的战利品和财富,拉拢和收买这些人,但也只是暂时稳住了帝国的内部。

一旦汉朝人继续进攻,匈奴再吃败仗。

那么,匈奴帝国很可能就真的要面临是当东胡还是大月氏的抉择了!

到那个时候,他这个单于和他的亲信、妻女,就统统要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不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他就必须进攻,而且,必须打赢!

就像呼衍当屠所说:“如今匈奴恐汉、畏汉之情,日复一日高涨,大匈奴必须战胜一次汉朝军队!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在战场上击败一次汉朝人!”

呼衍当屠说得对。

一个强大的敌人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这个敌人无法战胜。

如今,匈奴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打破汉朝军队尤其是汉朝的骑兵,不可战胜的神话!

只要赢一次,那么,匈奴人的血性和骄傲就能回来!

不然……

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赢?

经过了马邑和高阙的教训,军臣是死也不愿意再去碰汉朝的那些可怕的野战军团了。

整个匈奴,也没有人敢去碰。

因为,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正面与汉朝主力对抗,哪怕是三倍以上的兵力优势,还有地利,那也是找死!

所以,柿子,必须捡软的捏!

对军臣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汉匈边境非常漫长。

漫长的长城防线上,有很多个选择。

……………………………………

本来,我想将诸子百家的变化,写的详细一下~

但是……

事实告诉我,大家并不喜欢看这种东西。

当然也可能是我个人的笔力和知识储备不够,没有写好!

嗯,既然读者老爷们用脚投票,选择了不喜欢。

那我也没有办法——虽然其实我喜欢写这方面的东西。

但,理想要给现实低头!

这一段剧情,只能尽可能简短的略过了~

抱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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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一十五节 对墨家的疑虑

在军臣神伤之时,石渠阁上的讲义,依然在继续着。

殷忠似乎没有面对这种局面的经验。

而且,因为前面表现太出色,结果如今却被诸子百家冷落,反差太大。

让这个公羊学者有些心理失衡――虽然他今年已经差不多四十岁了。

但说到底,他还是缺乏面对这种大场面的经验!

要知道,他的老师董仲舒,最让人赞叹的一个事迹就是三年不窥苑,一心钻在上,其用功至此,让天下人赞叹。

老师如此勤奋,弟子怎敢懈怠呢?

于是,董仲舒门下诸弟子,都是以治学出名。

简单的来说,就是书呆子。

公羊派的书呆子,虽然远非宋明的儒生可比――至少,他们并不能依靠道德文章就做官,乃至于秉持国政。

但,却也远远不如其他学派的精英在临场应变下的能力。

事实上,就连他们的老师董仲舒,临机应变的能力也很匮乏。

不然,历史上也不会公孙弘这样的晚辈玩弄于鼓掌之间。

当然,这也属于儒生的通病。

大道理讲的好,但做事的能力和手腕,与其嘴上功夫相差太远。

若非如此,也不会弄到,终整个春秋战国之世,儒生都无法秉政一国,甚至,很少有人能够秉政一地了。

要知道,战国时期,连墨家和杨朱学派,都曾经大量的出仕做官。

但儒家从孔子到孟子,却一直是在流浪。

甚至,到了秦代,拼命跪舔秦国当政者,却也依然一无所获。

从这个方面来说,儒家确实应该要反省自己的作为。

所以,殷忠站在台上,心里面感觉别扭的不行。

表现非常的差劲,别说去实现上台前攻击法家的目标了,就连其身负的任务,也只是勉勉强强,才算完成。

而在殷忠之后,上台的韩诗派的代表,似乎也被殷忠感染了。

表现平淡不已。

至少,没有表现出什么新意。

当然,这也可能跟之前的黄老派、法家甚至思孟、重民和荀子学派,太过用力有关。

也与公羊和韩诗学派树大招风有关。

毕竟,这两个大学派,一举一动,都会引人注目。

而且作为开山立派,公开面向天下招收弟子的学派。

他们的思想和行为以及论述,实际上都已经广为人知,难有新意。

在这样的多重影响下,才导致他们在讲义这个阶段,直接垫底。

韩婴和董仲舒、胡毋生,也都对这个失利,没有什么太过担心。

在他们心理,讲义讲的好,其实没有什么作用。

接下来的明道和论述阶段,才是关键。

就像现在,法家和荀子学派,调门起的这么高。

到了明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