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5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而更让他羞愧的是,这个时候,他的尿液的味道,也随着空气传播开来。

匈奴人尿液的味道非常浓,也非常大,刺鼻而且有膻味。

一,好几个在他左近下风处的汉朝骑兵,都掩着鼻子,露出嘲笑的神色。

若在以往,哲哥肯定会陷入自责和狂暴之中,然后拔刀砍掉那几个敢嘲笑他的奴才。

但现在,他的整个心神都沉入了一个反复疑问句之中。

“办?办?办?”

他在心里喃喃自语。

面对汉朝神骑的规模在扩大这一个事实,他,他和他的国家,无论做,都无法改变已经恒定的未来。

即使他此行顺利,杀死了且之。

但,最后一定会是,毫无作用……

汉朝人只要稳步就班的武装的骑兵,扩大神骑编制。

靠着人数,就可以让匈奴跪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哲哥曾经幻想过的,依靠西域和从西方劫掠财富工匠,生产和装备并且训练匈奴的神骑。

但在他目睹了刚刚的汉朝神骑后,这个幻想也支离破碎,真的成为了一个幻想,变成了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事情!

因为……

汉朝神骑的甲具,用的根本不是匈奴人一直以来猜测的铁!

而是比铁跟坚固更昂贵更难以制造的钢!

而匈奴人现在连冶铁都不会,钢这个金属,在他们也只通过战争,从汉朝得到了少许的一部分。

大约百余斤。

作为匈奴高层,哲哥非常清楚:假如说铁,匈奴还可以通过工匠,模仿汉朝,冶炼出来。

但是钢的话,那就不可能了!

更别提,汉朝人不是一斤两斤的钢来武装他的军队。

汉朝皇帝在用几十万几百万斤的钢在武装他的军队!

那些坚固的胸甲,可怕的长枪,寒光凌厉的箭簇,都是钢造!

这就是匈奴永远无法企及也永远无法实现的!

而,想了许久许久后,呼衍哲哥,无论办,不管他和他的哥哥努力,哪怕全部的匈奴贵族都团结起来,一直抗汉。

但,他和他的哥哥以及君王和们的努力,在汉朝的钢铁大军面前,却注定了是螳臂当车的傻子。

在未来,匈奴帝国很可能会在汉朝的钢铁武装面前,丢掉一切。

包括土地、牧场、牲畜、、孩子乃至于本身存在的肉体和灵魂。

这个可怕的未来,就如同一张画卷,在哲哥眼前展开。

让他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汉朝神骑如墙而进,匈奴骑兵,如同牧草一般,成片的倒下。

整个世界血海翻滚,一面面匈奴曾经骄傲和视为精神依据的大纛在这血海之中随波逐流。

单于庭的龙旗也无力的在这血海里飘荡。

祁连山和胭脂山,永远的离开了匈奴。

浚稽山和狼居胥山上,从此飘扬的是汉朝的旗帜。

广阔的草原上,一个个部族,都穿上了汉朝人的服饰,用着汉朝的器皿,说着汉朝的话,孩子刚刚落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衣襟右祍,冠带华服的父母。

汉朝皇帝伟岸而可怕的身影,屹立在苍天之上,笼罩整个世界。

引弓之民,彻底失去了的传统、信仰和习俗甚至姓氏。

从阴山一直到金山,从幕南一直到幕北,穿越瀚海,直达北海。

整个世界,都只有汉朝的龙旗在飘扬。

在这个可怕的未来面前,呼衍哲哥终于无法坚守的本心和内心。

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直勾勾的从马背摔下去。

当其他使团成员七手八脚扶起他的时候,,这位单于的使者,左大将的弟弟,竟然疯了。

他醒来后,就跟狗一样,在地上乱爬。

两三个人都按不住。

一边爬,他还一边在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随后,一个汉室军医来到此地,为呼衍哲哥做了初步的诊断后,对负责保护匈奴使团的军官道使者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他尴尬的笑了笑疯掉了……”

“嗯?”那位军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

疯了?

吓疯了?

他挠了挠头,看了看飞狐军那些骚包的家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一个匈奴使者被飞狐军吓疯?

传出去,整个世界恐怕都要笑破肚皮!

而飞狐军更可将此事写进他们的军史,铭刻在青铜之上,作为他们的光荣与荣誉。

飞狐军的大名,从此将远播天下,直至世界的尽头。

但现在的问题是:匈奴正使疯掉了,谁去长安朝觐天子?

副使吗?

这于理不合,而且,是对天子的侮辱!

但不见又不行……

毕竟,天子已经准许匈奴使团入境,连见都不见,直接打发走,这传出去,天下人看当今天子?

这有伤天子的圣明!

好在,将匈奴使团带到这飞狐塞,是太原的弓高候的主意,与他无关。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

所以,这军官也就是笑笑,然后,立刻让人将这个消息送去太原给弓高候韩颓当。

拉的翔,来擦屁股!

至于弓高候要找他的麻烦?

这也不怕!

他本就不是弓高候一系的军官,他的大佬是曲周候。

有曲周候护着,弓高候韩颓当还动不了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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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一节 教育

刘彻接到太原传来的报告时,也乐了。

“飞狐军的胸甲列队,居然吓疯了匈奴使者?”这个消息,让他颇为自得。

毕竟,这种证明中国强盛的素材,实在太难找了。

即使是如今,也是非常罕见的。

正琢磨着是不是要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将这个可怜的使者送回匈奴。

免得未来,匈奴人说汉室欺凌弱小,以至于连一个被吓疯的使者都想扣留。

这传扬出去,有些不好。

就在这时,被刘彻册封为归义单于,位在诸侯王之上的夏义,却立刻上了一道奏疏给刘彻,说那个匈奴使者是装疯。

理由是他是呼衍哲哥,匈奴伪单于军臣的心腹亲信左大将呼衍当屠的弟弟。

刘彻想了想,感觉夏义说的有道理。

甚至史书上还有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终于灭亡强敌吴国的典故。

而在这之后,为了躲避政敌或者仇敌的追杀和雕难。

英雄豪杰们,百般花活都玩出来了。

区区装疯算?

匈奴人虽然落后,但,应该不蠢。

特别是匈奴的高层贵族,以刘彻来看,很少有真正的蠢货。

既然是如此。

那么,这个匈奴使者是不是真的疯了?就很值得商榷了。

那这个匈奴使者就绝对不能放了!

万一他是装疯呢?

这岂非是让刘彻变成了吴王夫差、庞涓那样的笑话?

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简直是无法饶恕的污点!

所以,也就不管这使者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先关起来看看再说。

虽然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是诸夏民族的传统美德,但,与君王个人的尊严比起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