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7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于某个家伙的一篇文章。

那个家伙在文章里,翻出了他兄长旧年侍奉太宗时的一桩旧事当年,太宗时,御史大夫出缺,有人向太宗举荐了季布,然后太宗诏当时为河东郡守的季布回京,本意任命其为御史大夫,但谁知道,遇到了季布的政敌听说了消息,于是拼命塞黑材料,打小报告,使得季布几乎到嘴的御史大夫之职飞了。

本来这没有什么。

汉室至今近六十年,因为小报告和黑材料丢了升官机会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但问题却偏偏出在了当年季布不甘心,上书太宗皇帝说:臣无功窃**,待罪河东,此必有人以臣欺陛下者;然今臣至,无所受事,罢去,此必有人有以毁臣者。夫今陛下以一人之誉而召臣,一人之毁去臣,臣恐天下有识闻者有以窥陛下也。

这个故事向来极为生僻,不去翻石渠阁的档案不可能有人知道。

但偏偏,却被人踢爆,还到处宣扬,作为季布‘欺世盗名’的证据。

季布要不是欺世盗名,如他所自我标榜的那般视功名利禄如粪土,他为何要为了御史大夫之职位要挟太宗?

坊间中,如今甚至有人在说:幸亏太宗皇帝明见万里,知布之伪,不然……天下苍生何辜?

于是,他的大兄,顿时就被人从道德、人品、为人甚至官声方面,被人全盘否定。

可怜自己那位兄长,生前天下闻名,有着‘季布一诺,千金不易’的名声的大英雄,死后不过数年,尸骨未寒,却遭此诋毁!

这让季心心里有着无边的愤怒。

但他很清楚,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止有一个樊市人在这里面上跳下蹿,煽风点火,幕后必然隐藏着更大的人物。

那位奉车都尉剧孟,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毕竟,季心自己换位思考的话,假如他是剧孟,也肯定不会乐意看到一个与自己名声地位相同的游侠巨头来抢饭吃。

尤其是这个竞争对手,还是关中本地地头蛇,他的出生与地位,都优于自己时。

下黑脚使绊子,这都不是事!

甚至,这些手段,其实已经很君子了至少他们宣扬的基本都是事实,只是稍稍偷换了下概念而已。

要是换个没节操的家伙,在这些材料上,脑补出个季布是项羽死忠甚至匈奴奸细,也不是不可能。

话虽如此,季心心里面,对那位剧孟的感观却已经变得无限差。

依他过去的脾气,肯定要报复回来!

但……

季心叹了口气。

他现在的处境,不仅仅是过去的人脉全部都化作一场空。

便是过去的保护伞们,也都纷纷失事。

一直与他交好,相交莫逆,甚至称兄道弟的袁盎,被今上发配江都,虽然级别没降,甚至还升官了。

但,从九卿变成诸侯王丞相,这本身就是一种惩戒。

就如先帝放张季于淮南一般。

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另一个保护伞,窦氏外戚家族的魏其候窦婴,也因为灌夫之事被牵连,先是被冷落,连军队的事情都不许过问堂堂大将军成了泥塑的雕像。

月前,更是惨遭流放,被发配去了清河郡做郡守。

至于直不疑……

此人与自己关系虽好,但谁都清楚,直不疑就是当今天子推出来的门脸和招牌。

而且,直不疑素来爱惜羽毛,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

他不可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帮助他,所以,季心也很识趣的没有去打扰对方,只是让下人送了张拜帖过去,表示:兄弟我回来了,但哥哥忙哥哥的就好了。

“幸好,吾还有能翻盘的底牌……”季心叹息着,张开双手,几只鸽子咕咕咕的叫着,从马车车道:“陛下有诏,请季公将这几只鸽子一同带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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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七节 医学的未来 1

刘彻策马前行,弯弓瞄准远方的一只麋鹿。

噗的一声,箭矢飞出。

不过,可惜射歪了。

箭矢钉在了地上。

刘彻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看来,今日乃上帝不欲朕杀生……”他将弓箭卸下,耸耸肩膀,下令道:“今日游猎就到此结束吧……”

冬天,是上林苑的游猎旺季。

&nb,猪,猪,岛,小说;皇帝、士大夫公卿列侯,都会成群结队的来此狩猎。

而刘氏皇族也一直鼓励着大臣贵族游猎。

希望以此保持贵族大臣的尚武精神。

从目前来看,这个政策很不错,有效的维持了统治阶级上层的活力。

只是……

这还不够。

在刘彻眼中,这些贵族大臣的子弟们,就应该去怀化,去江都,去汉室扩张的第一线。

这样才能锻炼出人才嘛……

如今在他鼓励和怂恿下,几乎所有的列侯,都派了儿子或者侄子去了怀化,去了朝鲜。

这让他颇为欣慰。

“陛下……”与刘彻随行游猎的汾阴候周左车,趁着这个机会,策马凑近刘彻,说道:“陛下命臣调查之事,臣已经查清楚了……”

“嗯……”刘彻翻身下马,说道:“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回禀陛下,臣已查明,信候威等假陛下之诏,诈取县道黄金一事,确凿无误……”周左车从身上取出一份密报,递到刘彻跟前,说道:“此乃相关证词及报告。请陛下过目……”

刘彻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叹息起来。

“那此事如何处置?”周左车问道。

“唉!”刘彻叹了口气。掉下两滴眼泪,说道:“信候。朕之舅父也,先母妃之兄也,朕若致法信候,岂非令先母妃九泉之下伤心,使粟氏绝后?”

“但,法令,先帝所立也!朕安敢辱之?”抹掉那两滴眼泪,刘彻回头,毅然决然的下令:“卿持朕之令。尽收诸粟氏子侄门人,迁至上林苑,建一别苑,朕要亲自管教!”

“至于信候……”刘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自从他登基之后,他就知道,这帮便宜舅舅们不会给他太省心。

为了免得麻烦,刘彻干脆随便封了几个列侯,然后把他们打发出去。

哪成想,这才过去四年。亲爱的舅舅们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玩死了两个。

故成候粟宁,死在了女人肚皮上,也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

河阳侯粟明,这是个蠢货。居然信了有长生不老药,然后还投入了炼丹大业之中,结果。重金属中毒,嗝屁了……

剩下最后这一个信候粟威。本来以为他能出息点。

结果……

居然玩起了矫诏!

而且还是最愚蠢的矫诏!

根据周左车的调查结果。

这货是被丹阳郡的几个官僚忽悠了。

这些官僚告诉他――君候,陛下亲舅也。国之长者,陛下之物,岂非君候之物?

然后,就拼命的从官仓里给他送钱。

这货没有脑子,看到有钱送上门来给自己花销,他当然笑眯眯的接过来。

但他那里知道,这些官僚给他下了一个套。

今年不是要大考计吗?

郡国过去三年的账簿和开支都要上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