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爬着似的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安子皓拿着的咖啡杯没有放下,递到嘴唇处又要喝下去——
“慢!”小美手一伸,盖在了杯口上面,安子皓刚好‘吻’到了她的手背:“我的天!死人四眼田鸡!”
说着,小美急忙走到水吧旁洗手,使劲的搓。
就像手上真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安子皓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美美,不就碰了一下,至于吗?”
“别人我管不着,但我知道你安子皓,菌多!还有,放下那个杯子,我的!”
安子皓眨了眨眼睛:“怪不得,我还琢磨着怎么这杯子变了颜色……”
小美翻白眼:“昨晚干什么坏事了?电话里声音好像快死掉似的。”
昨晚安子皓‘突然’消失,然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这是追美女跑到她家里的节奏么?!
安子皓顿了顿,轻咳了两声:“没,回家喝了点酒。然后就过头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好头痛。”
小美皱了皱眉,擦干净手上的水,拿了个干净杯子,给安子皓倒了水,又从抽屉里拿了个药瓶出来,一并放到他面前:“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是时候吃药了。”
安子皓挑了挑眉,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起来:“咦,小美美关心起大叔来了?”
“呸,我是怕你死了,没人发工资给我!”
安子皓这刚吃下一半的药,差点没被呛出来,赶紧咽了下去:“我说小美美,大叔又不是真的田鸡,哪会这么容易挂掉。再说真挂掉了,君豪集团也不会欠你工资的。放心。”
说着,安子皓瞄到旁边放着的那条项链,不由得拿了起来,仔细的观看着。
“安子皓,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么?”
“呃?”安子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噢,你说范爱丽的事对吧。嗯,有这个意思。”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小美摇头,感觉某人喝了酒后,智商欠抽:“你看范爱丽的表情,哪能瞒得住人?要我是那个神秘人的话,我肯定一眼就看出事情出状况了。我说安大总经理不会是看人家长得漂亮,然后就起了恻隐之心吧?”
“小美美,前几句我看你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但听到最后一句时,我总觉得你是在吃醋……哎哟!”安子皓话未说完,头上就让小美‘赏’了个爆栗。
“说什么呢!你以为每个人都学你一样,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吗?!哼!”
安子皓抚着头,脸上条条黑线划落。
他什么时候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了?
“那个人有我这里的磁卡,也知道范爱丽的一些事情,那想必是做了准备的。不算不是范爱丽,他总会找到第二个人,将这条心形项链放到我桌面上。一条心形项链,竟然出现了四次,敢情那个人是想我记起些什么事情。”说到这里,安子皓顿了顿:“或者,是想警告我。”r638
第七百九十四章:想死,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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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警告,提醒……一切都有可能。小美看着安子皓手上的心形项链,很是不舒服。
“如果项链主人再度出现的话,你会有什么反应?”
陷入沉思中的安子皓,被小美冷不丁的一句话说得整个人懵了。
看到安子皓目瞪口呆般的表情,小美心里更是不爽:“哼,人都死了,就算最是想念,最是牵挂,那人还能活过来不成!安子皓,小心别中了人家的圈套!”
圈套……安子皓眸色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圈套……这是圈套吗?”
“喂,我讨厌你神神经经的样子!”小美骂了一句,一把夺过安子皓手上的心形项链:“人家挖个坑你就跳下去吗?别让一条项链弄得疑神疑鬼的!把项链扔了吧!”
这话音刚落,小美已经将窗门拉开,手一甩,项链脱手飞出!
“等一下!”料不到小美动作这么激进,安子皓想阻止已经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项链从一百多层高楼往下坠。
他的心,也随之往下沉。
“怎么?不舍得?”小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舍得的话,下去捡。那是木头,应该摔不碎的。再说摔碎了,你家里不是还有两条吗。”
安子皓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小美,眼睛半眯:“你怎么跟一个死人斗气?”
跟一个死人……斗气?!
一口气堵在喉间,小美气得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安子皓,你怎么说话的?!”
安子皓挑了挑眉,冷声道:“小美美,你今天的做法,过了!”
过了?真的过了吗?
哼,她还会做得更过!
“ok,”小美手一摊:“安子皓,你说我跟死人计较,得!那我祝你跟一个死人白头偕老吧!”
说着,小美拿起手提包,狠狠的踩着高跟鞋,走了两步又回头:“记得早生贵子!”
办公室的门被小美狠狠关上,安子皓站在窗门处,陷入了沉思。
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傍晚八点。
净舒想也没想到,那仪式竟然从早上十点持续到晚上八点!
要不是北堂修找了个理由,想必他俩还在某国际知名的酒店里和各路名人‘打成一片’。
一回到北堂本家,她跟北堂修的卧室处,净舒立刻将身上的和服脱下!
这件和服,她讨厌死了!
将和服扔得远远的,净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阿紫说过,这件和服要多少多少钱,代代相传,非常的贵重。但净舒现在只想要解脱!
管它有多贵。
扔下和服后,接着来的就是她的发型。
将头上的梳子一个一个的扔掉,足足二十分钟,直到长发垂肩,身上几十斤重量消失,净舒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彻底解放。
但是,她好像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脱衣服,弄头发,这少说也得大半个小时,北堂修肿么一声不吭的?
莫非北堂修将她送回来,然后又出去‘应酬’别人了?!
想到这,净舒站起来找寻北堂修的身形,最终在房间的某一个角落,看到了北堂修。
严格来说,那是一个专门用来静修的小阁房,北堂修坐在那,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那把刀——六桐斩。
六桐斩的刀鞘是纯黑色,没有太多华丽的雕刻。刀柄上的六桐花纹犹为突出。
六桐花中间,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光艳夺目。
那宝石的颜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这把六桐斩,是北堂家的传世之宝,跟随着每一代家主东征西战,也见证过北堂家族的兴衰成败。刀是死物,但却凝聚着一抹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别人说,刀一旦用久了,或者长期浸渍鲜血,那就会有自己的意识。这样的刀,一般人绝对驾驭不了。
同是从早上到晚上,北堂修脸上没有一丝倦容,那样静静的坐着,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
但净舒留意到北堂修眸里的神色,复杂深沉。
北堂修是很亲切温柔的男人,脾气好得出奇,对着别人时,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到他的内心。
今天北堂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