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姬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虽然十分简陋,好在后面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跟浴室,洗漱用品也一应俱全,她清洗掉脸上的浓妆,露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镜子中的少女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又转了一圈儿之后,
姬娜便躺下休息了。
蔺赤悠闲地坐在椅子上,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姬娜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那小姑娘挺精明的,已经把房间里所有的摄像头都检查过,看样子是想有所行动。
那样的小房间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逃走非常艰难,可是对接受过正规训练的人来说非常简单。
手机突然响起,蔺赤扫了一眼屏幕,滑开接听键,“说。”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与之前判若两人。
“只调查到一点线索,应该是东瀛四大古老家族之一的千户家族,这个家族向来以神秘著称,其成员极少公开露面,绝大多数以普通人的身份过着普通的生活,但是接单任务成功率几乎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你说的姬娜并没有查到,但是最近有一个代号为火烈鸟的人入境了,跟你说的时间吻合,你抓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火烈鸟。”
“还有其他的线索吗?”蔺赤问道,他觉得姬娜的身份不普通。
“目前还没有。”
“火烈鸟之前都参与过哪些行动?能调查到吗?”
“目前知道的中东有六个任务,都是火烈鸟参与,任务达成率百分百。”
“继续调查。”蔺赤挂掉电话,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棋逢对手,呵呵,莫名期待这小姑娘的表现!
眼前的屏幕中,姬娜似乎真的挺随遇而安,一动不动地像是已经睡着,蔺赤扫了眼电脑屏的右下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从旁边的床上摸出一条短裤,进去了隔间里冲洗。
水声哗哗,磨砂玻璃隐隐透出他的身形,宽肩窄腰,精瘦有力,十分有看头。
“咔哒”一声轻响,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来人十分警惕,没有立刻进入,而是静静等待会儿,才探头进来。
正是刚刚已经入睡的姬娜。
看清房中环境,以及玻璃门后的情形,她心中不由冷哼,这臭流氓倒是会见缝插针地展现自己的魅力,哪怕此处无人,他也能自己对自己搔首弄姿,简直无耻!
可比起其他,眼下最重要的是从这儿逃出去,为此她得先找到关闭外面监控的开关,于是悄无声息地掠入房间,到处查看起来。
这个房间,比她刚才呆的小房间更为简单,除了一整面墙的监视器,竟只有一张床,还是那种简易至极又方便携带的行军床。
床上堆满杂物,有衣服有食物还有一台笔电。
姬娜转头看了眼浴室,那骚包还在冲洗着,也不知道是做过什么还是正在做些什么,要洗这么久……不过,这样可方便了她!
她淡定走过去,脚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拿起笔电就想从房间里退出,手刚刚握上房间门把,身后就传来一道戏谑而不正经的声音“这就要走了吗?小姬娜好无情啊!”
姬娜眉头微皱,尤其是转身之后,发现从浴室里出来的蔺赤只穿着一条短裤,而其匀称有型的身体上布满水珠,那透明的水珠滑过他紧实的胸膛,滑过饱满完美的八块腹肌,再沿着曲线,流入那充满遐想之处……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好看吗?我不介意你过来摸一摸哦!”察觉到她的视线,蔺赤轻笑着说道。
“猪长的都一样,有什么好看不好看?”姬娜冷笑。
盛世婚宠:易少的娇妻
2238:取夏凝性命
蔺赤认真地盯着她,确定她不是在撒谎,是真的没有心动,倒是有些意外。凭他这身材,不知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只求一夜风流,她确实是与众不同。
他喜欢!
蔺赤眼中的笑意真诚了许多,然而不过呼吸之间,姬娜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一记飞腿直踹向他的面门。
蔺赤脸上笑容不变,只见他微微侧身,再顺势握住她的小腿,又将她往旁边一带,姬娜便倒在了行军床上。
那画面,简直像是姬娜投怀送抱不成,便主动赖床上等待临幸似的……姬娜再淡定,都不能忍受被这般戏弄,气得恨不能立刻化身成炸弹,炸他个体无完肤。
“上次被我临幸过的男人,已经投胎转世了。”姬娜压下心底地怒意,理智提醒她不能冲动,眼前这男人看似轻佻浮躁,其实深不可测,至少凭她眼下的实力,想硬抗是很难的,于是强迫自己冷静。
“看来你已经很久没尝过肉味了。”蔺赤轻笑,凑近她身边嗅了嗅,“少女香?”
姬娜再次出手,指尖的寒光一闪而逝,快地让人以为是错觉,手掌落在蔺赤鼻尖的前一刻,她的手腕再次被捏住了,蔺赤淡笑着,捏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姬娜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一枚锋利的刀片从她指间掉落。
“小儿科,有没有更厉害一点儿的?”蔺赤扫了一眼,抬起一脚将刀片踢到了角落,手上用力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一手轻松压住她,另一只手上下摸索,将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在姬娜几乎能杀人的目光中,他微微一笑,无视她脸上的怒意,笑吟吟地说道:“安全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谈一谈了。”
姬娜磨牙,手腕反转手肘抵在蔺赤胸口,膝盖曲起趁蔺赤本能保护自己的时候,强行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个翻身站起来,恶狠狠地提醒:“谈条件就要有谈条件的态度,先把衣服穿上,别玷污了我的眼。”
“我以为你喜欢呢,”蔺赤仍嬉皮笑脸的,缓步走上前,故意向她靠近,“经常生气的女孩子容易变老变丑,要多笑才好。”
姬娜实在忍不住,又要炸毛,却见他弯着食指,从她身后挑起一件纯白的浴袍……那动作又暧昧又挑逗,简直像是在勾引她般,姬娜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像这种毫无节操,见个女人就开屏的公孔雀,只怕不知睡过多少个女人,实在是又浪又渣,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在她面前卖弄风情?
“你要谈什么?”见蔺赤穿个浴袍还慢吞吞的,像鸟雀梳理羽毛那般仔细又带着炫耀意味,姬娜深吸一口气问道。
“我的目的,自然只有一个,”见她不耐烦,蔺赤也收起满脸的嬉皮笑脸,眼神儿瞬间锐利起来,直视着姬娜,一字一句的问道:“是谁要杀夏凝?”
“我以为同行至少懂行规,没想到你是个外行,”姬娜嗤笑一声,满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