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不要伤害计二小姐。你不觉得,他说这话很奇怪吗?”
被红桃a这么一提醒,李言也回过神来:“对哦,我还真没注意到呢。”
他查过寒凉的底,这男人追计利好些年,可以说费尽了心思,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个‘未婚夫’的名称。按说这个时候谁要是对计利有非份之想,寒凉绝对会有所动才是……
正常的思维是,起码得凶他一下,让他离开计利才对。
这‘伤害’两个字应该怎么理解?说他会伤害到计利的心,所以寒凉不会放过他吗?
还是指伤害计利的身体?
李言手托着额头,闭目想了好一会,想到最后还是一声不屑的笑:“管他说什么,他不是我的对手。这样的货色,连我组,织里的小朋友也比不上。他拿什么跟我斗?用什么来威胁我?其实也
就是斗不过我,在我面前装装样子而已。”
当真是无知者无谓啊,看来他李言要露两手,让这个叫寒凉的小男人明白到,他俩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差距!
云凝居。
“主人,这阵子古洛君那边有行动,最近的一次是在深夜拜访华夫人在我们这里的别墅。”卡罗琳说着递上几张照片给夏凝。
看着照片,夏凝喝了一口咖啡:“古先生逗留了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夏凝微微皱眉:“就算是去见个老朋友,半小时怎么够?而且古洛君深夜过去肯定是有事情跟华夫人说的,这半小时……何必要走得这么急?”
“古洛君已经跟汤且莹结了婚,一个有妇之夫去见另外一个单身女人,古洛君可能是顾忌自己的名声。”
“如果古先生顾忌名声,就不会半夜三更的过去。”照片很清晰,夏凝不得不佩服戴维斯情报系,统的厉害,天上卫星的定位功能超级厉害:“这么秘密的过去,汤且莹肯定是不知道。而且古先生是有心瞒着她的。也就是说,古先生跟华夫人谈论的事,汤且莹是不能听的。”
夏凝放下咖啡杯,琢磨着手里的几张照片:“半个小时,古先生绝对不是去谈公事。也就是说那晚上谈的不是两人合作的事情。半小时能说些什么呢?可以说些什么呢?”
按着古洛君的性格,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在一些无用的东西上面。古洛君半夜找华夫人,谈是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了。
没错,不能让汤且莹知道的,必定是古洛君跟华夫人的私事!
假设谈的是私事,他俩这么多年不见,应该有很多私事谈才对,半个小时里……难道是,古洛君想确认些什么东西?
普通的事情,古洛君跟华夫人电话沟通就行,不这样做,是担心通讯被窃听吗?
“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华夫人和古先生之间,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或者是需要确认。”夏凝
放下照片:“不想了,想多了脑子痛。对了,前天我老公是不是找了计家的人?”
“是的主人。易先生很生气,直接跟计家当家电联。在电话里严肃的警告了他。”
夏凝笑了:“军人作风啊,话说得不拐弯抹角的。那知不知道计家什么反应?”
“计家那边开了个秘密会议。易先生如此警告,计氏那边必定会重视的。”
夏凝顿了顿,拿起了手机,给计二小姐拨了过去,好一会,那边才接通:“计二小姐好,我是易太太。”
“我知道你是易太太,我本来想找你的,也好,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听着计利语气不太友善,夏凝小心的问着:“那个,我那天和你说的事,二小姐有什么结果?”
“我的立场在李言那边。”计利直接了当的肯定:“言哥哥做得没错,而且我还知道你利用了言哥哥。利用完了就想御磨杀驴!”
夏凝嘴边扯了扯,李言是‘驴’吗?
“我不太明白二小姐这些话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的事不明白吗?你为了留住你自己的丈夫,让言哥哥替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现在担心事迹败露,所以要对付言哥哥!我告诉你,我不像言哥哥那么好欺负!我警告你,不要再对言哥哥动手,不然我会把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易云睿!”
计利这番话听得夏凝云里雾里的:“那我是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呢?”
“我知道你现在在试探我。我没那么笨!你识相的,就跪在言哥哥面前请求他的宽恕和原谅。不过就算言哥哥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这人口是心非,颠倒黑白,费尽心思不就是想攀着易云睿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会把你在乎的所有东西全部毁掉,夏凝,你这人让我太恶心了!”
计利吼完挂了线,夏凝拿着手机一脸懵圈。
“主人,发生什么事了?那个二小姐说了什么?”卡罗琳很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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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3:爱,还是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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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放下手机,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看来李言那嘴皮子很厉害。二小姐已经完全被洗脑。既然我老公警告没用,那这次由我来出手吧。”
“主人要对付计利,下属明白该怎么做了。”
“卡罗琳,我对付的只是计利,与计家大产业无关。你调查一下计利名下的产业物业。收集好必要的证据,方便我随时动手。”
“遵命。”
夏凝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把话说开就行的事,却一定要动刀枪的。计利不听话,那就拿这个女人开刀。到时候看计权怎么做。
她倒是要试探一下这个上千年的望族,是怎么‘平衡’战争的。
“二公子,据下属调查得知,前段时间王宫里面刺客行为,与这个组织有关。而且大部分杀,手都是来自这个组织。”
遥脸无表情,一言未发,修长如白玉的手轻轻摇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与他汇报的侍卫半躬着身不敢再开口。乖乖的等待上级下的命令。
过了好一会,遥将红酒放下:“进过王宫的杀,手,全数诛灭。手脚要干净。”
“是!”侍卫领了命,转身快速消失。
“我的天,才凌晨四点,吵死了。”易云爱手捂在嘴上打着哈欠:“下次你的人深夜拜访,动作能不能再轻点?”
刚才阴狸的气场自易云爱开口的那一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的是满脸温柔:“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的错,没有下次了。”
易云爱又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算了,既然醒了我也睡不着。你手上的那杯红酒……”
说着,易云爱走到遥面前,微微弯下身看着他手里的红酒:“颜色好漂亮。哪一年的红酒?”
“时代也不长远,也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出的酒窑。我们自家酿的。”
遥一句云龙淡风轻的带过,易云爱却听得嘴张成了‘o’字形:“我的天,三十年以上的红酒啊,已经有价无市了。而且还是皇室出品的,我想你们皇室成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