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想撒娇的动作,对于男人来说却是致命的吸引
小手儿还不老实的在某爷领口儿的纽扣上来回摩挲着,好似要解开,殊不知乔楚只是想摇着他的衣领引起的他的注意而已,却没想到这小动作却撩人心弦,惹得某爷的喉间一阵阵儿的干涩。
这妞儿什么时候儿学会了这些的
简直撩人的要命
乔楚瞪大了眼睛,有点儿泄气,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扭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静默了一会儿,无奈的撑着椅背准备起身,哄不好也没辙了,不是她不尽心,只怪男人太小气了
这会儿因着横跨着的坐姿,大腿根儿都变得有点儿酸软无力,上来的时候儿挺容易,可是下去的时候儿,腿却卡在了椅子扶手和男人大腿之间,挪了几次都抽不出来。
又尝试了几次依然无果,才气馁的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却忽然感觉到腿间的异样感觉。
坚硬,嚣张
心头一紧,乔楚急忙起身儿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某爷发起情来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她十点多还要排练呢。
倏然
大手掐上那细窄的小腰儿,狠狠儿的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张开,将跪在椅子上的修长撑的更加开了些。
一早就换好的针织连衣裙这会儿已经被如此张开的角度给撑到了腰间,瞬间那双腿除了薄薄的一层丝袜,便再无遮挡的东西了。
某爷呼吸一紧,猛然睁开的眼睛也沉了又沉,眼底那小火苗儿闪着狼光,蹿升跳跃着。
“惹了祸就想跑”
“我是来道歉的”可不是来晨练的
乔楚眨着水亮的眸子,表情很是无辜。
“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你道歉的诚意”
“啊”
一声儿娇喊,整个儿身子已经被某爷抱到了办公桌上,酸软的大腿一时使不上力气,而桌面上的凉意直接透过薄薄的丝袜渗透至皮肤,让乔楚忍不住想要逃。
羊入虎口,哪儿还能容她逃
某爷近乎粗鲁的将她的固定在一处,将她的双腿也屈起虚踩在桌子上,那令人羞赧的姿势,让乔楚有些不知所措。
被丝袜罩着的双腿以及那神秘的地带,凭添了一股朦胧惑人的感觉,引诱着某爷想要拨开那层薄雾,一探究竟。
“别闹了,一会儿还得去学校,你也得去公司呢”
乔楚别过头,绯红的脸眸光闪烁,已经不敢正视某爷的脸,可明显感觉到那两束似火的狼光,如红外线般在她身上扫描着,感觉自己在他的注视下简直无所遁形的感觉。
“不管你得把刚才的事儿给爷解释清楚”
语气严肃的很,可是手下的动作却完全和那严肃的态度背道而驰。
“我刚才我是看爷爷奶奶不希望咱们走再加上二哥家出的事儿,家里最近冷清了不少啊呀,你先等一下儿,我是说,这个时候儿,咱们再一走,家里就更没人气儿了绍霆,你先听我说嘛”
乔楚被某爷那熟稔的手法儿撩扯的说话都有些不连贯起来,他能掌控她左右的敏感,精准到比她了解自己的身体。
“见天儿的就知道想着别人,压根儿就没考虑过爷怎么想的,嗯有的时候儿我真想把你的小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儿到底有没有爷”
显然是赌气的话,说的还带着莫名的哀怨之感,可这会儿,乔楚本来穿的还丽丽整整儿儿针织裙已经被某爷给剥离开去。
“我考虑了我真的嗳你别,一会儿我怎么出门儿啊”
一点儿都听不进去乔楚的抗议,某爷手下的力度也是越来越重,手抚摸到那纤纤上时,已经欲火焚身的无法自控了。
美人如玉,娇艳欲滴的如一朵儿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这会儿正娇羞的弓着身子,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不绝于口。
办公桌上,一个身上只剩下一条丝袜的美人儿,这场景儿简直禁忌的让人欲血喷张,大手已经来不及细细的去脱,而是用力一扯,那本就单薄的丝瞬间被扯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限制级的画面,让乔楚含羞掩面,感触到此刻本就有些疯狂的男人眼中窜升着兴奋的光芒,那种如狼一般的熠熠发光的双眸仿佛要将她一眼看穿。
颤抖,不停的颤抖
紧张间却又有着莫名的刺激感觉,无措的乔楚只能紧紧的咬住下唇,无法直视。
“惹了爷,今儿还打算出门儿嗯”
邪肆的笑容,性感的声线儿,眸底的火儿越烧越旺,简直要将她燃烧殆尽。
撕拉
撕拉
又是几下儿重重的力道,那天鹅绒的丝袜彻底阵亡,凌乱却暧昧的一条一条挂在白皙的双腿上。
“绍霆,先先别急,门还开着呢”
理智还一息尚存,急忙阻止着三爷下一步的进犯,刚刚是让小莫去休息了,可谁知道她会不会又折回来
这会儿门儿就四敞大开着,心里滂湃着的激情又增添了一分紧张。
“这样儿更刺激”
大手已经来到了腰间,啐了火儿的狭长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邪恶的大手竟然没有再进一步的褪去最后的遮挡,而是手指轻挑,将那雪白真丝的一小块儿拨到了一边儿,紧接着熟稔的揉捏着。
“啊快去关门,关门,求你了”
乔楚急了,忍不住喊着,羞怯难当的蒙着眼睛,而腹下那如火如荼的感觉已经袭遍了身体的每一处,将那理智一点一点而蚕食干净。
“今儿爷就得治治你不把爷放在心上的毛病”
手指愈加的灵活,穿行在润泽的方寸间,浑身已经开始急切的要喷火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还要如此说,分明就是堵着气,借着这个由子抻掇她呢,可她就是这么没出息,被他三两下儿的撩拨,本就不坚定的坚持瞬间溃不成军,剩下的也只有低哼和口申口今的份儿。
“我把你放在心上,放在心上了”
乔楚咬着唇,反驳着,别的都好,即便是此刻是他耍无赖的语言,她还是不希望他去曲解她对他的心意。
“不止要放在心上,还得把爷放在身上”
恶质男那特有的痞笑,此刻看起来愈加的邪恶如魔,所有对上那双深邃幽深的眼,都将难以自拔。
不有份说,一下儿便冲进了那紧扎,勇往直前,横冲直撞起来。
难以自控的声线儿,喊出的都是噬骨迷心般的天籁之音。
整个书房荡漾着的都是与那书香截然不同的旖旎味道。
此刻的身心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粗壮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让她与自己贴近。
大手定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低着头。
本已迷离的双眸,瞥见了那交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