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男人最大的耻辱(1 / 1)

最强上将军 激光刻标机 187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二百五十六章 男人最大的耻辱

铁五怀着忐忑地心情跟随侍从进了院子,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之前跟着青龙几次前来听训,都多次经过这处走廊。

“主上让你在这里等着。”侍从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离铁五仅有五米远的屋内,孟贲让朱九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趴在窗前,眼睛正好能透过缝隙看见窗外的铁五。

“见到铁五的感觉如何”孟贲提起美妇的腰,轻轻褪下亵裤。

朱九的心瞬间提起来,惊慌失措下刚刚准备闪避,不料一股巨力捅进身子,酸胀刺痛感涌上脑袋。此番交战根本没有前奏,战场依旧干涩无比。

“哎呀”朱九忍不住喊出一声暗道不好,随后紧紧咬住牙关,任由后面那怪物进进出出。

孟贲得意地加快刺杀速度,战场上逐渐有了回应,粘稠的汁y越来越多。

啪啪啪水声大起。

朱九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吟唱道:“杀了我把,我不活了”

孟贲只觉得战场发烫,热乎乎的粘y喷洒出来,如同失禁似的一股股,绵延不绝。

屋外的铁五自从两人交战开始就发现不对劲,武者的耳力本就远超旁人,如今听得分明。

“舒服,好舒服,怎么这样也行啊。”

“那里太脏了,哎呀,进来了。真好。”

“武安伯您是真男人,不枉我活一回。肚子要顶穿了。”

一声声像魔音灌脑,让铁五的心脏瞬间收缩,愤懑与怨恨的怒火一点点积攒起来。

有道是:九探d箫知深浅,野花总比家花香。

这一战,孟贲直杀得朱九眼睛泛白,口水横流。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刺激足以让她从此迷恋上与孟贲的战斗。

天色渐晚,朱九穿着新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看见呆立不动地铁五,冷笑道:“镇抚使大人,我们该回家了,”

“你”铁五举起巴掌就准备打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妇人。不料,他刚一动作,朱九先给了铁五一耳光,然后把自己的香肩露出来,冷笑道:“你且动我试一试”

“孟奴”

铁五的眼中只有这两个屈辱的大字,一股热血涌上脑袋,掌心武气隐隐浮现。

朱九见铁五表情狰狞,可心中根本不怕,挺了挺丰硕的双峰,说道:“这身子可给你换了一个锦衣卫副指挥使的位置,如果打坏了,你到手为位置可也要丢了。”说完浪笑连连。

“你说的可是真的”铁五眼神闪烁,心中五味交杂。眼前的女人从懂事乖巧到浪荡不堪,仅仅一个时辰就能将她变成这副模样,武安伯孟贲不知道给灌了什么汤。

朱九披着风衣,恶狠狠地说道:“我的身子想必还值些前价钱吧”

铁五闷着头跟在女人后面往回走,门口是早早等候的马车,同时车上还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

“这是什么意思”铁五指着马车上的东西问道。

管事恭敬地回答道:“王夫人赠给朱夫人的,希望以后能经常过府一叙。”

吱嘎吱嘎

铁五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骨咔咔作响,恨不得把礼物全部扔在地上。可是他不敢,武安伯如同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头喘不上气。

“愣什么,还不走”朱九没好气的嚷嚷道,在她看来一切都是铁五的过错,被玩弄的她现在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想赶紧回去梳洗。

回到家的铁五将屋内所有东西砸了个干净,自己卷起铺盖到隔壁房间休息。平生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他自然是不甘心地,一颗怨毒的种子就此埋进了心里。

另一边的朱九把身子洗了好几遍,直到皮肤通红刺痛才作罢,一头栽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哀嚎起自己悲惨的命运。

分割线

孟贲赶着天黑回到向夫人那里,简单说自己在武安伯府谋求了一个护卫身份,只是七日才得一天休息。向夫人恋恋不舍,可是也知道让一个武者待在家中是埋没才华,无奈帮着整理了被褥送男人出门。

“哎”向夫人轻叹一声,目送男人离开的背影,倚靠在门上久久不愿离开。可没有过多久,两个小侍女就走进来,齐声说道:“参见夫人,我们是武安伯府派来服侍您的。所有护卫均有伯府供应,确保家属衣食无忧。”

多了两个小丫头,冷清的院子也热闹多了,向夫人心中欢喜,也帮着一同整理起来。

孟贲透过蚩尤之眼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略微安了安心。现在向夫人的住处周围直接隐藏了五百名寄生种甲士,由七名武者统帅,而且护卫营整体向西迁移一千五百米,确保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到达此处。

急急匆匆赶回府邸的孟贲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金不换第二批粮草已经运到,这一次数量更大。巴氏与蜀氏的大战了几次,眼看就要分出胜负。魏国正在调兵奔赴河西,意图不明。大大小小上百件事情要其亲自做决定。

孟贲埋首书案,奋笔疾书,一道道军令被下达,久未有反应的武关怪兽再一次活动起身子。

“夫君,能歇一歇吗”孟婉拉着王玉婵闯进屋子,脸上略显焦虑。

孟贲放下手中的竹简,拍了拍身旁的软塌,说道:“坐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玉婵与孟婉十分乖巧地点点头,一左一右坐在男人旁边。孟婉首先开口说道:“夫君,你还记得我今天在军营里跟你说的事情吗”

“我记得你说玉蝉有些事情”孟贲把头看向王玉婵,笑道:“有事为何不早早说,我看你很正常啊”胳膊用力把左右两名美妇搂的进胸膛。

王玉婵拉着孟贲的胳膊,轻柔地说道:“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只是怕你担心,可是婉姐姐却执意让你知道。”

孟贲心里奇怪,往日乖巧地女人今天看来好像的确有点不对劲,表情一肃,说道:“天塌下来有我担着,速速讲来。”

“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直修炼你交给我的太白y经,可是一无所成。原本我以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就打算放弃了。”王玉婵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似乎恐惧,似乎迷茫,“然后我每天夜里开始做梦,梦中我变成了另一个人,自小习武练兵,然后征战沙场。其中的细节我记得清清楚楚,好像重活了一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