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驸马
不过随着孙卢萧汤四女的回归,局面便朝着她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孙秀英、卢小雨、萧灵儿、汤巧儿那都是明抢的,除了袁青岚,其他女人的面子谁也不给,她们的到来,基本上郭少杰的夜生活就被她们五个给瓜分了,这五人还挺有默契,轮流排队。
说来也可以理解,这些都是军长级,战功卓著,武艺高强,而且惺惺相惜。
再无其他女人什么事了,在她们面前,这些女子简直就是弱爆了,就连也是母老虎中的一员的彤儿,也喝不上汤了,彤儿也就欺负欺负别人,遇到孙卢萧汤袁,一样歇菜。
没办法,打不过啊!就连检尸那一招也不能用了,敢再打相公,恐怕孙萧卢汤袁会要了她的小命。何况,她也确实舍不得,上次那是意外。
而卞赛更是歇菜,曾立志学成绝世武艺,可真练上不知道有多苦,有多枯燥,她没有彤儿那丫头的干劲和兴趣,之前奔相公而来的路上那番吃苦的精神如今早已不在,练个武还老走神,想相公,想如何讨好老夫人,她就不适合练武。
于是唐玉婷领着众女向老夫人哭诉,这还是第一次,董小宛、柳如是、颖儿等弱女子将她当成了头儿。
老夫人是一个头两个大,彻底失控了,看来老身不管还是不行,容易出乱子,乖孙的身体也吃不消啊!不行,这事还得老身出马。
她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目露凶光。
“这是什么,不守规矩,在王府称王称霸,耍地主恶霸那一套吗?门都没有,但凡我郭府的女子,就必须得守规矩,否则轰出家门,永不准进门。”
她马上命人印了家法小册子,人手一本,每个女人必须严格遵守,彻底杜绝这类霸房的行为。
小册子一发出去,瞬间安静了,袁孙萧卢汤再也不敢造次,都规矩了起来。
她们可能谁也不怕,但老夫人却不得不怕,终归还是有人能治得了她们。
一规矩起来,郭少杰还好受一些,前些日子真的快整没气了。
总算空出了些时间,用于搞点研究,造纸机、印刷机该整出来了,兵工厂的生产也得加快了,火器也得大批量生产了。
洛阳的人口数很大,同时,随着工厂搬迁不少工人也搬了过来,招工,培训工人,各项事务多如牛毛,郭少杰虽不用亲力亲为,但凡事也得兼顾一点。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一晃,坤兴来了,一路上吹吹打打,特别地热闹,一时间天下皆知,公主嫁王爷,一时也成为一段佳话。
公主嫁过来,没个成亲仪式是不行的,她来到王府时,刚好是良辰吉日,老夫人做主,当日就办婚礼,而郭少杰考虑到跟着他的那些女人有了实,但还是缺了一个婚礼,于是一块办了。
便全部一道娶了。
这阵仗实在是太多,崇祯那么小气的人。这一次,却是大出血,送了太多的礼物和金银,在王府的空地上堆成了山。
喜贴一发,洛阳城的士族商贾谁也不敢不给面子,纷纷来送礼,趁机和郭少杰拉上关系,因为他是此地的王,连皇帝在这里都不好使,还不可劲地拍。
这些人都是墙头草,没什么好客气,全部欣然收下,光那些礼物和喜钱办个极其隆重的婚礼都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为什么要客气呢,他只针对那些皇亲国戚,这些墙头草又没有得罪他,待婚礼过后,看看能用的人就用吧,这么大的地盘得需要人治理,要用人自然还是士族。
受教育的程度决定,能用的人也只能是士族,所以天龙军在进城里并没有动这些士族。
当然商贾也是不能动,郭少杰需要他们将杰记的产品推广到全天下,要知道,杰记如今只做供应商和批发商,零售早不做了。
也需要这些商贾将本地缺的商品从外地运进来,满足百姓的一切生活所需。
这场极其隆重的婚礼,宴席摆了数百桌,从福王宫摆到了官道上,戏班子连唱三天三夜。
最开心的就属坤兴那小丫头了,早在路上时,她就幻想着踏入郭家大门的那一刻,琢磨着如何与老夫人,如何与姐妹们相处,如何深得相公的喜爱。
出发前,已命宫女将妇人之道全教授给她,一路上又看些少儿不宜的连环画,这小丫头到现在坐在王宫后院那座最豪华的王妃宫里,耳根子还是有些发烫。
真的要那样吗?真的好羞人哦。
她特别的紧张,如坐针毡,但还是希望早点见到她的子龙哥。
子龙哥也真是,要摆那么大的排场干嘛,婚礼举办了三天,戏班子也唱了三天三夜。
到第四天晚上,才是入洞房,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见到她的夫君,直骂自己不要脸。
同时又患得患失起来,哪儿的妆是不是化浓了,哪儿又是不是化得淡了,夫君会不会喜欢?可她又不能扯下盖头补妆,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漫长的等待是一种煎熬。
终于门外有了响动,郭少杰已经在徘徊,他将坤兴接过来是当妹妹养着的,可是老夫人也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这次是派了人盯着他,要看着他进门。
也不知道是谁捅出去的,此事他只告诉了唐玉婷一个人,难不成是唐玉婷将他给卖了,为巴结老夫人,没必要如此拍马屁吧!
郭少杰特别无奈地摇了摇头,简单的事一遇上女人指定麻烦。
这个门,他是进还是不进呢?可老祖母派人盯着,不进也不成啊!
郭少杰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轻轻地推开了门,他打算与坤兴把话说清楚。
红烛下,一道倩影坐在绣床上,头上盖一个大红盖头。
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坤兴又是欣喜,又是紧张,“夫君是你吗?”
郭少杰咳了一声,当是应了,他若是应了,不就等于默认了是她的驸马吗?
郭少杰犹豫半天,拿了一杆称,将她的盖头给掀了下来,好久不见,此丫头,已是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