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1 章(1 / 1)

玄浑道章 误道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违反约言在先,那时再是动手不迟。”

  首座道人考虑了一下,正待说话之时,殿中有光芒闪烁了一下,明周道人出现在了殿台之下,他望了过去,道:“明周,可是有事么?”

  明周道人打一个稽首,恭敬言道:“首执,诸位廷执,张守正有要事呈告廷上,说是这里涉及元都一脉。”

  林廷执转身道:“首执,既是牵扯到元都一脉,说不定张守正能带来什么有用消息,正好诸位廷执也在,不妨请张守正上殿来言。”

  首座道人颔首道:“也好,明周,你去把张守正请来。”

  明周道人躬身一礼,便即退去。

  过了一会儿,便见一道光芒浮现,张御身影出现在了此间,他看了一眼众廷执,从容抬袖一礼,道:“首执有礼,诸位廷执有礼。”

  议殿所落之处出于某种目的较为隐蔽,除了首执之外,无人知晓何处,每回都需以化影才可入,故他此刻同样也是以化影至此。

  林廷执语声和气道:“张守正,明周道友说,你有与元都相牵扯的重要事机相禀告,不知是何事?”

  张御道:“前些时日,元都一脉的瞻空道友曾带弟子来东庭游历,当时我与他照有一面,可他忽然察觉到某个事端,急着离去了,临行之前将弟子托付在我处,此事御先前已是报至廷上。

  只是就在方才,瞻空道友的那弟子忽然来寻我,说是瞻空道友临走之际留下了一物,说若他久去不回,便交托于我,并让我细看。”

  说着,他将那枚玉牌拿了出来,“我方才看了一下,发现凭此物,能够寻到元都一脉藏身之所在!”

  “哦?”

  众廷执听他如此说,都是关切看来。

  他们方才商议这许久,其中最难解问题,就是元都一脉之人藏身之地难寻,没想到张御却是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首座道人看了一眼,那玉佩从张御手中消失,直接出现在了他手中,他看了一下,确认道:“此牌符的确能牵连元都一脉之所在。”他抬头看来,“张守正,照你所言,这东西是瞻空道友一早留在那弟子身上的?”

  张御回道:“正是。”

  首座道人点头道:“那无错了,此应该是瞻空道友留下的后手,此牌符当是元都一脉的出入牌符,凭此符不止能寻到元都一脉所在,且还能由此进入”

  陈廷执目光精芒隐现,道:“首执,若是如此,我等便得主动之势了。”

  首座道人却缓缓摇头道:“没这么简单。”

  元都山门之内,乔悦青自外转回了宗门,她令弟子自去,自己则先去见了王道人,见面之后,她歉然言道:“师兄,小妹惭愧,没能带了人回来,却反是将门人失陷在外。”

  王道人安慰她道:“师妹不必如此,谁能想到那位张守正竟然也是荀师兄的门下呢?他以此为借口,我等受定约所限,在未正式与天夏分割之前,确也不好如何。”

  乔悦青道:“师兄,不知任师兄可是在么?小妹有些事要禀告。”

  王道人道:“师兄在攀微台,师妹自去就是。”

  乔悦青应了一声,她从王道人处告辞出来,就往攀微台来,待通禀过后,她沿着台阶来至高台之上,对着等候在那里的任殷平一礼,道:“师兄有礼。”

  任殷平还有一礼,道:“师妹回来了,此行辛苦了。”

  乔悦青低头道:“小妹未曾做成事情,还请师兄责罚。”

  任殷平平静道:“此事与你无关,我知你已然尽力。”

  乔悦青再是一礼,又道:“师兄,小妹去那里看过了,那里确实是有瞻空师兄留下的印痕,也有外来的气息痕迹,那应当便是上宸天的传讯了。”

  任殷平道:“能确定便好,有劳师妹了。”

  乔悦青道:“师兄,那些被捉的弟子,不知能否向天夏讨要回来。那终究是小妹带出去的,不能弃之不顾。”

  任殷平点头道:“这些都是我门下弟子,自不会放弃,此事我为会和天夏再议,尽量让他们早些回来。”

  此时有弟子过,躬身道:“掌门,狄师弟到了。”

  任殷平对乔悦青道:“师妹若是无有什么事,便先下去休息吧,若有什么话,改天再言。”

  乔悦青道了一声是,她正要离去,却是犹豫了一下,她抬头道:师兄,瞻空师兄不曾回来么?”

  任殷平没有回答。

  乔悦青没有得到答案,有些失望,她万福一礼,就退下去了。

  等了一会儿,一名二十余的年轻弟子走了上来,他身着一身干净白袍,面容之上带着几分自信,上来躬身一礼,道:“见过掌门师叔。”

  任殷平看了一眼,道:“功行有所精进,你近来修持的很是勤勉。”

  年轻弟子谦言道:“多谢师叔夸赞,只是小有进步罢了。”

  任殷平道:“你师父不肯回头,我希望你代我去劝一劝他。

  年轻弟子一怔,道:“掌门有命,弟子自该奉令,只是那终究是弟子的师父,弟子怕是劝说不动。”

  任殷平道:“不妨,你尽力就是。还有,你代我问他一句,那宗门出入之符不知他可还带在身上么?”

  年轻弟子不觉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又快速低下头,道:“是。”

  ……

  ……

第一百九十一章 玄机未必缺

  首座道人在殿上沉声说道:“这出入牌符,乃是以一符对一人,若携此物寻去,那至多也只能进去一人罢了,便是他人同去也是无用,是进不得那扇门户的。”

  他环望众人,“且元都一脉直到眼下,还没有做出正式违反之举,所以此刻还不能判其有过,若我先动手,那便先违了双方定约,其便可无所顾忌了。

  这一面牌符,不止是一个机会,也可能是一个此辈故意留下的破绽,就看我等如何选择了。”

  众人思量了一下,若是按照首执这般说,那么这件事许是任殷平有意放任的了。

  这个方法倒是巧妙,就是给一个天夏上门突袭的机会。

  若是天夏先违定约,那么元都再重立宗门,就不会受任何誓约束缚了,半点代价都不用付出。

  而这牌符还至多只能进去一人,正常情形下,一个人也不可能对元都一脉造成任何威胁,可以确保他们自身无虞。

  所以他们要么不做这个选择,做了就要确保成功,否则就要承受加入元都一脉彻底倒向上宸天那边的结局了。

  陈廷执沉声道:“我等不能只是困束于约言,以至于自缚手脚,如果元都一脉一直保持不动,直到上宸天侵入开始才是发作,难道我们眼睁睁等到那时候么?既然早点晚点都要动手,那还不如由我们主动来做。”

  玉素道人道:“陈廷执说得是,此事无可妥协,更不能有所退缩,唯有先以制人,而不是受制于人!”

  崇廷执沉声道:“如今天机被蔽,要是元都与上宸天有所勾连,我天夏也难以察觉,与其坐等,还不如先行出手。”

  晁廷执道:“晁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