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2 章(1 / 1)

玄浑道章 误道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身之所在。

  岑传的正身此刻已是在混沌晦乱之地开辟了道场,察觉到分身传来的心意之后,他思忖了一下,当即伸指一点,化出两封符书,随后一挥袖,一封送去了首执之处,一封则送去了钟道人处。

  钟道人此刻正在妙皓道宫之内打坐,底下道童走了进来,把一封符书递上道:“上尊,岑玄首有书信寄来。”

  钟道人令道童自去,将书信拿在面前,此书倏尔化气光散开,他看了一眼,看罢之后,他精神微振,思忖道:“我本在寻思限碍那训天道章,岑道友今回倒是送来了一个口实。”

  他当下来至殿壁之处,起袖一拂,上方有两道光亮显现出来,道:“崇道友、长孙道友,下月廷议,望你们二位能助我一臂之力。”

  崇道人道:“未知道友欲为何事?”

  他当初遮掩他人上进之路,故是被禁压三载,本是关押要到年末,不过因为先前外层势力入侵时他推算立功,故是得以削刑,在年节之后,已是能够得以现身了。

  钟道人伸指一点,一道气光就在两人面前闪过,他道:“岑传已是思量清楚了,愿意将正清一派驻地归并入玄廷,只是希望我能为他言语,稍加调和如今四府洲轻重不一之势,而此势得以起,实则起因明观之印之故,我等正好借此施压。”

  长孙道人道:“恐怕不妥,诸执摄方才发下了功赐,玄廷之上也早是定了律限,此事再提无益不说,反会惹首执不快。”

  钟道人道:“我非是要如此,既然此前之事无法挽回,那不妨思量一下今后。”

  崇道人道:“今后?”

  钟道人道:“对,我以为这训天道章之变数绝不止于眼下,此之变有一必有再,有再必有三,故这一次我等要说服诸执设限,令此道章难再轻易变转。”

  他的目的,就是要训天道章今后但凡再有增印,都需拿到玄廷上讨议,而不能再让张御私下变化了。不然谁知执摄是不是还站在其人一边?他已是吃了两次亏,自然不愿再受此制,此前没有借口,现在正好是一个机会。

  他看了崇道人一眼,道:“此一回,崇道友拘押之期已过,我三人合力一处,把握当是更大一些,首执当也需慎重考虑一下吾辈之请了。”

  ……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势升难轻移

  大玄历三百八十四年五月十五,磬声之中,诸廷执在光气长河之上现身,开始了这一月的廷议。

  这一次,崇廷执也是现身,不过首执那一处,几次不曾露面的林廷执,这回也是一并到来。

  廷上依例先议要事,待诸务皆处理妥当之后,首座道人才言道:“诸位廷执若有呈议,可以一言了。”

  钟道人一直等着这等时候,他拿玉槌一敲玉磬,而后站起言道:“首执,诸位廷执,我天夏在一十三洲之外立下四大府洲,如今已是一载过去,本来各方事顺,事机也是进行的有条不紊。

  然则前些时日,钟某收到一封昌合府洲岑玄首的呈书,说是东庭府洲出了一幕盛剧,使得民物弃舍三洲,皆往东庭而去。

  如今情势,乃是东庭充实而三府空虚,这与我天夏四方共举之策不符,还望首执和诸位廷执察知。”

  众人听他说话,都是把目光偏移向晁焕处。

  晁焕果然不负众望,出声道:“钟廷执,这事有何不对?”

  钟道人早知道他会有意见,缓缓道:“这事与玄廷大计不合,四方府洲,各镇一方,如今强一弱三,头重脚轻,却是事与愿违。这便妨碍了玄廷布划,难道不该质以责疑么?”

  晁焕冷笑一声,道:“钟廷执,你弄错了一件事,玄廷布划自有定数,而在定数之外,则皆是出自天夏子民和诸修自愿了,你凭何去管束?

  长久以来,我一直盯着各洲宿的守镇玄首,若说用心于事的,张守正一直位列在先,说实话,其他三府洲之所以不如东庭,不是因为这一幕盛剧,而是因为这三位玄首对洲内之事并不如何过问。

  细究起来,这本就是他们的失责,莫非还让玄廷替他们补上疏漏不成?

  你不问根本,却去怪东庭府洲,却是颠倒是非,试问这世上,岂有用心做事之人受到苛待,无心于事之人反得好处的道理?

  照我看,不但不能如此做,还要褒奖东庭,斥责其余三府洲,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他这一番言语说下来,座上许多廷执都是暗暗点头,这番话虽然不好听,但讲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林廷执想了想,执槌一敲玉磬,道:“晁廷执此言并不为过,张守正行事乃在权责之内,东庭府洲有功无过,但其余三府也未曾做错什么,他们只是按例而行罢了,也就不必说什么受罚褒奖了,就让各洲再调遣一批人手往三洲去,以填补虚缺吧。”

  晁焕看过来,不满道:“林廷执这话我却不赞同了,玄廷于扩府一事早有定数,现又忽添增额,你这不是削各上洲的利,去补三府洲的缺么?这让诸上洲如何心服?”

  林廷执倒也不生气,笑道:“那依晁廷执之意要如何做呢?”

  风道人这时敲了一下玉磬,待诸人看来,他站了起来,打一个稽首,出声道:“首执,诸位廷执,那一幕盛剧我也是看了,此中却是发现一桩事,那便是东廷如今有着大量从内陆深处迁来的土著。

  这些土著桀骜不驯,与异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人数着实不少,风某之意,不如将这些人送去三府洲处,这般既能充实三洲的人口,也能断绝他们与异神的牵连,可谓一举两得。”

  钟廷执皱眉道:“这些土著无知无识,送到三府洲,还得另行遣人看顾,风道人此举这究竟是支应还是添乱?”

  晁焕斜眼一撇他,道:“钟廷执,这些土著在东庭乱不了,去了其他三府洲就乱了不成?若是如此,我倒要问一问,那几位到底能不能胜任玄首之职了?”

  陈廷执此刻一敲玉磬,朝上端看去,沉声道:“首执,我觉得风廷执所言,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这些土著教化好了,也能成为我天夏子民,如何教化,让各府自去想办法,若连这事也做不好,那的确用不着再待在位置上了。”

  他看得出来,这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缺人,那给人就是了,反正土著也一样是人。说实话,用不着玄首出面,只要底下的玄府修士愿意出力,那教化起来当真是一点都不难。

  若连这点力气也不肯使,做不好也就别抱怨了,玄廷也不可能替他们解决所有事。

  韦廷执紧跟着言道:“此法倒是不错,从东庭之过往来看,那些土著教化好了,亦能为我天夏之民,如今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