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右胸刺了一剑,一剑贯胸,刺了个透穿!这一剑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要了他的性命,但如果没有高级牧师的治疗的话,丧命也在迟早之间,而且还会非常的痛苦。在中剑之后,他用了五种方法控制血夜狂涌而出,防止因失血过多而痛苦地死亡,同时又降低了呼吸次数,因为右半边的肺叶被刺了个洞,呼吸系统已经不能正常工作。本以为死神已经在向他招手了,哪知道管理人员带着大批身着重铠的协管人员冲进场内,制止了这场马上就快有结果的生死决斗,然后一个高级牧师冲了上来,完全不惜魔力地为他治疗伤势……十分钟后,他就看到了杨尊。
“是,是你救了我?”尽管一张口说话,喉咙里发出的就是一串破风箱似的声响,但阿邦罗还是坚持说完。
杨尊点了点头,他觉得没有必要装高尚。自己出巨资买下阿邦罗,出于少年心性的同时,也含有对英雄的崇拜,而这种感情在他自己看来,是弥足珍贵的,而且,现在阿邦罗对他也有一定的用处,他既有这个实力保下阿邦罗,何乐而不为呢?“是我,克瑞泽先生!”
阿邦罗的脸涨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高兴,“条件是什么,你付出了什么代价?”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
杨尊说,“一千万金币!”
一千万金币!阿邦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剧烈地咳了起来。‘战神之矛’角斗场一年下来的收入也就两千万金币左右,这个少年竟然能拿出角斗场全年收入的50%来买下他,这他让费解的同时,也对这个少年身家之豪富感到骇然。在他的印象中,泛大陆绝没有一个家族能随便拿出一千万金币来购买一个角斗奴隶的性命!“你要我做什么?”他相信有所付出必有所求,世间上绝没有平白无故的好。
“为我服务十年……”杨尊说,“无偿地,没有任何佣金,我只管你的吃住!”
“这是一个很公道的价格……”阿邦罗心下略松,说完之后,他又开始咳嗽,并呛出了大口的血沫。在角斗场里,他每年为角斗场所赚取的利润也有150万金币上下,如果他一直干下去的话,至少能保证3年内还有增涨的空间,3年之后,或许会开始走下坡路,但赚取一千万金币绝对能够。当然,这必须要保证不死的情况。事实上他现在就不用死了,因为杨尊已经救下了他,并要求为他服务十年。阿邦罗是一个相当聪明的贵族,即使在重伤之下,他还能清楚地计算出诸般得失。他不会让自己吃亏,也不会承受别人的怜悯与施舍!
“的确很公道!”杨尊双手一张,一道青色的光芒迅速笼罩向了阿邦罗,在阿邦罗惊异的注视里,他看到了自己的伤口在迅速的愈合,以一种让他难以置信的速度!5
115章 翕然(上)
115章 翕然(上) 翕然宁愿放弃尊贵无比的身份,四处飘泊,历尽千辛万苦为的就是能学到真正的剑术,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剑客。八年来,他的脚迹遍布了九洲大地,游历了大秦帝国的每一处名山大川,却没有找到一位自己认为真正了不起的剑客学艺,这实在是他心中最大的痛苦和遗憾。
四年后再次回到陆基堡的时候,翕然突然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看着陆基堡那有如怪兽一般的城墙,猛然间竟感觉到生命原来这么没有意义。他从来不喝酒,此时,他却想到了酒,烈酒,一口喝下去,从嘴里燃烧到胃里,从胃里烧到骨子里,然后整个灵魂都燃烧起来……一想到这样,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进了城后,随便找了家酒馆,将手里的长剑朝桌上一放,大叫道,“酒,给我上酒,我要最烈的烈酒!”
翕然衣着、气度俱是不凡,招呼他的小二本以为他会点上很多好酒好菜,哪知道一开口去只要烈酒,忙笑道,“公子,烈酒小店有很多种,请问你喜欢是留香型还是冲喷型的?”
翕然很小的时候就学过对酒的鉴赏和品尝,张口就说道,“给我来坛‘铁血’!”
‘铁血’是陆基堡特产的烧酒,一般专供军队,有门路的大酒楼也能弄得到,但价钱贵得吓人,翕然很小的时候尝过一点,对‘铁血’的印象极其深刻,那种从嘴里一直燃烧到灵魂里的感觉实在既恐怖又刺激。
小二一愣,随之笑道,“对不起,公子,这种酒专供军队的,小店实在没有,要不给你来坛‘矮人王的怒火’或者白兰地?要不朗姆酒?”
这些酒都是普通人所谓的烈酒,并不是真正的极品烈酒,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会喝,此时的翕然也管不得那么多,“随便,都给我来一坛!”
酒来了,一共三坛,每坛大约五斤左右。翕然抓过一坛朗姆酒拍开泥封,仰头就往喉头灌下,才一入口便吐了出来。这哪里是什么朗姆酒?分明是仿冒的假货,顶多就是一般的烧酒坊制作出来的,贴上个‘朗姆酒‘的名字。特伦帝国附庸古尼斯公国所产的朗姆酒翕然就算没有喝过,从书上也对这种酒了解入微,这种以甘蔗糖蜜原料制作出来的朗姆酒口味相当独特,根本不可能是这种酒时加点蜜糖就可以混淆的?更何况,朗姆酒都是用橡木桶来盛装,哪有有用酒坛的?
恨恨地放下坛子,打量了那坛白兰地一眼,却抓起那坛‘矮人王的怒火’拍开泥封,只嗅了一下,连喝都没有喝便大喝道,“你敢拿假酒来骗我?”
小二见翕然如此嗜酒,正心喜来了个大主顾,哪里知道翕然才喝了一口就发起怒来,吓得一哆嗦,“公,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烧酒!”
翕然大怒,“朗姆酒是这个味?你真当我这么好骗?”
小二嘿嘿一笑,“公子,我又没说这酒就是那种朗姆酒,这只是咱们本地的一种烧酒,恰好也叫朗姆酒!”
翕然性格极好,从小到大几乎从不当众发怒,可是今天怎么也忍不住,冷笑一声,“你敢耍我?”
小二见翕然勃然色变,心下一虚,忙陪笑道,“对不起,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再给你上其他的。你不是要烈酒么?”
翕然这才觉得自己好没道理,但从来高高在上的他根本就没有学会认错,抓起桌上的长剑道,“不喝了!”说完,转身就走。小二忙上前拦住道,“公子,你还不能走,你看,三坛酒的酒钱你还没付呢?”
翕然想到自己和这种低等人一般见识,就忍不住一阵恶心,伸手在空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