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怪，不可能的？”黄天祥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他对于卡德的力量是比较了解的。实在无法相信怎么可以一拳把他打成这样。

卡德苦涩的笑道：“我也无法想象，这个世界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力量，简直超越了神和恶魔。”

黄天祥听到他说超越了神和恶魔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一个名字，惊呼道：“难道是他们？七圣主……！不可能呀……，他们不应该再在这个世界出现才对。”

阿妮丝说道：“福尔摩司曾经说过剥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答案，不管他多么不可置信。”

卡德问道：“什么七圣主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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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祥沉声说道：“在我们仙道中有这样一个传说，在盘古开天辟地后还没有天地众神前就有一些强大的不可思议的生命存在，他们叫自己圣族。圣族虽然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但是他们是属于追求自我逍遥的种族，所以并没有统治世界这样的行为。后来才有了众神和恶魔，灵界冥界的存在。传说中后来圣族最强的七个人自称七大圣，和天庭地府魔界龙族起了冲突，他们捣毁天庭，毁灭地狱，殴打龙王，几乎把各界全部夷为平地。没有任何神或者恶魔可以抵挡他们七个。”

阿妮丝问道：“那么后来呢？”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之间发生了冲突，七大圣分裂，各自为战。据说当时只有齐天大圣一个人独自面对天庭地狱龙族联军被打败后封印于时空的狭间。七大圣之首是牛头人身力量无限的平天大圣大力牛魔王，他被仙界战神哪吒击败后据说远去了比地狱更加深远的黑狱创建了大鬼国。如果说要我想可以拥有一击打倒死僵尸的只有他了。七圣主不是神，也不是恶魔，更不是妖怪，是超于这些生命的强大存在，不属于光，也不属于黑暗，他们的力量不受任何限制。而且据说杀不死他们，就是神也不能置他们于死地。”

阿妮丝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超越神和恶魔的生命，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黄天祥说道：“我也觉得不可相信，一直认为这是传说而已，可是看来他们居然真的存在。我黄家仙道内有戒律就是绝不能和七圣主发生任何冲突。不过按照传说七圣主虽然强大但是并不是都是危险的，尤其是平天大圣大力牛魔王。他是素食者兼自由主义者，从来不会去主动向他人挑衅，对人类来说并没有危险。而且传说要是真的话，大力牛魔王对于美女是绝对不会下手伤害的，他怎么会答应杀阿妮丝呢？”

“肯定是他了，他拒绝了杀死席德小姐的要求，说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杀的。”

黄天祥皱眉道：“果然是传说中的色牛。”

“可是他答应了要杀掉席德小姐身旁的独眼龙，我还不知道是谁，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世界还真小。黄天祥，你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在你身边出现的女性却都是极品呀。”

阿妮丝看着黄天祥说道：“原来你叫黄天祥，你还骗我。”

黄天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这是小问题了。”

阿妮丝担心的说道：“既然他这么厉害，那么你和我现在就回欧洲吧，不要和他冲突，太危险了。”

“要是他追击我追到欧洲呢？我能逃到那去，而且我根本也不准备逃。”黄天祥冷笑一声：“我连自己都逃不了，又何必为外力而逃。再说，牛魔王虽然强大，但是要杀死我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阿妮丝小姐，我答应了保护你，就一定会做到。现在请你先出去，我和他有些私事要谈，不方便有外人在。”

阿妮丝退出去后黄天祥深吸一口气，紧张的问卡德：“僵尸，为什么你会记得我，这个世界应该没有我存在过的迹象才对？”

道路的选择 第十一章

卡德动了一下扯动了伤口不由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脑海里有两段记忆在重叠，而且我知道两段都是真的不是幻觉，虽然很不可思意，一段记忆中已经死掉的人还生存。原本应该有的人却消失了，没有在着世界上存在的任何痕迹，但是我肯定两个记忆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一度我认为很可笑。”

黄天祥苦笑一声，“很多时后我都在想到底那些事情是真的发生过还只是我的一个幻觉，是我修炼的时候所产生的幻景，或者是别人植入我脑海里面的记忆。我找不到我存在过的证据。我不知道我的过去是幻觉还是现在的我身在幻境中，庄周是蝴蝶还是蝴蝶是庄周，现在我才知道这种问题有多么可怕。”

卡德想了想说道：“神制造人，安排人的命运，但是神无法让已经出错的命运从新来过。你的情形却象是一种力量强行把已经发生的命运改变了。你知道蝴蝶效应吗？”

“蝴蝶效应？”黄天祥对于这个词感到非常陌生。

“蝴蝶效应是说一只蝴蝶扇一下翅膀经过无数的偶然就会在另一个大陆上引起台风。”

黄天祥说道：“等等，让我想一想……，你是说我的存在是有力量强行改变已经发生过的命运造成的，所以我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有巨大的影响。”

“可以这样说，或者说原本有一个有你的世界，还有一个没有你的世界，可是因为某种力量让两个世界的命运重叠了。很多人都因此而改变，如以死的孟强不但活蹦乱跳，而且还有再生个儿子的想法。被你消灭的白莲教还是在这个城市里面出现，不过消灭他们的变成了王妮。原本是敌人的王贵人苏巧巧变成了好友而且成为了王妮的师傅，我也是因为记忆混乱而离开中国的，关于你的记忆也在消退，也许过不了几年我就会忘记曾经有你的存在呢？”

“她们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了。”黄天祥长出一口气，有些黯然但是也带有几分欣慰，“孟叔没有死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忘了我也值得。”

卡德微微一笑，冷静的撕开黄天祥表面的镇静外皮，恨恨的用语言切开了他的伤口。“她们不是忘记了你的存在，而是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黄天祥存在过。”黄天祥心脏煞的一疼，几乎背过气，恶狠狠瞪着卡德说道：“你这个混蛋，也许我应该把你拖到太阳底下好好的晒一个日光浴，一定很舒服。”

“要杀人灭口吗？”

“去你的。”黄天祥走出房间，留卡德一个人休息。

阿妮丝在旁边的小房间中忙碌的处理各种文件，黄天祥走到她